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少笑似毒药,用他那纯洁无暇的大提琴嗓音回答道:“你猜对了。”
安南忽然就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恐惧的呐呐道:“你,想兽轮我?”
黑少步伐轻盈的走下来,第一次主动的抬起安南的下巴,很友好的说:“我跟你发誓,过了今天,如果你还活X,那我们的帐,就一笔勾销。”
安南的身体向后缩了缩,脸色苍白,却依然临危不乱:“我要凭证?像你这样的人渣,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谁信你?”
黑少无奈,站起身来,优雅的扯扯衣角,“信不信由你。”
“我信。”安南艰难的爬起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那,”安南指着猪笼子,“可以打开看看吗?”
黑少将布扯开,安南看到里面的动物时倒抽了一口气,“这,是四只野猪?”传说野猪要吃人的。
黑少笑的很妖娆:“怎么,你不会以为是烤猪吧?”
听到烤猪,安南舔了舔嘴唇。安南盯着死人妖,有丝不满:“野猪怎么行?还没有被轮就先被它们踩死了?”
黑少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在安南眼前扬了扬,“你放心,有这个帮你,你今晚一定会很享受的。”
“那是什么?”安南身手去抢,可惜黑少早有防备,将纸包握紧,坏笑道:“这个,是暖情香。不过它的浓度可比你先前用的大了十倍。”一边说一边摆好杯子调制药水……
“我……能不喝吗?”瞥一眼猪笼子呼呼大睡的野猪,不敢相信喝了暖情香的后果。
“由不得你。”黑少端着茶杯逼近安南,安南向后退却,一边寻思着如何脱离险镜。
黑少逼近,再逼近……
安南在逃……
当安南逃到角落里无处可退后,黑少的鹰抓送上香气怡人的茶杯。安南拼了全力反抗,黑少的茶杯在安南的嘴唇边来回挪动。安南又是生气,又是娇羞,妈的,生平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耻辱,豁出去了。安南爆发了她体内所有积存的能量,将黑少手中的茶杯打倒在地,正在安南庆幸可以缓口气时,一根亮闪闪的针头从眼前一晃而过。然后安南的手臂就像蚂蚁蛰了一口,安南顿时觉得全身一麻,摇摇晃晃着落到地上。
黑少丢了针管,满意的看着地上的人儿,抬婉看看手表,药效爆发的时间应该是半个时辰后,到时候他就把她和野猪关在一起,而他,将要观看有史以来最失伦常的人兽交配。
黑玄冥觉得,自从他被轮后,他的精神跟着就失常了。再变态的事情,在他这里都能寻常视之。
安南完全失去了知觉,迷药在体内烧起了一把火,燃到四肢百骸。很快,安南无意识的苏醒了,一线天的小眼睛充满着意乱情迷。黑少满意的看着蜷缩在地的人儿,嘴角咧开一个优美的弧度,“perfect,时间刚刚好。”
打开笼子,野猪殊地窜了出来,黑少手里握着左轮,只要哪只野猪发疯了试图攻击他,他就会毫不留情的毙了它。他安全的退到角落里,坐山观虎斗。
野猪被关了许久,忽然被放了出来,有些受惊,四处逃窜。其中一只野猪不幸踩到安南的……黑少捂住眼睛不想看到某人脑袋炸浆的场面。然而,当某人再次睁开眼,却看到安南举起一只野猪朝他掷来。
黑少杏目圆睁,“罂粟,你别乱来!”要是野猪砸到他,他就成肉饼了。
不过——黑少惊奇的是,这个罂粟,其貌不扬,却有这么大的力气?真是真人不露像。
安南似乎根本不知道黑少是她的仇敌,她只是将野猪往墙壁上扔。黑少松了口气,安南服了药,就跟他当初服了暖情香一样,是不会有意识有记忆的。
安南的身体真的好难受,安南开始脱衣服……黑少倒吸口气,她不会真的找野猪来释放吧?
当黑少触到安南炙热的眼神,他蓦地一怔,死女人不会是在打他的主意吧?算了,反正有监视器,这么激烈的场面会被录制下来的。他还是逃为上策。
黑少为了不惊动野猪,抬起脚轻轻的往门边移动,忽然,他的肩膀被一只强有力的爪子抓住,黑少一个惊颤,手中的左轮手枪飞了出去。
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张奇丑无比却欲望浓浓的脸,黑少心里一阵倒胃,呵斥道:“罂粟,放开我。”刚想挣脱她的爪子,一个强有力的擒拿,反而将他彻底带了进来,然后门,就被反锁了。
“你竟然会擒拿手?说,你到底是谁,为何接近我黑府?”黑少看到对方那双春意盎然的眼睛后,彻底放弃了审讯。她现在就是个机器人,问什么都等于白问。而且,黑少可怕的发现,罂粟完全无视那群野猪的存在,它们只要骚扰到她,便会被她的无影脚踢到四脚朝天。而罂粟那双直冒红心的桃花眼,却死死的停留在他身上。
黑少额头上开始冒冷汗了,他真的没有料到,这个罂粟竟然是个练家子,更没有料到,罂粟会把他作为释放的目标。
没多久,房间里传来一男一女激烈的打斗声,然后,是某人杀猪般的吼声。
……
一屋子的狼籍!一屋子情欲的味道!
黑少看着自己和某个女人的战果,彻底沮丧。
昨晚,还以为这个死女人会被野猪吃呢?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唯一被吃的人竟然是他黑少!
这事太离谱了。
黑少只要一闭上眼,脑袋里全是绯色的画面。他被吃了多少次,他数不清了,但是,一次次的欲仙欲死的释放,叫他第一次品尝到男女之间的快乐,原来可以如此满足。
黑少望着躺在地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丑八怪,不禁蹙紧眉头,为什么在那些比她漂亮百倍千倍的女人身上品尝不到这样淋漓尽致的快乐?
她应该会沉睡很久吧?黑少有些发呆,他真的想不明白,一开始的被动和恶心呕吐怎么到最后变成他在索取呢?
他不是一直挺恨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