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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比皆是的彩色气球,卡通人偶;劲爆的歌舞LIVE秀;人头攒动的风味小吃摊;惊险刺激的海盗船;霓虹闪烁的浪漫摩天轮……无论大人小孩都可以在这里找到让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地方,到处洋溢着笑声,尖叫声,汇聚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房凯信步走在人群中,随意一件衬衫搭配一条黑牛仔裤,简约中透着一股令人眩惑的俊雅气质,而他古典沉静的深邃五官勾勒出清冷的线条轮廓,虽然不至于高傲得不可一世,却也隔在距离之外供人悄悄窥视,不敢轻易接近。

好吵!

房凯对眼前的一切下了一个厌恶至极的注解,弄不清这么多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难得周末休息不在家乖乖呆着瞎倒腾什么劲儿?害他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远远的看到灯火最为璀璨的旋转木马前,武秋远朝他挥舞着大手,不禁蹙眉低咒了一声,不情不愿的踱过去。

“嗨,你来啦。”武秋远温文的笑着打招呼。

房凯瞪着他脸上两片反光的镜片,不耐烦的说:“有屁快放,我很忙。”

“是哦,听说你的网络公司开张了,恭喜。”

“少假惺惺。”知道他成立公司,礼物咧?花篮也没送一个来。

武秋远摸摸鼻子,这家伙……“这样吧,我写一篇关于你公司的报道,好好帮你宣传一下,晏总裁可是求了我好久我都没答应他哟。”

房凯斜他一眼:“我不介意把这项殊荣转给他。”

真是不识好歹,他哪里得罪过他啊?武秋远没辙的摇头:“别这样嘛。”

“姓武的,你废话够了没有?跟我见面是以小时计费的,你确定你还要这样继续啰里吧嗦下去?”房凯举起手点点腕表。

武秋远失笑:“你的个性和小赵好像,得理不饶人。”

房凯冷哼:“我没功夫陪你闲扯淡,告辞。”

“喂!”武秋远赶忙阻止他离开,“我是有事情要拜托你,只是有点难以启齿。”

房凯不屑的说:“你是我见过最拖泥带水的人,谈生意就谈生意,选的地方莫名其妙不算,还要先暖场,你无不无聊啊?!”

武秋远挫败的叹息:“大家都是朋友,不要讲得那么无情。”

“谁跟你是朋友?我们之间纯属金钱交易。”他提醒他别来套交情,最好银货两讫,搞定闪人。

武秋远睨他,镜片后的双眸闪过一丝难堪,然后说:“OK,我直接讲重点。”

房凯作势掸掸肘上假想的灰尘,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武秋远深吸一口气,靠向后面的围栏,悠悠的道:“我想请你替我保护一个人。”

房凯放下盘在胸前的手,完全不考虑的拒绝:“抱歉,在我经营的范围里不包括当人保姆,你另请高明吧,再见。”

“我不懂你所谓的‘经营范围’到底是哪些?”一手揪住他转身就走的势子,武秋远意有所指的说:“上次让你做的难道没超出‘范围’内?”

房凯神情冷凛,拂开他:“一码归一码,在我这里没有曾经这样,以后干脆都这样的道理。”

世界上最难谈判的对象舍他其谁?!武秋远截断不利于己的话题,转移方向扼要的说:“你应该收到消息,吴东水在找小赵的女友。”

“她死了。”

对于房凯坚定的回答,武秋远充满感谢:“你办事我当然很放心,不过事情出了点岔子,吴东水找的其实不是薇儿,而是薇儿的双胞胎姐姐——沈蔷。”

“沈蔷?”房凯缓缓咀嚼过这个名字后头隐含的意义,蓦地侧目盯着武秋远:“别告诉我那个传说得绘影绘声的女鬼……”

武秋远颔首:“你猜对了。”

“Shit!”房凯大骂:“怎么什么事情有你沾边就复杂得让人想抓狂啊!?”

什么叫迁怒?这就是了。武秋远担下欲加之罪,说:“因为棘手所以才来麻烦你。”

“你把我当成无敌清洁工啦?什么替人擦屁股的破事都推到我身上来!我不干!”房凯口气很冲,靠!只要是女人,特别是与武秋远有关的女人都是祸水,而且是祸水中的祸水,极品中的极品,他又不是笨蛋,蠢得一再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

“房凯,撇开蔷儿是沈伯伯的女儿不说,她起码是小赵未婚妻的姐姐,算起来也是你的亲戚,这个忙你一定得帮。”

“少拿人情来压我,你们家还有沈家那档子事是赵篆的责任,不是我的。”亲什么戚?!关系有这么攀的吗?

武秋远坦然道:“房凯,我承认你说得很在理,找上你的确是不情之请,但是蔷儿对我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人,她不能出任何丝毫的差错,思来想去现在只有你有能力保护她了。”

“你们不晓得把她送出国啊?凭赵篆的本事似乎没有逊到这么简单的事办不到!”房凯嗤之以鼻。

“蔷儿是个单纯无邪的女孩子,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想她牵涉道上的是是非非。”突然送她离开,怎么跟她解释这一切?骗她辞掉工作,他已经用光所有的借口了,他几乎不晓得怎么去面对她全然信任的眼神。

“原来她是个白痴!”房凯独断的下定义,“生活在你们编制出的谎言里,她还真不不幸。”

“那你的决定?”武秋远冀盼的望着他写满鄙夷的表情。

“不干!”房凯森冷的吐出二字。

武秋远失望的跨下肩膀,扭头瞄向远方人影重重的某处,仿佛暗暗释出什么信号,果不其然,房凯的手机震动了起来,他视线灼灼的狠刺过去,掏出来接听:“搞这套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把戏,以为我就会妥协了?!”

“我求你。”赵篆低沉悦耳的男中音蕴含无限诚恳,甚至卑微。

不能不说意外,房凯收回目光拉到武秋远忐忑的脸上:“你用什么来求?”

“一个承诺。”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

“这是额外。”

“我明白,其他的你跟小武谈。”说完电话挂线。

见房凯沉默不语,武秋远明显松了口气,虔诚的说:“条件随你开。”

“人呢?”

武秋远伸手一指,他们前面飘荡着轻快乐曲的旋转木马,色泽乳白描着金线造型别致的木马高低上下起伏腾跃,绚丽的彩灯变换出一幕慕梦幻般的场景,许多小朋友,年轻男女坐在木马上幸福的沉浸在缤纷的童话世界里。

转转转美丽的小木马

有多少童年欢乐在风中消失

有多少眼神留在风中回忆

转转转美丽的小女孩

骑着那旋转木马在风中成长

有多少男孩在梦中等待

旋转木马哗啦啦

哗啦啦哗啦啦地流转流转……

房凯咬牙:“到底是怎样?!”

武秋远道:“别急,玩木马的人太多,要排很久队,马上到了。”

“她几岁人啊?”幼稚!愚昧!蠢货!

“呵,来了!”武秋远愉快的摇摆手臂,像周围其他家长那样隔空跟玩旋转木马的孩子热烈互动。

房凯一头黑线,深感无力的举目看去,豁然一张久违了的纤巧小脸映入眼帘——她……白痴山顶洞人?!

————————————————————————————割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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