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寂静宽阔的房间里,红木的太师椅上,端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英俊男人,男人30几岁的样子,深邃的眼眸锐利地扫过正伫立在他面前两个身穿黑衣的高大男人,引来那两个男人的一阵不寒而栗。
“属下办事不利,请堂主责罚!”身穿黑衣的两个高大男人赶忙低头请罪。
坐在红木椅上的英俊男人,他锐利地眼眸再次扫过他的两个手下,“下去吧!”他摆摆手。
“是!”两个男人在心中不由自主地深呼一口气,他们知道自己这次安全了。
房间的门被再次关上,坐在红木椅上的男人揉揉自己的太阳穴,据他的手下说最近这段时间有个来路不明的男人一直在到处打听一个女人的下落,而且还跟他们大大出手,他们损伤惨重,但那男人也没讨到什么便宜,可是还是被那个男人逃脱了。
‘还是找到那里了啊!那个男人有能耐在他的堂口打伤人后还能全身而退,看来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啊。’男人从红木椅上站起,他倒了绿茶,马上茶香溢满寂寥的空间,接着他的手机响起,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陌生号码,男人皱眉,这是他的私人手机,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人知道号码外,无人知晓,放下手中的茶杯,男人按下通话键,“喂?”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寂寥的房间里响起。
“君暮天!”
“哪位?”
“白一一,磐石医院,1001房,过期责任自负!”电话切断。
男人按下拨号键,“一分钟后,告诉我白小姐的最新状况!”电话挂断,男人戴上原放于桌上的金丝眼镜,金丝眼镜遮盖了双眸的锋芒,男人大步离开房间,接着我们可以听到汽车的引擎发动的声音,还有男人的一声低咒。
男人就是君暮天,那个一向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忠厚温和的男人君暮天。
黑色的跑车在高速公路上急速地行驶着,宛如灵蛇,蜿蜒盘旋。
君暮天双眉紧皱,十指泛白,他对白一一的过去了解的太少,不是他不愿去了解,如果他愿意,那么明天他的办公桌上就会有白一一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资料,而是他答应过白一一,五年前在他再次遇到她的时候,她要他对她‘不问’、‘不查’、‘不管’。前两项他答应了,但是不管她,他怎么能不管她,任由她自生自灭,所以五年前,当他知道有四班人马一直在暗地里追查她的消息的时候,他马上接受了父亲的安排,接任了堂主的位置,并且动用自己的势力,封锁了一切有关她的消息。他可以不管她的过去,但是他不能不管她的未来,未来他会保护她,一直保护她,直到她不需要他。
“该死的林逸辰!”君暮天低咒,十指泛白,车再次加速,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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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寂轩把白一一送到医院的时候,正好接到手下的电话,说司空跋受伤,不愿入院治疗。傅寂轩知道司空跋的脾气,但是能伤到跋,看来这游戏有得玩了。同时他知道白一一已无大碍,傅寂轩简单地向护士交代了几句,便离开开了医院。从司空跋的口中,傅寂轩知道他的天使还是没有找到,而此时他的脑中突然浮现白一一苍白的脸颊,傅寂轩告别司空跋,开车向医院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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