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篆的母亲是房凯老爹的初恋情人,在他为了家族利益不得不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后,抛弃了他们母子,房凯得知这件事的时候犹如豁然在迷失的森林里找到了指路的明灯,他终于可以解脱了!
所以他不远万里,跟着回国继承父业的晏子雷一起,一边寻找赵篆的下落一边开始着手安排未来把继承人的宝座让贤的所有准备。
这次房林秀珠毫不留情的大开杀戒,那么他也没什么再值得顾忌的,直接摊牌狠狠的封杀了一切她的后路,搅得远在香港的房林秀珠一阵忙乱,焦头烂额。
她一通电话打来呛声:“房凯,你属疯狗的呀?你打算把房家的基业糟蹋到什么地步才肯收手?!”
房凯悠闲的翻着摆在膝盖上的杂志,沈蔷认真的看,不时扯着他一起讨论,房林秀珠听到沈蔷的声音那个气啊。
“现在好了,美人在抱,生活滋润,房家又等着你回来继承,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我,当然,很满意。”房凯翘着嘴角笑,叉了一块苹果喂沈蔷吃,“如果你能说服赵篆接管房家,我一生就别无所求了。”
“放P!不可能!”
“嗯,化腐朽为神奇不正是你擅长的吗?”房凯嘿嘿笑着挂了电话。
房林秀珠气得跳脚,冲动得把电话砸到地上,顿时四分五裂,她仰天长啸——房凯,我绝不放过你!
隔天赵篆找上门来,沈蔷超意外,用还不太利索的舌头卷出一句:“小赵哥,你……怎么认识我家阿凯?”
房凯听她这么说,心情晴空万里,揽过她就是一个吻,羞得沈蔷面红耳赤,赶紧推开他躲进厨房不肯出来。
赵篆可没心情观摩他们表演夫妻恩爱,开门见山的说:“你TMD什么意思?!”
“没头没脑的你说什么?”房凯倒进沙发明知故问。
赵篆当场想骂娘,MD还真给武秋远说中了,这死小子果然是披着羊皮的老狐狸,居然抓着自己曾经答应他的一件事,要他当房家的继承人。
“我告诉你,你做梦,休想!”
“你妈的牌位我已经让人送进房家的祠堂了,就搁在我们的爸爸旁边。”他特别强调“我们的爸爸”。
赵篆没想到他动作这么快,说服了房家的长老们承认了他妈妈,给了他妈妈名分,但,这不等于他就得妥协。
“你的如意算盘拨得响,不管我妈如何,总之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你乖乖的当你的继承人吧!”
“赵篆,话不要说得太满。”房凯好整以暇的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轻易出招。”
赵篆突然觉得脚底透出一股凉意,他的笑看起来很阴险,他,是不是在不知不觉间被他算计了?
“你猜对了。”房凯拿出一封信甩到他面前,“你相不相信,沈薇其实并没有死?”
“什么!?”晴天霹雳,赵篆整个人愣住了,半天无法回神。
房凯指指信封,“打开来看看。”
赵篆抖着手抽出信纸,迅速的读了一遍,接着抬头厉声质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房凯淡道:“当初沈薇被烧成重伤,完全毁容了,而且她的嗓子也被烧坏了,不能说话,她不想你伤心,更觉得配不上你,所以干脆决定诈死。”
赵篆站不住脚,摸索着沙发坐下,“你骗我……这不是真的……”
“噢,你问武秋远,他也知道,还是他拜托我帮忙照顾沈薇的,后来你抢了吴东水的军火,我怕波及到她,把她送去了美国疗养,这就是疗养院每个月定时寄来的诊疗报告。”
武秋远!?赵篆腾的红了眼睛,牙槽磨的咯吱作响,被自己兄弟无情的出卖了,房凯很同情他,建议道:“只要你接手房家,我就把沈薇的下落告诉你,加上你上次欠我的一起一笔勾销,怎样,这买卖合理吧?”
赵篆狠狠的瞪他,直想把他瞪出两个血窝来,然后他站起一言不发,拽过报告书扭头冲出了门。
房凯露出得逞的微笑,原来这就叫做胜利的果实呀,嗯,味道果然无比甜美……
“阿凯,你说薇儿没有死,是真的吗?”
身后一记冷枪,打得房凯马上从云端跌落,他回头望见沈蔷捧着一个水壶,泪眼滂沱,他心悸的迎上去:“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还利用薇儿威胁小赵哥……?”
“没有。”
“5555555~~~你是个大坏蛋,你是个大骗子,我不要再相信你了!”沈蔷说完把水壶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冲上了楼。
完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
房凯活像给人兜头浇了一瓢凉水,透心的寒,猛的跳起来追上去,大喊:“蔷,你听我解释……乖乖的,把门打开……宝贝……老婆……”
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A
故事说到这里,调回头来,房凯和沈蔷的结婚周年纪念日那晚,无论蔷儿怎么软磨硬泡,撒娇耍赖,房凯咬紧牙关就是什么不肯说,哇靠,他一大老爷们怎么可以成天把这种肉麻兮兮的话放在嘴上?而且他该说的早说过了,她自己笨没理解,管他什么事!?
