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之后的日子里我都很小心的隐藏着自己还没有暴露在秋娘眼前的一切,免得自己太过于锋芒太露,虽然说如果我表现出不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成熟,可能会让秋娘放心的把自己身上所学都教给我,但是同时会也很危险,因为我真的看不透她。
记得二十一世纪的自己总是能够一眼就看透别人,从他(她)的眼神判断出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所以我可以很快就知道什么样的人是值得我结识,继而深交的人,什么样的人是我这样的女孩子不能够肖想的。所以我的朋友们总是会说我虽然平时我是一副调皮搞怪的样子,但是我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至少跟我在一起的朋友是一定不会受到伤害,因为只要是我认定了的朋友,我都会挺对方到底,因为我知道她永远都不会出卖我,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看走眼过。如果真的有我真心相待的朋友背叛我的话,那么我绝对是会整的对方很惨的,当然现在还没有出现过这么一个人也就是了。
“雪儿,你的马步也已经练了一段时间了,我相信蹲一个时辰的马步你应该已经可以办到了,那么你现在就蹲好,如果在我突然袭击你下盘的时候,你依旧可以稳稳得站定的话,那么你就可以开始学习下一步了,好了开始吧!”就在我因为蹲了很久的马步而稍微的休息时,秋娘走到了我的身边说道。
不过也对,这马步我都已经蹲了一个星期了,而且是一天加起来不蹲够六个小时是绝对不会罢休的,所以渐渐的我也就可以坚持蹲上两个小时的了,我对着她点了点头,然后就摆好了架势。
不会特意去在意她了,仍然和以前蹲马步一样闭着眼睛,以最从容的态度来面对她的突袭,因为我知道我越是紧张,越是在意,我就越有可能失败,我只要在时辰差不多的时候把重心渐渐的往下移,都移到双腿上,这样在她扫我下盘的时候,即使我会踉跄,但是也不至于摔倒的。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开始渐渐的把重心移到下面,然后静下心来听着周围的动静,以来确定秋娘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身旁吹过了一阵不自然的风,我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果然就感觉到双腿一痛,我的身子也就随即倾斜了一下,后退几步之后我好不容易才稳定了身子,这时我又感觉双腿一痛,这次就没那么好运气,我没有把握好重心,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你能够在第一下没有摔倒这很好,不过这轻功可不是这么好学的,如果说你的基础不先打好的话,那么即使我让你去学习下一步,但是你也会摔得很惨的,所以等到你什么时候能够做到在我连续扫你下盘三下之后,你依然不倒的时候,我再让你进行下一步,好了,你再好好练练吧!”说着师父就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然后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听了她的话之后,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草屑,稍微休息了一下之后,我就继续蹲马步了。我之所以第一项要学的是轻功,是因为我知道轻功并不像其他的东西,是要长年累月才能够飞的越来越快,越来越飘逸的,所以我就只有从现在就开始学,这样等到长大之后,即使学了别的东西,我也是不会落下轻功的。
我在外面蹲马步的时候,隔两天就有几个人进了师父的屋,然后很久才会出来,我都已经习惯了,彩蝶也总是在师父的屋里,即使不在,平常的时候我也是看不到她的,只有在吃饭时的饭桌上才看的到她。所以平时都没有人和我说话,这样下去我非无聊死不可,虽然我是五岁的身体,二十四岁的灵魂,但是我也得有人陪我说话啊,不然以后的日子难道说都要我对着镜子自言自语嘛!
看来如果在通过师父的下一个考验时,我就得对她提上以提,不然我可就要一个人呆在这里了,虽然师父和彩蝶都在这里,还有偶尔会有人来到这里,但是真正可以和我说话的人却没有,所以无论如何我都得让师父找来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小男孩或者是小女孩就更好了。想到这里,我就为以后的日子感到开心了。
又到了晚上了,依然是我、师父、彩蝶三个人坐在饭桌前,我们都默默的吃着饭,谁都没有说话,就在这时,师父突然开口问我:“雪儿,你打算在这里学多久的本事呢?难道你都不怕你的家人惦念吗?”说着就看着我,那眼里没有任何的波澜,我也不知道她现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回师父你的话,雪儿要在这里呆多久不是雪儿自己可以确定的,这是师父您知道的事情,因为如果师父是真心的认我这个徒弟的话,那么您教我的东西自然也就多了,我也就得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来认真学了,而且我的家人一定是理解我的,即使惦念我,但也是会为了我好,而希望我好好学的。
相对的,如果师父你认为我不适合当你的徒弟,有些东西我不能学的话,那么自然我要学的东西也就少了,所以师父,雪儿在这里要呆多久,或者是能够呆多久都是师父您决定的啊!”
我不动声色的把球踢回给她,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够告诉她确切的时间,因为说的短了,她一定会觉得我太自大了,不自量力,说的长了呢,她一定又会觉得我没有信心了,所以我只好这样说了。
不过我真的觉得好累啊,因为她不是已经收了我当徒弟了吗?即不能够一开始就教我武艺很本事,但是她也不用这么长时间了还在考验我啊,而每一次在她问我问题的时候,我都要斟酌上好久的时间,然后再选出一种最不会得罪她,亦不会太表现自己的方式回答她。不过即使是这样我却还是不能够离开,不仅仅是因为她眼里的冷漠,也是因为她身上的本领。
上一次我在一旁看着她和那些以多欺少的杀手们对决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了她武功的精湛、使用暗器的娴熟,还有身上带着的瓶瓶罐罐,我就知道她至少会自己一直想要学的其中两样——毒术、暗器,其他的自己不知道的她一定也会,所以我就只好和她这样周旋下去,等到什么时候她不再考验自己了,相信那一天就会是自己真正开始学本事的日子了。
秋娘看着眼前这个目光清澈的小人儿,不由得露出悠远的眼神来,好像自从上次自己看见她打太极拳之后,自己问她话时,她总是把话回的恰到好处,似乎知道自己是在考验她,自己不得不说她很聪明,但是这样自己就不能够确定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了,难道说自己要直接教她,才能够知道她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虽然说自己知道她是一个不同于其他孩子的聪明女孩,但是她毕竟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不是吗?为什么她却会懂得如此的隐藏自己,不管自己问她什么,每一次她总是能够回答的滴水不漏,难道说在自己还没有完全信任她,在考验她时,她也同样在观察着自己,只有在自己真正的相信她,开始不再考验她的时候,她才会同样信任自己,才会对自己说真话吗?秋娘看着细嚼慢咽的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