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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少的瞳孔忽然绽放出令人不寒而栗的精光,近乎咬牙切齿道:“常言道,擒贼先擒王。擒到王,再说。”死女人,你的末日到了。他有的是时间想出一个比历史上的人資更残忍,比满清十八大酷型更冷血的办法对付她。

黑玄冥的耳朵边,依稀还萦绕着那女魔头得意放肆的叫嚣:“死了?死了更好。没死继续殴。”那嘶哑粗俗的,痞子气十足,狂傲的声音,令黑少再次有倒胃的恶心感。妈的,怎么偏就栽到这么个令人作呕的臭女人手头?传出去岂不是一遭英明丧尽?哼,如果不把她抓到自己面前大块剁颐,某人觉得他的面子就再也捞不回来了。

忽然转头瞥向刘妈,脸上的表情有些冰冷,而且十分邪恶:“奶妈,自我出事后家里可有什么人事变动?”

刘妈在黑府当差数十年,数十年里黑府风云变幻莫策,刘妈她什么大风大雨没经过?当黑少失踪后,刘妈起码的临危不乱是有的,一边向暗夜那边汇报情况寻求找人,而她自己,却将家里的所有防御设备尽数开启。一来防止有心之人趁机而入,二来更要防止黑府的内奸偷偷溜掉。是以黑少这么问的时候,刘妈早是成足在胸:“少爷放心,发现你失踪的第一时间内,黑府所有的防御系统全部启动,而且我传唤了老爷的特种部队一天二十四小时侯在各个角落,陶总管将监控录像也一一保管好,相信这些日子,黑府和外界处于完全隔绝的状态,黑府对贼人布下天罗地网,那贼人再大本事也插翅难飞,只等少爷伤好了后亲自盘查。”

黑少饶是无奈的皱眉,他妈妈说话总是找不到点,他奶妈做事总是亡羊补牢,他却是被这两个女人一手带大的。感谢老天,他竟然不是脑残,唯一的缺点就是多年找不到能聊天的人所以憋成了个面瘫。看到黑少不悦的表情,奶妈后知后觉的盯着夫人,希望夫人帮她解释下少爷不明生气的原因。然而,夫人却耸耸肩,摊摊手,她是真的不知道,儿子为什么摆臭脸。“怪胎!”她只能发泄一句。

苏墨他们已经忍不住嘿嘿笑起来,少爷都被人绑架出府了,刘妈还敢自诩贼人插翅难飞。

黑少不得已换了种解决问题的方式,“苏墨,备车!”一边掀开被褥下床。已经休息了八天,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身体后面的某一处,一有动作,便是撕心裂肺的痛。他被人贯穿了,而且极有可能是三个娘娘腔,不,也许那个女魔头也参与其中,该死的,他们究竟折磨了他多久,让他可以痛那么久?还有,他们有没有借用外物,比如利器之类的,要不然他那儿的拉伤程度怎么如此大?

苏墨备好车,梅溪红叶将黑少搀扶出来,夫人老爷安澄刘妈也一并出来了。众人都以为黑少闷坏了想出去透透气,殊不知黑少一上车便对开车的苏墨说:“回家。”他盯苏墨的眼神还有些别的深意。

众人都一怔,黑少竟然要回家?本来想细细问个究竟,譬如冥冥你忽然回家是想吃刘妈的糖醋鱼还是想回家看看那些盛开的白兰花?或者是想回家享受特殊服务……呃,这个是不太可能了。冥冥这不吭声不吭声的,而且自坐上车后便摆着一张奔丧的脸,好像谁欠了他几万大洋没还似的。夫人拉了拉老爷的袖子,坐在同一辆车上,所以不敢明目张胆的惹怒儿子,只得翁声瓮气的说话:“老爷,咱儿子不会精神受刺激了吧?”透过后视镜,黑少懔咧的表情狰狞得可怕,夫人怕怕的闭了嘴。老爷也没有搭理他。这还用问吗,谁摊上这挡子事都高兴不起来。

黑府。黑少刚要下车,梅溪安澄就狗腿的跑过来搀扶,谁料手都还没有碰到黑少的边儿,就被他恶狠狠的喝退了:“滚!是不是想告诉所有人我的这档子事?”梅溪安澄一怔,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然后捶手站立两侧。黑少是多要面子的人啦,他们那么顾及他的屁屁,不应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黑少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裳,轻质感的黑色风衣,里面是鹅黄系列的羊绒毛衣,搭配一根白色围巾,黑色的牛仔裤,休闲皮鞋,令他看起来飘逸出尘。没有西装那么严谨,是不是想暗示别人他不过是回家来放松的?

忍着剧烈疼痛,迈着潇洒的步伐,来到了豪华开敞的大厅。梅溪赶紧为老大搬椅子,还特意铺上软垫,这么人性化的服务却依然遭到大哥的一记白眼。梅溪不以为杵,反而更加殷勤了。“大哥,喝茶!”“大哥,要不要小弟帮你按摩按摩?”“大哥……”

自进屋后忽然不见的苏墨又忽然冒出来,“大哥,事情办妥了。”黑少闭目养神,听到苏墨的声音点点头,苏墨冲门口站着的管家使了个眼色,不多久,下人们便一个个聚集到大厅来。黑少这才睁开魅惑无双的美眸,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过大厅里得每个人。有三张是新面孔,年纪也相仿,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长得都是中庸之色,叫人不反感,也称不上漂亮。“刘妈,介绍一下家里的新成员。”黑少优雅的端过梅溪递来的青花瓷茶杯,优雅的押了口茶,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其实,他的心却是蹦成一条弦,弦上搭着弓箭,只等找到那个放暖情香的人,他立刻左右开弓叫她当场死无葬身之地。

“噢,好的,少爷。”刘妈欢喜的站出来,指着新面孔的其中一位:“她叫安琪,是新请的按摩师,十五岁便拿到技能证,按摩力道……”

黑少插断她的话,“她们两位呢?”指着另两个新面孔问。

“她们一个叫阿月,端菜的丫头;另一个叫红红……啊……”刘妈忽然想起来什么,失声大叫,“罂粟呢?养花的丫头罂粟怎么不见了?”

似乎早也料到是这样的结局,黑少倒还镇定,起码回来一趟验证了他的猜测没有错。那个养花的丫头有问题。黑少转头吩咐苏墨:“苏墨,去罂粟的卧室查查。”

“是,大哥。”苏墨转身离去。

老爷抽着烟,吧嗒吧嗒,一口接一口的吸,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夫人望了望一脸阴霾的儿子,再盯了盯老公,沉不住气的夫人终于向她那个行事高深莫策的老公请教:“老公,你有没有发现冥冥今天跟往天不太一样?”

老爷将香烟取出来,玩味的打量着娇妻:“夫人,哪儿不一样了?”

夫人挠挠后脑勺,不太确定道:“我觉得,冥冥好像很心烦意乱的样子。”

老爷盯着儿子阴鹭的脸,目光黯然不少。冥冥的阴毒、狠决全写在脸上,这次的对手,叫冥冥往常的气定神闲荡然无存。也是,对手首战出动的虐身战术,其实暗自打的是心理战术,先激怒冥冥,掀起千层波浪,然后在背后观看冥冥自乱阵脚的笑话。

这个对手,不但狠,而且有头脑。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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