对于房凯三年来从不说爱这件事,沈蔷说不伤心伤自尊那是不可能的,特别是看到晏子雷和七七终于修成正果,两人你侬我侬腻在一起,晏子雷又三天两头把“我爱你”挂在嘴上,她羡慕得眼珠子都掉出来了,再看看她家这只……哎,哀怨呀……
“蔷,干嘛又叹气?医生说孕妇常常叹气对胎儿不好,孩子生出来会变成小老头子的。”房凯从育婴杂志里抬起头,义正词严的说。
“哼!”沈蔷傲娇的把脸别开,不理他。
房凯阖上杂志,走过去抱着她,轻哄:“怎么啦?有什么不高兴的,说说我听。”
沈蔷用力吸气:“我说的你肯听吗?”
“当然了。”
“那我要你说你爱我。”
“你爱我。”
“不对,是我爱你。”
“嗯,你是爱我啊。”
“房凯!”
“呵呵~~老婆,你觉不觉得你的身体有点怪怪的?”房凯偷了一个吻,感到掌下的娇躯有点轻微的抽搐,疑惑的问。
沈蔷撇嘴,“你又想转移话题,难怪小七老说你是只狡诈的大狐狸,我看一点没错。”
房凯变脸,“你呀最好少跟高七七一起混,省得她带坏你。”
“哪有,小七才不会,她既温柔又漂亮,当了准妈妈还是美得惊人,雷天天寸步不离的看着她,就怕她被人拐跑了,你呢,却只晓得逼我吃这个吃那个,吃得我都快成大肥猪了。”沈蔷那个埋怨啊,还没到生产日期,她进出医院N趟,连产科的医生见到她都直呼受不了,霸占床位,无病呻吟。
房凯把手掌平贴到老婆高高耸起的肚子上,“蔷,这次估计是真的了,我觉得我们的儿子就要出来了。”
沈蔷拍掉他的手,“什么这次,你哪次不这么说!”不过由于动作太大,不知牵扯到了什么地方,她觉得肚子还真的很对应的一阵收缩。
房凯瞥着她骤然苍白的脸,“对吧对吧,我没骗你吧?”
“哎哟~~好痛,阿凯,怎么办?我的肚子好痛~~~”
这下不但准妈妈慌了,准爸爸更是差点昏倒,他手忙脚乱的抱起孩子的妈,火烧屁股似的冲了出去。
到了医院,大概是“狼来了”太多次了,沈蔷也的确没到预产期,所以医生开始并没有很重视,简单看了看说:“没开到三指,等等吧。”
等!?房凯抓狂,打电话给晏子雷,“你快来,多带点兄弟。”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睡梦中的晏子雷不知今夕何夕,茫然的反问。
“蔷要生了,但是医生不肯帮忙,你把这个不负责任的医院给我围起来,老子要全医院的人偿命!”
高七七闻言满头黑线,拜托,房老大有够夸张。
晏子雷与七七对看了一眼,夫妻俩一致敏锐的嗅出即将有精彩好戏上演,认为绝不能错过,于是连夜风风火火的跑来看戏了。
终于,沈蔷符合了生产的标准被推进了产房,下一刻房凯被晏子雷推了进去。在阵痛中不断高声尖叫的沈蔷让房凯生平第一次尝到何谓头皮发麻又束手无策的感觉,紧紧抓着她的手,一遍遍亲吻着,“蔷,蔷,不要怕,我在呢,我在呢……”
沈蔷声嘶力竭的喊:“啊~~好痛!阿凯,我快要死了,好痛啊~~~”
“我知道,我知道,你忍一忍,孩子马上就要出世了,乖,忍耐一下……”
“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阿凯,他不听话,他不肯出来~~~啊!!!”
“不会的,不会的,你可以的,我相信你,蔷,用力,用力呀!”
“阿凯……万一,万一我不行了……”
“没有万一!”房凯捧着她汗湿的小脸,努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你不会有那个万一的,我不准,我不允许!”
沈蔷虚弱的看着他,满眼含满弄弄的爱意,她说:“我爱你,阿凯,我很爱很爱你。”
“嗯,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话了,保留点体力。”
沈蔷点头,“阿凯,我想听你说一次,一次就好,这样我就没有遗憾了……”
房凯俯首吻着她的唇,眷恋的缠绵,然后贴着她的唇说:“我,我爱你,老婆。”
“哇哇哇哇~~”
呼应房凯的表白,他的儿子总算放过折磨他亲爱的妈妈,呱呱坠地了,沈蔷累得睡过去前,勾唇偷笑起来,嗯,七七这个办法挺奏效,有时候骗骗人其实也挺爽的说,咩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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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明天会出一个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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