好一朵娇艳的牡丹花。一曲过后,掌声经久不歇。
接下来出场的是我们的月月姑娘。只见一个清新淡雅的姑娘出现在大家面前。她表演的是古筝,不过我对这东西一点研究都没有,也不清楚她表演的是好是坏。一曲结束后,似乎也赢得了不少的掌声,看来弹奏的不错。
接下来一个接一个,每一位姑娘的出场都带给大家不一样的感觉。但我总感觉她们都没有第一个牡丹表演的好。“好,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位姑娘,欢迎我们的青青姑娘出场。”
只见一位穿着墨绿色长裙的女子借着彩带的推力,从空中飘荡而下,就像误落人间的精灵,让人仍不住的想要接住她,怕她受伤。一抹粉红的绸缎从她的腰身绕过,勾勒出纤细的弧形。光滑如玉的额头上,一只蓝色的蝴蝶翩翩起舞,若隐若现。
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只见她席地而坐,一双纤纤玉手在那古老的弦上快速的活跃着,交织出一副优美的乐章。就如白居易《琵琶行》里描绘的: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尽事。轻拢慢拈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流泉冰下滩。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
一曲终了,大家似乎都沉迷在那幽怨的意境里不可自拔,不知过了多久,才想起一阵阵掌声和不绝的叫好声。看来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这最好的通常不是第一个就是最后一个,还真是这个道理。不过我还是喜欢后者更多一些。
“姑娘们的表演都结束了,现在请各位客官在纸上写下你们的答案吧。”一番走动过去,答案已见分晓。夺得花魁的就是最后出场的青青姑娘,牡丹姑娘以少许差距居于第二的位置,其他的姑娘就差得远啦。
“好了,结果已经出来了,现在就请我们的青青姑娘抽取其中一张纸,为我们揭晓今天是哪位客官这么好运可以与花魁共度良宵了。”“青青姑娘,青青姑娘……...”一声声充满了紧张与期待,都希望那个人是自己。只见她慢慢抽取其中一张,打开后轻启殷唇:“席文末,席公子。”
唉,顿时一片叹息声响起。“请问哪位是席公子?”只听进老鸨笑着问道,却不见有人出来承认。怎么会这样呢?我的运气似乎也太“好”了吧。他们正在找的席公子正是我——莫问惜。该不该承认呢。我正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这时老鸨又问了几遍,大家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谁都没站出来。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随便出去一个承认是我,就可以与梦中美人相处了,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懂得把握。(拜托,不是每个人都像您这想法的,人家可都是很光明正大,不撒谎的“老实人”,嘻嘻)。看着下面乱成一团的样子,不出去是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