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上官家来说,今天算是个大日子。因为一直呆在医院的上官大小姐上官静出院了。
为了迎接这位娇弱的大小姐,阮七七一大早便被阮芯柔从床上挖了起来。
“妈?怎么?”睡眼惺忪的半睁半眯着眼,阮七七只觉浑身还被瞌睡虫占据着,全身懒洋洋的一点儿劲也没有。
懒懒的打了个哈且,吧唧了几下小嘴,刚想要躺下继续睡个回笼觉。
“哎呀,你这个小懒虫怎么还在睡觉啊?今天可是你姐姐出院,你快起来,跟妈妈一起去接姐姐出院啊!”
见女儿似乎没有一点儿想要起床的意思,阮芯柔伸手捏住她的小鼻子,直到她皱眉开始抗议,这才将手松开去衣柜为女儿拿衣服。
“出院?”迷糊间似乎想起了昨日妈对她说过今天是姐姐出院的日子,她还说为了让姐姐喜欢自己,接受自己千万千万不能睡懒觉。
低头看了一眼放在床头的闹钟,正好7点整!
“妈呀,这么晚了?妈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脑中的瞌睡虫一瞬间便跑的无影无踪,阮七七快速的从床上翻身下来,光着脚丫便往厕所跑去。
“我这不是来叫你了吗?放心,你爸在楼下等你呢!”
“哎呀,早知道昨天就不和茶茶聊那么晚了!咕噜咕噜~!”
厕所里,响起某人刷牙的声音。
把一切都打理好,阮七七便拉着自家母亲往楼下跑去。
齐敬和上官雅倩已经坐在车上了,想来是等自己等的有些久,上官雅倩眼神有些冷淡,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后便关上了车窗。
阮七七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阮芯柔一见,似乎也是习以为常,拉着女儿便往后面的车里坐去。
等到了市中心医院,已经有人收拾好了东西,因为化疗,上官静原本让她增添几分美丽的头发已经掉落得差不多了,身体消瘦得厉害。原本美丽的眼睛此刻带着一丝病态后才有的疲惫感。
“静儿,吃个苹果吗?”病房内,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不用了明烈哥,妈她怎么还没来?”上官静略显疲惫的摇了摇头,拒绝男人为她削好皮递上来的苹果。
“应该快到了,倩姨刚才有给我打电话,你再等等啊~!”
“哎呀,静儿,你怎么坐起来了?”
男人话音刚落,上官雅倩见到自家女儿坐在沙发上,一脸虚弱的模样,原本清冷的容颜一下子便变了另一种样子。脸上透着焦急,双手伸出,刚想要将女儿往床上扶去。
“爸,妈,你们怎么才来?”上官静一脸的不悦,责备道。
“路上堵车!”齐敬简单的说明了迟到的原因。
“明烈,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见女儿不耐烦,上官雅倩只得转头朝着男子问道。
“嗯,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静姨,我们可以走了!”
“姐!”
“哎呀,静儿身体好些了吧?”阮芯柔一进病房,手中的包包便往阮七七怀里一塞,径直走到上官静面前关心的问道。
抬头,看了一眼朝着自己示好的小妈,再看了一眼站在病房外的阮七七。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小洋裙,及腰的长发全部柔顺的披散在身后,白嫩中透着红晕的小脸蛋昭示着她的健康,大大的眼中带着盈盈水波,红嫩的嘴儿微微翘起,全身上下散发着少女的青春气息。
从阮七七刚进家门起,上官静便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美丽的。而自己因为从小身体的原因,不是打针便是吃药,如今不过十八的她让人看起来至少有二十好几了,身体更是消瘦得要命。
所以,她嫉妒。
嫉妒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果她要是能像她那样有着健康的身体,是不是她也会跟这个妹妹一样那么漂亮。
她知道无论自己多么羡慕嫉妒这个妹妹,这一切的一切都不会属于她,只是,她真是好不甘心。她既然长得那么漂亮,为什么还要和自己抢爸爸?
一旁的傅明烈自然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阮七七,其实在她刚出现的那一秒,他就完全被这个未来的小姨子给惊艳到了。虽说他傅明烈见识过的美女不计其数,但是像这个未来小姨子这么漂亮的还真是十个手指也能数的过来。
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阮七七时,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虽说也很漂亮,但是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完全移不开眼,当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了!
再看一眼自己的未婚妻……当真不是一个级别的啊!别说那相貌,光是那身材就压根没得比啊!
“嗯,走吧!”
冷冷的扫了一眼门口的阮七七,上官静便坐上了轮椅被阮芯柔往门口推去。
“去,七七帮姐姐拿东西!”
“哦~!”
见他们已经走远,阮七七这才跑到病房准备将她东西拿起。
“这种事怎么能让这么漂亮的小姨子做呢!”
手还没有挨到箱子,却被一只白皙的大手挡住,阮七七抬头,便看到自己未来的姐夫傅明烈眼神热辣的盯着自己猛瞧。
听妈妈说,傅明烈和姐姐从小便是娃娃亲,傅家在A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做为门当户对的上官家,上官静自然而然便成了他们订亲的对象了。
其实,傅明烈模样生的挺不错,浓眉大眼再加上一米七八的个头,确实也算是一枚帅哥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阮七七对于这个姐夫,实在是喜欢不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每次看到傅明烈时,阮七七只觉他眼神热辣得似乎要将自己吞掉一般。
“谢谢!”
出于礼貌,就算是她在不喜欢他,她还是很是有礼貌的朝着他点了点头。
傅明烈似乎也知道阮七七对他有些防备,却也不在意,用力将手中的行李箱提起,接着对她说到:“七七,你提那袋子吧,那袋子轻点儿,我们走吧,别让倩姨和静儿她们等急了!”
“嗯!”
点头,将床头的袋子提起,跟着傅明烈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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