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是哪里?比我们崎城大好多哦。”
“是啊,你们看,这个是什么?居然会动唉?”
“还有这个,看上去很好吃。”
……
一路风尘,火惜等人终于到了距离火行山最近的一个城市——阳城,因为靠近火行山,加上这段时间又是五年一次的家族选拔会,所以这段时间的阳城尤为的热闹,街上人山人海,很多在崎城见都见不到的东西,在这里比比皆是,所以,第一次出远门的孩子们十分的兴奋,一路上都一惊一乍的。
孩子这么兴奋也是情有可原的,虽然火府在崎城算是一个大家族,但是相对阳城这样的大城市来说,崎城简直就像是穷乡僻壤。第一次见到这样繁华的都市,是人都会惊叹不已,更别说这些只是一些不到十五岁的孩子了。
只不过,大家的一惊一乍让街上的人看他们的眼光变得十分的鄙夷,甚至很多人都刻意的远离了他们这队人几步,仿佛他们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啧啧,又来了一伙不知天高地厚的乡巴佬,他们还真当火行山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的去的啊?”
“就是就是,没见识的乡巴佬,看看他们穿的是什么?啊呀,该不会从哪里找来的抹布吧?”
“哈哈,说不定是哦。”……
……
周围的人议论根本就没有压低声音,他们是阳城的本著居民,见过的大人物多不胜数,加上阳城的名义在整个五行大陆都算是很有名的,所以,作为本著居民的他们,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尤其是看到那些从小城市里来的人更是明显。
原本兴致冲冲的孩子们听到这些议论,都下意识的收回手,低下了头,仿佛做错了什么事一般。两位长老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但是,这里不是崎城,凭他们玄阶的修为,根本算不得什么,为了大局着想,他们还是忍住了。
不知是不是火惜这队人的反应取悦了那些议论的人,那些人笑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说的话也越来越放肆。
“哈哈,你看看他们,想不想灰溜溜的土狗?”
“是啊,滚回你们的城市去吧,火行山不是你们这等下贱之人能进的了的。我们……呃!”
那人还未说完,咽喉就被人用利器抵住了,众人只觉眼前白影一闪,下一秒,说的最起劲的那人就被一个十来岁的孩子用匕首抵住了咽喉。
那个孩子正是火惜。
原本,她并不想惹事,但是,那些人居然越说越过分。她就不比忍了。
下贱之人?
哼!她倒是想看看这人有多高贵?是不是他体内流出来的血都不是红色的?
“你,你,你也要干什么?”被抵住脖子的那人顿时结巴了起来。
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民众而已,修为并不是很高,不过喜欢跟着大伙欺软怕硬,哪里见过这个架势?
“道歉。”火惜也不想和这人啰嗦太多,直接入了主题,手上的匕首拿的稳稳地,就算是身高的差距,也没有让她的气势弱上半分。
“对,对不起。”那人很没骨气的低下头,连声道歉,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拱了拱,表达自己的诚意。
“哼!”火惜收回匕首,转过身,往大伙的方向走。
那些孩子看火惜的目光变得火热火热的,一副崇拜至极的模样。
哇,火惜好厉害!
突然,背后传来什么声响,其他人看清之后大惊,大声的提醒火惜:“火惜,小心!”
“去死吧。”被火惜放过的那个人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把刀,恶狠狠的朝火惜劈了过去,凌厉的刀风带起她的衣袍,让旁人看的心惊胆颤的。
唉,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要死在这里了,不过也算是活该,谁让那孩子不懂事惹上阳城的人呢?
然而,让所有人大跌眼镜的是,还未等那把到落到火惜的头顶上,执刀的那人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地上,流了一地的血。
唉?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呢?也没看到谁出手啊?难道是哪位高人?
就在所有人万分不解的时候,众人心中的那位“高人”突然艰难的从某个已经倒地的人身下爬出来,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火惜,那意思很明显:“主人,救我。”
没错,那东西正是一直乖乖的在火惜肩上的毛球。就在刚刚,火惜感觉到危险的时候,想出手,肩上的毛球就咻的一声飞了出去,速度之快连一向以速度自称的火惜都自叹不如。脑海里,还有毛球留下的那句话:主人,球球帮你,你别怕。
不知怎么的,火惜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相信了毛球的话,真的就没再做任何反抗的动作了。
结果,危险是解除了,但是,毛球的状况却让火惜哭笑不得。
把人家杀了居然被人家的尸体压着出不了,这算什么状况?
别说火惜了,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一副下巴脱臼的样子。
额,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东西又是什么?
终于,火惜看不下去了,走了过去,一脚踢开压在毛球身上的尸体,毛球欢快的叫了一声,咻的爬上了火惜的肩头,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似乎在说,夸奖我吧,夸奖我吧。
见状,火惜微微一笑,伸手敲了一下毛球的小脑袋:“真没用,居然会被压着。”
“啊呜——啊呜——啊呜——”毛球委屈了,两只爪子不停的在火惜的肩上乱抓,还时不时用它的小嘴咬着,但是又不敢用太大的力气,连衣服都没有咬破。水汪汪的眼睛委委屈屈的盯着火惜,一副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
啊呜,主人真坏,居然不让它在人前讲话,不然的话,它就可以跟主人说它刚刚的丰功伟绩了。哼哼,刚刚它可棒了,一爪子就捏爆了那人的心脏。
火惜刻意的没有去管毛球的动作,淡淡的回到队伍里:“长老,走吧。”
“啊?哦,好,孩子们,走了。”四长老还没有怎么回过什么来。
见证了刚刚的那一幕,所有人看火惜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惧怕,纷纷的让出道来。
不远处,一个身着麻布衣的男子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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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呜,实习啊,两个礼拜下来要脱一层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