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将宝盒打开,却意外的发现宝盒里只有一把小匕首,安南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玄机,但是匕首上明明雕刻着:内有文章,狐狸留!安南一时无法解读奥秘,干脆将自己随身带的匕首取出来装进宝盒,偷梁换柱,然后将有玄机的匕首揣进怀里,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上等黑少苏醒。
傍晚时分,黑少酒醒,睁开睡眼悻忪的美眸,一眼瞥见安南坐在他的床边沙发上,不悦的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安南瞪着他,有些生气,指着自己的肚子气呼呼问:“这个,告诉我是谁的?”
黑少美眸虚眯,声音透着不耐烦的清冷:“如果是问这样无聊的话题拜托你换个时间来问,今天不行。” 安南气的要爆炸,“为什么今天不行?”她迫不及待的要知道糟蹋她的男人是谁。一天不知道,她就觉得自己活得好龌趗。
黑少阴冷的瞪着他:“今天本少爷心情不好。”
安南心情更不好,妈的,自从来了黑府,她心情就没有好过。蹲柴房,被暴受孕,如今再扯出个飞天狐狸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让她的心情乱到了极点。
“本小姐今天心情更不好,你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告诉我,否则我跟你没完。”安南拗上了。
黑少愣愣的盯着她,“你怎么了?吃炸药了?谁惹你生气了?”
安南哭笑不得,“除了你还能有谁,你把我骗得好苦。”安南想到自己的清白没了,整个人就垂头丧气起来,梨花带雨的模样。让黑少颇觉罪恶。
“既然都知道真相了,那还问?”黑少站起来,拿起外套便向另一间屋子走,一边走一边说。
安南目送着他的背影,第一次觉得他好无耻。
书房,礼物堆成了山丘。黑少看着这些华丽的包装盒,皱起了眉头。最讨厌这样隐晦的方式去表达情意,因为要想知道里面装的礼物还得动手拆掉这些包装。这可是一件麻烦事。
安南滴嘀咕咕着撞上来,看到黑少比包公黑的俊脸,安南试探道:“你,不喜欢它们?”
黑少转身瞟着她,一抹诡笑一闪而过,“帮我拆开它们,我就给你一个福利,你可以在里面选任何一件你喜欢的东西。”
安南眼睛一亮,目光就落在那装着匕首的宝盒上。虽然里面的东西已经归自己所有了,但是那毕竟是不太君子的行为,现在黑少既然给了她权利,她为何要放弃这个光明正大窃取秘密的机会?
“这可是你说的。”安南加重语气道。
累了半天,终于把所有盒子拆开,黑少坐在黑色真皮椅子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安南所有动作。当安南将那把匕首扬起来,雀悦道:“我要这个了。”一脸理所应得的占有表情。
“为什么?”黑少有些意外,还以为她会选一份昂贵的礼物,没有想到却选了一把其貌不扬的匕首。
“防身用啊。专门防狼的。”安南恨恨道。
黑少苦笑,“归你了。”这个女人,她的意识总是凌乱到他不能用常规的思维去理解她。就像她以为她是爱慕他所以对他用强,可是结果却出来了一个和她一模一样的人,甚至她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不屑,他便知道她是独特的;又如现在,他以为她是虚荣的,可是她却放弃了名正言顺的挣钱机会,而只是选择一把匕首……
定定的盯着她,盯得安南心里有些发怵,他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干嘛那样看着我?”安南心虚的问。
黑少淡淡道:“想研究一下你。你就是个秘密。”
安南反唇相饥:“你才是个秘密……”意识到黑少可能因为这句话而多疑,安南又气呼呼的加了一句:“你全家都是秘密。”
不同往日,黑少竟然没有生气,他的脸色很疲惫,仿佛酒精未醒的样子。安南默默的望着他,忽然莫名其妙的有丝心疼。他蹙紧眉头看上去是如此的抑郁。
“你有心事?”安南想起来了,他或许真的是冷若风。在不属于自己的王国里,试图找回属于自己的领土,他是孤单的,寂寞的,周围一切的繁华风光,却宛如豪华的地宫陵墓,将他的心埋葬。
黑少冷笑:“我会有心事?”
“为什么不能有?皇帝还有呢,他每天都愁晚上去哪个妃嫔那里过夜。你为什么发愁?该不会是在老婆和情人之间难以抉择吧?”安南打趣道,明明知道自己说了一个多么不切实际的冷笑话。
“你也会有心事吗?”黑少问。
安南的脸顿时跨起来,“我多着呢,这第一件事,我愁我不知道肚子宝宝的爹是哪位?宝宝出世后我找谁抚养去?或许,我会把他们丢到孤儿院去,真可怜的宝宝!”
“有我在,就决不允许你把他们丢到孤儿院去。”黑少忽然厉声呵斥道。
“你不想他们进孤儿院妈的就告诉我当初糟蹋我的人是谁?”安南也火气不小的嚷起来。
“过了些时候自然会告诉你?”黑少道。
“是刑天吗?”安南就开始无尽头的猜测起来。
黑少凤眸一眯:“为什么认为是他?”
安南想了想道:“他对我好,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对我好吧。我想了几天了,我们之前也不认识,他这么快就喜欢上我是不可能的,唯一的原因,他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的爹。”
黑少有些哭笑不得,“他对你好,你感动了,决定以身相许了?”嘲讽的口吻。
安南不以为杵,白了黑少一眼:“本来我非常生气,你竟然用男人来报复我。你难道不知道清白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有多么重要吗?不过,如果是刑天这种讨人喜欢的男人的话,我倒是没那么生气了。这也算你做的唯一一件对的事。因为我发现,嫁给刑天这样英俊的男人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