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敢相信会有这么一刻,早听说过尉迟的残忍,却不曾想已经到了她无法理解的地步,在她自己看来只不过是个极小的错误,在尉迟勋眼里就罪大致死吗?
她奋力挣开包围圈,跪倒在尉迟的脚下,抬起惊惧的眼睛,哆嗦着道:“不要杀我,我错了,我知道我该死,但是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为您效力……”
尉迟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她,手中的雪茄抛落,很准确地落入女人那白嫩饱满的胸脯,用冷得没有温度的声音道:“既知该死,就要有死的觉悟。”
他的话一落下,枪声便同时响起,数发子弹从女人的脑袋穿过,血浆崩裂,女人那绝望的眼神还死死地睁大着,犹不信自己就这样死了。
训练有素的保镖不待尉迟先生下令,在完成任务后便拖着女人的尸体从房间的另一通道离开了。
而空荡豪华的室内,除了空气中还残留着硝烟味及厚重的血猩味,刚刚的暴力似乎并没有任何人放在心上。
尉迟的表情更加淡漠,他微仰于沙发靠背上,这时身后一直像个隐形人的一样的施黛儿悄然上前,一双葱白般的玉指,轻轻搭在尉迟勋宽阔削挺的双肩上,力道轻重适度地按揉起来。
“舒服吧?”
尉迟若有若无地哼一声,便闭上眼睛享受其中,他看不到施黛儿此时的表情,却能清淅得听到她那丰胸贴在自己背上后传来的咚咚声响。
像是击鼓一样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乱,似乎快要蹦出来了,施黛儿的俏脸升起一抹红晕,咬住唇用胸前的傲挺贴紧上他的后背。
虽知这样很没脸,可是她喜欢这个男人呀,疯了一样地喜欢,自第一次交在他手里后,她就无时无刻不欢喜地等待着他的再次临幸,但等着等着,她便迷怅了,自己和其他女人原来并没什么不同。
尉迟斜长魅惑的眼帘懒懒地掀起一条缝,反手按住了她放在自己肩头的手指,在她又惊又怕几乎是颤抖的时候,轻巧地一使力,就将她软绵的身子给扯进了自己的怀里。
施黛儿跌落在尉迟那宽阔得极有安全感的胸膛前,她喜得俏脸都眉飞色舞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欢喜,她胆子一大,扭腰爬坐在他结实有力的双腿上,声音化成水般的娇腻,“勋,让我服侍你。”
有多少女人想对尉迟先生说这句话呀,可又有几个能成功呢,她能从层层选拔中被挑中留在他身边,就算没有得到多少厚待,可已经让人眼红了,她该满足了不是吗?
但这一刻她却激动得想哭,她苦盼这一天已经太久太久,日夜把那惆怅之苦生生往肚里吞,她自欺欺人地骗自己是特别的,可以被他看中一定有不一样的地方,可这么多年了,谁又知道她的不甘心?
又哭又笑的女人呐,应该可以轻易打动一个男人的心吧,被这样美丽而多情的女子爱着,那男人该是多么幸福!
至少要流露出幸福的样子来吧?
施黛儿却没有看到尉迟勋脸上有任何感动的神色,依旧那般阴鸷而无情。
有时候,她都怀疑这个男人的那颗心是不是被人挖空了,他压根就像是没有心的嘛!
幽幽一叹,她却是不敢想太多,只因眼前的男人那双像巨网的眼睛总能轻易看穿人的灵魂。
坐于他身上的女人,很卖力地服侍着自己,尉迟勋看惯了女人们在得以接近自己而兴高采烈的样子,自然已经免疫了。
不需要他费神费力,女人已经像蛇一样绕住自己,薄薄的裙装下风情无限,那幽深神秘之处已经很热情地等着迎接他,被推高的上衣,晃动着漂亮波纹的双峰,主动而急切地宣告着渴求之意,性感嫣红的唇一路吻下,用那湿软温柔的香舌取悦着他……
知道尉迟勋的习惯,施黛儿可不敢造次,体贴为他套好防护,才迷醉又难耐地跨坐上去,他的“骄傲”又岂止是让女人疯狂那么简单?
“嗯~”
端得是无限春景嗬!偷窥还有这等现场赠送?
离恩差点没咬断自己的舌头,暗咒这混蛋更加变态了,连自己的女秘书也不放过,不过想想那施黛儿像得到糖果儿的孩子似的欢喜,又摇头不已,他又不是帝王,盼甘露似地盼着爬上他的身体,得到一夜的宠幸,就那么快乐?!
噫!离恩缩缩肩膀,光想想就好一阵恶寒,她四下扫视一眼,见没人发现自己,便脚下轻轻地猫着腰,贴着墙根溜了。
在她转身后,却是没有看到,尉迟先生那斜长微挑的一双原本毫无情绪的幽深眼瞳里在不经意间悄悄地闪过一丝波动。
------题外话------
好气馁,推了一天就下来了。信心受到强烈的打击。现求好听的赞美词增添信心。意思就是,俺想要长评,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