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跋走出房间,来到大门,随意一瞥,哪来的司徒医生?司空跋不耐烦爬爬头发。
“蠢货!”司空跋暗骂自己,他是被气疯了。现在哪怕是司徒医生是开飞机的也不能这么快!
应该还要再等一个多钟头吧!司空跋暗想。手又开始痒了!
转身,司空跋向练功房走去。
踏上幽静的鹅卵石铺成的两边尽是白色系的花卉小道,司空跋来到一间独立位于一片小树林中的石砌小屋,这就是那间练功房。
用尽全力向眼前的沙包袭去,可是这样的举动亦牵动了刚包扎好的伤口,感觉伤口再次崩裂,“妈的!”司空跋低咒一声,放下双手,一脚向眼前的沙包踢去,只见沙包随即破裂。司空跋不耐烦地爬爬头发,但还是认命地拿出放在练功房中的医药箱,再次重新包扎伤口。他,司空跋绝不承认是怕傅寂轩和司徒医生的两人冷眼逼视。
包扎好伤口,开着已成一堆废墟的沙包,司空跋无趣地走出练功房。
在小树林中随意地逛着,司空跋心中憋火,越想越活,‘小子,等老子伤好了,有你好果子吃!’司空跋咬牙切齿地想。想着自己今后如何折磨那为让他受伤的人士,司空跋心中舒畅很多,可是心底还是闷闷的。想起自己现在所调查的资料,想到自己即将把她带入傅寂轩的世界,现在的司空跋开始深深地怀疑,自己现在的坚持是为了什么?
‘不想了,我他妈的,想怎么多干嘛!’司空跋第三次把乱自己的本来以及杂乱的头发。司空跋心烦意乱地抬头,远处在零星的路灯的陪衬下的一片白色的花海间,司空跋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长发披肩,脸上苍白,一半身子正淹没在花海间,她抬头,司空跋看到竟是那张自己寻找了多年的女人的脸。司空跋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可就是在刹那,那个白色的身影变成了整个淹没在了白色的花海中。司空跋飞速地跑近,可是没有,除了一片白色的花卉,什么也没有。
‘我他妈脑袋也受伤了!’第四次不耐烦地爬爬头发,司空跋向大门口走去,‘还是去吹冷风吧!”
司空跋在来到大门口吹了十多分钟的冷风后,一辆红色的跑车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内,只见红色跑色尽速转弯,然后紧急刹车,一下停靠在他的身边,车门打开,车内一只长腿迈出,接着是第二只,车上走出一位带着一副将近遮住半个两颊的大大的黑色边框眼镜,身穿一套黑色套装,头发一丝不苟地挽在脑后的女人。
“司徒医生!”见女人从车中走出,司空跋马上立正,“司徒医生。”
双脚落地,女人一把关上车门,随着重重的一声关门的声音,“走!”
跟在司徒莫莫身后,司空跋回到了小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