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余善欢,还没问先生贵姓?”饭菜上桌,看着男子毫无说话的意思,余善欢只能打破静谧的尴尬。
“陆祁东。”男子启唇淡淡道。
“幸会。”余善欢笑了笑举杯道:“我敬陆先生一杯,很感谢今天陆先生相助。”
陆祁东修长的手举起杯子,轻轻晃了晃,看着余善欢毫无异样的表情有些诧异,听到他的名字如此平静的人,她还是第一个。陆祁东哪里知道,余善欢才刚刚来A市没多久,当然,他的大名在S市也是响当当的,但奈何余善欢这个傻丫头,在学校的时候一心只想着学习,根本没有了解过这些,是以才会没有一点反应。
陆祁东绝对的高冷范儿,全程用餐都没有什么攀谈,直到已经吃完,用餐巾擦擦嘴,看着已经一连喝了几杯的余善欢,两颊粉红,双眼迷离,自斟自饮,自言自语的嘟囔。
“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余善欢呵呵笑着:“我就是个傻子,我怎么那么傻呢?”
“六年的感情,我跟了你六年,许顾,你太绝情了。”说着余善欢又是一杯酒下肚,火辣辣的刮着嗓子有些痛,声音也沙沙的:“是不是我,是不是我愿意给你,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如果我也变得性感,你就不会厌烦我了?”
“走了。”陆祁东站起身,看了一眼还沉浸在自己情绪中的余善欢道,这女人发什么疯,他是脑抽了才会带着她。
“走?去哪儿?”余善欢抬起雾蒙蒙的眸子看过来,当看见陆祁东走出房间门的时候,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冲着陆祁东就扑了过去。
“不要走,别走。”余善欢拽着陆祁东的胳膊胡言乱语:“许顾,我好想你,别丢下我好不好?我会改的,我一定改。”
“放开!”陆祁东皱着眉看着贴在身上的余善欢,用另一手去拽开她的胳膊。
“不要。”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的余善欢,死死的拽着他的胳膊,生怕他跑掉。
陆祁东声音隐隐带了些怒气:“把她拉开。”
“是。”一旁的服务生赶忙上前往开拽余善欢,可奈何余善欢就是坚决不放手,一拉一扯,一来一去的,晃得余善欢更晕了,本来就不胜酒力的她,胃里顿时翻江倒海,不管三七二十一,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啊!”服务生惊叫一声,手足无措的看着陆祁东黑下来的脸,心里只想着,完了!
“开两间房!把她送回房间去。”陆祁东沉着脸看着袖子上的污渍,虽说她好像没吃饭,吐出来的全是酒,但也够让有洁癖的他受不了了。
服务生二话不说,扶着晕乎的余善欢往房间送去,这位美女也太大胆了,敢招惹陆总,幸亏陆总没发飙,要不然他的饭碗不保。
“彭!”刚刚洗完澡的陆祁东朝门口看去,可不就是还迷糊的余善欢!陆祁东看了她一眼,拿起毛巾擦拭头发。
“你在这里啊?让我好找。”余善欢摇摇晃晃的走到面前,盯着陆祁东,此时的他只下半身围了条浴巾,结实有型的上半身配上异常俊美的容貌,更加让人移不开眼睛,余善欢半晌才傻笑道:“真帅!”
“又来撒酒疯?”陆祁东皱眉看着只穿一件真丝浴袍的余善欢。
“不是。”余善欢咧嘴一笑:“你看我今天这样好看吗?”
陆祁东抬头看了眼余善欢,还有些湿湿的头发贴着脸颊,浓妆也已经洗净,意外的,浓妆下面的皮肤要比化了妆白嫩的多,也更显清纯,比之前看起来舒服多了,不过宽松的浴袍却还是遮不住她的好身材,不得不说,她有让男人迷恋的本钱。
“还算能看。”陆祁东淡淡道,他见过的美女何其多,让他承认好看已经是极大的荣幸,但想让他称赞,至今还没有女人能做到。
“那,想不想要我?”余善欢凑近,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陆祁东,说不出的魅惑。
温软的香气扑在陆祁东的脸上,使他的气息悄悄加快了一丝,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余善欢的下颔:“我记得你不是说自己是纯洁少女吗?”
余善欢哼笑一声:“纯洁?纯洁有什么好?现在的男人,都喜欢性感的女人,我也可以很性感,对不对?”说着还挺了挺傲人的上身。
“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陆祁东眸色一暗,右臂一伸便搂住余善欢,翻身压倒了床上。
“好重!”余善欢声音有些闷闷的:“就算等了好久也不用这么着急吧!”
陆祁东双眼一眯,这女人太得意忘形了吧!自己等了好久?!不过,他现在确实等不及了,不多废话,欺身堵住她娇嫩的唇瓣。
一旦尝过她的滋味,便更加一发不可收拾,陆祁东大手一拽便扯下了碍事的浴袍,看着身下的女人,幽邃的眼神更加深不见底,陆祁东不再压抑自己,毫不停顿的占。有这个美丽的女人。
“啊!”双眼迷离的余善欢忽然痛叫一声:“轻点,好疼。”
陆祁东诧异低头,她…居然是第一次?!从第一面见她,他就没认为过她是什么良善的女人,所以才会顺势做成,至于她说的纯洁女子,他压根就是当笑话听的,现在还有长的这么漂亮,这种年纪是处的?还真是有点难得,陆祁东看着身下疼的皱紧的小脸儿,不自觉的放轻了动作。
熬过了难过的时候,余善欢呼了口气,眼睛酸酸的,闭上眼睛轻声道:“许顾,我终于成了你的女人。”
“许顾?”陆祁东凌厉的视线扫过下面的女人,怪不得这么主动来献身,原来是醉糊涂了,把他当做别的男人!跟他在一起,居然还敢把自己当做别的男人的替身!陆祁东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本来放轻柔的动作再次猛烈起来,还没有哪个女人敢这么耍他!她最好能承受的了后果!
可怜的余善欢,无意中惹了大魔头,便被糊里糊涂的折腾了一夜,如大海里的一叶舟般,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君榨取,直到天微亮,才疲惫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