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澹台言懒懒的声音传来。“给我盯住。”
“是,少爷。”
嘴角略微弯了一点。虞月,你想跟我玩些什么呢?“哥,车子怎么往这里开?这里甩不掉他们的!”虞月十分熟悉逃生路线,对于前进方向起了点疑问。
“不知道五星还是六星的酒店,就住这里吧!”虞浩淡淡的说。
我的天啊……虞月看着这家酒店,无语的说:“哥,是不是有某些事情你没有告诉我?你是有计划吧?”
“这家酒店的总统套房正对着的那栋楼的房间是澹台言的办公室。”虞浩说。“我想参考一下他的装修方案,看看他的品味怎么样。还有,你就陪着我看看,他房间里的女人都长什么样,总结总结他的喜好。”
“哦?这么简单?”虞月笑了:“这很简单嘛!可是……”她透过车窗看了看来来往往的客人,“这里也太不安全了吧?先不说想杀你的,想杀我的人都能很简单的找到我!”
“忘了说,这个爷爷买下来了……”虞浩懒散的说。
“嗯?”虞月实在想不通,爷爷为什么要在死对头的楼的对面买一栋楼,就算是要对着干,这也是在没什么意思。
说偷袭吧,子弹又打不穿对面全是防弹的玻璃。偷看吧,对面全是最好的布料做的窗帘,拉上后连人家开没开灯都不知道。又不能把大炮拉到这边的大楼里,狙击手来了也不可能有机会打掉澹台言的一根头发。
他们的车开进地下停车场。
“只有我们的车才能进来?”虞月明知故问。
整个地下停车场只有他们一辆车。
“我是懒得弄澹台言那个玻璃,太麻烦了,这样进进出出就挺方便的。”虞浩说。嗯……太奢华了。虞月坐在总统套间的沙发上:“哥,装的这么漂亮多长时间才能把本收回来啊?”
“别废话把妆卸了去!”虞浩看着她的雀斑,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不愿意。”虞月说:“回家的时候还要画上。太麻烦了。”
“那家伙还没回到办公室?”虞浩通过望远镜看着澹台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他家侦探的本事太烂了。”
“哥!”虞月抓起一个天鹅绒抱枕砸向虞浩:“我饿了!”
“再多话就把你吃了。”虞浩不爽的扔回去。
“你吃你吃!”虞月把胳膊伸到虞浩面前:“排骨,还是生的,你吃!”
“你说的。”虞浩笑了,看着虞月。“不会后悔?”
“我真的饿了!”虞月说。
这家伙,又开始给我转移话题。虞浩笑着按下电话键:“饭。”
电话那头N百度的大鞠躬,或者翻了个跟头,可惜看不到:“是!少爷!马上就送!您请稍……”
“啪!”按掉了电话键。这个家伙总是话多。“少爷,虞家买下了办公室对面的一栋楼。现在虞浩和虞月在那里。”
“那丫头,越来越有意思了。”澹台言嘴角有了几乎没有的弧度。
“要多长时间?如果我要那丫头。”澹台言问。
“请问少爷要活的死的?”一位执事问。
“这还敢问少爷?你的脑袋不要了吗?”管家说:“当然是要活的了。”
“是,我错了,少爷。”执事狠狠鞠躬。
“到底多久快说啊!”管家催促着。
“这……”执事怕下一秒人头落地,可是偏偏少爷要的是虞月,他完全不敢保证。
“果然没信心。”澹台言说:“是我太看轻虞浩了。”
“少爷。”管家弯下腰耳语几句。“我看说不好她会去的,不放我们派人在那里守着,有机会的话就下手。”
“嗯。”澹台言说:“做。”
“是,少爷。”“好吃!”虞月飞快的切好牛排,往嘴里送着。
“你知道你吃一口要多少钱吗?”虞浩笑着:“想想看自己正嚼着的是多少钞票?”
“反正你买单。”虞月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
“把你卖了都买不回来这一口肉。”虞浩说:“人贩子倒腾你的话会赔本的。”
“哥,你废话很多诶!”虞月说着,往嘴里塞着肉。
“就你敢这样跟我说话。”虞浩笑了。
“对了,哥,我们学校有个活动……”虞月说。
“不准去。”无比简单的不批准。
“一点都不危险,根本没有人怀疑,更不用说知道我的身份了。”虞月说。
“不行。”虞浩的拒绝总是简单明了。
“跟平时上学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虞月说:“而且都只是同学而已,我平时的妆很丑的,不会引人注意的。我上学都没事,参加个活动没什么的。”她压低了声音:“我里面会穿防弹衣,还会带帽子,帽子里面也是防弹的,好不好嘛!”
“我没有时间陪你一起去。”虞浩说。
“不用你去。”虞月说:“没有赞助商!没有家长!没有外来人员!纯粹的校园内部活动!我也不算是参加啦!就是在人海中坐个座位看看台上表演而已啦!”
“又是舞蹈比赛?”虞浩皱起眉头。这家伙,每次舞蹈比赛就是担着性命危险也要去看,自己又不是不会跳,别人的舞蹈有什么好看的?又一次自己带她去看了(天鹅湖)后,这家伙兴奋地当场就亲在了自己脸上。想到这里,虞浩的脸掩饰不住的红了。
“苹果?柿子?猴屁股……”虞月数着。
“你这家伙……”虞浩拉过她的手:“这个爪子也要涂上一层灰再去!”手白皙透水,跟脸上的伪装完全不像是一个人的皮肤。
“这要涂什么灰嘛!”虞月说:“我是不是应该全身涂上黑泥,穿着地摊货,不梳头发,脚蹬拖鞋去上学啊?”
“觉悟不错。”虞浩赞赏。他们一定在盯着自己的办公室了吧?澹台言完全不避讳的走进了办公室。
“少爷。”沙发上窝着的国际名模安娜一副委屈的神情:“你怎么才回来嘛!人家都等了你好久了。”
“你怎么来了?”澹台言的脸回复无表情的原始外貌。
“你好久都不找人家了嘛!”安娜脚上细细的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声音,整个人像橡皮泥一样黏在了澹台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