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略略一斜,有种残冷的弧度,胆小的人看到绝对会不寒而栗,可是难以理解的是,眼皮子底下的少女即使再如何伪装畏缩恐慌,仍然没有产生过一丁点惧意,理智和小聪明始终将她保护得极好。
很有意思的小东西,真是难得一见的乐子,他岂会放过逗一逗的机会呢!
见他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那是成熟男性的味道,自他身上散发出来,并不惹人厌,反而很诱惑,离恩将脸侧到一边,苦着小脸,小声抗议道:“可是人家不会喝酒啦!”
他低低地笑了,脸上却依然冷得像冰,另一手上的酒杯持到她的唇边,带着不能抗拒的命令语气,“喝了!”
“不要……”
离恩的唇瓣被冰凉的酒杯给挤开,她咬紧的牙关磕得很痛,可见男人的动作毫不温柔,一点怜香惜玉都是不懂的。
“喝!”
“不!”
他狠,她也不赖,似要跟他比谁更倔强一点,用一双绝不会屈服的眸子灼灼地直视着他。
对视良久,那撞在一起碰出火花的眼波,近距离的交汇,在空中骤然升温,离恩只觉得他眼里有什么闪了一下,接着唇上的酒杯撤开,再之后……
就看他饮了一口那猩红色的酒液,然后埋下脸来,“呜……”
冰凉的触觉,湿润的薄唇,总是勾着性感的弧度,此时贴上了她的嘴角,蛮横蹭开她的柔软,带着古怪味道的酒液,强行地往她口腔里渡去。
离恩恨!恼!气!羞!不是第一次了,他竟然又这样对自己,你说可不可恨!
呆滞着,她并没有松开咬紧的牙关,于是那酒液一大部分都淌了下来,这显然不能让尉迟先生满意,于是他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再次拿起酒杯一口倒入嘴里,顺手又把酒杯给砸到地上,表明他的怒气。
还来!?
离恩作势要推开他,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像是如来佛主手里的小猴子,折腾是没用的。
腰上的力道一紧,身子完全贴上他强悍的虎躯上,他另一手按住她修长纤细的后颈,几乎是再狠狠心就能拧断她的脖子。
迎面笼罩的气息,占据了她所有的空气,被堵上的唇瓣,可不会丝毫的客气,被他的牙齿撞得生疼,咝地一下她放松了警惕,于是瞬间被他抓住机会入侵。
灵活的舌尖翻卷着、肆掠,掀起一阵阵狂野的浪流,被固定住的身子除了被迫接纳,别无它法……
她要杀了他,一定要把他生剥活剐,五年前就想这样做,现在依旧。可是她小胳膊小腿的,他人高马大,还有一堆保镖跟随,势力又大,于是她的计划一次次破产,永远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
抬脚想踹他,却被他用一道力量推到了露台的栏杆上,大理石的温度冰凉得让人哆嗦,硌得她的腰生疼,身子被他压成一个屈辱的弧度。
“痛……”
呜咽声被他吞没,连挣扎都是如此的奢侈,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弱小,如蚂蚁一样随时可以被人捏死,特恨这种无力的感觉,身子冷得像冰,哆嗦着瞪向他。
没有任何激情可言,不过是强迫而已,除了痛恨和受辱,那令人恶心的酒液,带着浓烈的血腥之气,灌满了她的肺腔。
被捏住喉咙,那些液体流进了她的食道,她干瞪着眼,带着强烈的恨意盯着他的脸。
尉迟先生以此丝毫不在意,松开她的唇后,从左胸前的兜里掏出白色的手帕将自己的嘴角拭了拭,然后丢掉,毫不温情的声音对她道:“你最好乖乖的,否则有你吃苦头的……”
离恩不知道这话里还有什么样的含义,她来应征,也不完全是为了钱,而是有自己的目的,但她忘记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面前,自己永远渺小得不堪一击。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算盘会落空,也生了退意,既惹不起,那只好逃了。
可没等她做出任何决定之前,后脑勺却是一痛,有过经验的她明白发生什么了,哎,又要昏了,为何最近她昏迷过去的次数会那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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