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搜!不准放过一个人!”充满煞气的黑衣头领挥举着燃烧的火把,厉声指挥着手下的人,戒备机警的眼底划过一丝恶毒的精光。
一大群矫健的黑衣人陆陆续续地涌进不同的院子,如同杀戮的强盗泯灭人性。粗鲁地用刀撬开各个柜门,翻箱倒柜,用脚踢开床板。“啪”一阵清脆的碎裂声,一壶热茶被一股野蛮的挥力翻到坠地,顿时,滚烫的茶水迸溅在地面上,素白的瓷壶化为一堆碎片,悄无声息地在地上摇晃。
“求求你,不要杀我!”一个面色苍白,身子虚弱的妇女哆哆嗦嗦地萎缩在不起眼的箱子里,怀里紧紧搂着一个明显初生的婴儿,话里带着颤音与恐惧。
似乎连孩子都感受到了非比寻常。“哇!”一声浑厚响亮的哭啼声响彻在房间内,泪水如同缺堤的洪水喷涌而出。妇人身子明显一僵,连忙用手捂住孩子的嘴巴,企图将音量减小到最小。——因为她看到了黑衣人眼中的愤怒与腾腾杀气。
黑衣人二话不说,夺过襁褓中的婴儿向后一扔,“扑通”一声闷响,婴儿的头重重地摔砸坚硬的门框上,跌落在碎瓷片上。额头鲜血淋淋,滑落在素白的瓷片上,与地上剩余的茶水混为一体。但嘴中的哭闹声却仍在继续。
夫人心痛不已,那是自己怀胎十月诞下的孩子,只能眼睁睁得看着他受苦,自己却只能哭,什么也做不了。她跪着爬过去,想好好抱抱他,安抚他,什么还没来得及做,一把匕首冷血地插在孩子的胸膛上。时间骤然停止在这一刻,脑子一片混沌,什么都听不见,只看见胸膛上碗大的洞口以及孩子还来不及喘的一口气。
黑衣人的眼里闪耀着猥琐的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妇人。简单的衣服并没有掩盖住她的身材,隐约透出遐想的曲线,果然生产完的女人更加丰满,身上还有一股独特的气味与韵味,仿佛是一块香喷喷的肥肉,在邀请他们品尝。
眼睛里纷纷燃烧起猛烈的欲火,伸出魔爪,扑了上去。
“不要,求求你们!”黑衣人充耳未闻,脸上显出奸淫的笑,不耐的挟制住她的手脚,“嘶”衣服碎裂的声音使黑衣人更加亢奋。凝脂般的藕臂让眼中的欲火有明显的上涨趋势,几个人迫不及待地撕毁剩下的衣物。
“不要!”惊天动地的屈辱声穿透过整座府邸,飘浮蔓延在整片天际。
东院。
狂风疯狂地吞噬者黑暗中的一切,树叶居无定所地随风应和,在空中横冲直撞。
突然,一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出窗纸,在黑暗中折射出一点银光,直直刺过一张流荡的树叶,遗留下一丝洞隙,直逼男人的额穴。就在距离一毫米之际,男人悠闲地伸出手指轻松至极地用中指与食指夹住这枚银针,移至眼前好好欣赏,仿佛是在欣赏一个无价之宝。
逾时,嘴角悠悠摆动:“你就这么想我死,清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