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他就这么的在意,自己陪伴在他身边几十年却比不上那个女人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呵,蒋书琴在心里冷笑一声,心寒如冰冻,她付出了青春,付出了感情,除了坐上了有名无实的道明夫人的位置,她什么都没有得到。
不过,即使只是守着一个名分,即使是死,她也霸定了这个位置。
她还是笑着,眼神中带着鄙夷这色,既然他这么在乎那个女人,那她倒要好好的打击他一番,“那天我是见着她了,你猜她正在干什么?”
她说着矫揉造作地掩嘴笑着,“我和朋友在外面吃饭,她竟然穿着服务员的衣服,端着菜盘子给我们上菜。她低着头,都不敢认我呢!啊哈哈哈!我说‘刘哲君,好久不见啊!’,她竟然话都不敢应我,手都在那里抖,洒得自己一身的菜汁,哈哈哈……”
道明庄盯着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她在哪里?”他要有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控制自己不甩手给一个巴掌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蒋书琴止了笑,双眼闪着了丝狠辣看着自己的丈夫,“只有看到阿臣平安地回来,我才会告诉你那个女人在哪里!”真是可笑,她竟然只能用那个贱女人的下落来跟自己的丈夫讨价还价,换回自己的儿子。
“你在威胁我?”
“你何偿不是在为难我?”
“哼!”道明庄将桌上的一些文件掷向一边,扔下蒋书琴走了出去。他了解蒋书琴这个女人,阴狠,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次如果不是为了哲君,他一定不会让她如愿。
直到重重的关门声传入耳中,蒋书琴才放声大笑起来。她的一生,赌上了自己的幸福,以为他会回心转意,却想不到他仍是执迷不悟,为了那个女人不肯回头。现在,儿子是她唯一的砝码,他不能有事,她也不会让他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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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酒足饭饱之后,南宫其带着小坏来到了中心区公安局。
那个道明臣肯定会拉点关系,耍点阴谋,好让自己躲过牢狱之灾的。他南宫其来,就是让他不能如愿的!
他下了车,微抬头看了看中心区公安局那几个大字,笑得一脸玩味。道明臣,你这龟孙子,今天让你永世翻不了身!
两个大男人,迈着潇洒的步子走了进去。在这里,南宫其也算是常客了,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是在这里摆平的。这里的人自然都认识他南宫其大少爷。
他们像与他熟络又带着一丝尊畏一样跟他打招呼,有人领着他到监控室去。
“那小子滑头得很,咬紧了牙关,什么都不肯说,都耗了一天了,连老朱都支持不下去了……”一边走,领他们去的人一边给他们说着目前的情况。
南宫其虽然仗着有钱有势常在这里出入,但很多时候,他对付的人也都是那些罪不可恕的人,这在一定程度上也帮了他们很大的忙,所以一般南宫其的面子,他们也不得不给。
从监控室的视频里,南宫其看到道明臣正跟老朱对坐着叫板。
“这小子,还真能坐得住,我去会会他!”南宫其站起来。
审讯室是不能让外人进入的,南宫其也不想为难人家,他等在了外面的会客室里。
道明臣戴着手拷被两个人押着走进来坐在南宫其的对面,那两个看守就立在他的后面。
“怎么样?这里面的滋味不好受吧?不过,你还得慢慢受呢,呵呵……”南宫其似笑非笑地看着装沉着的道明臣。从小到大,他就喜欢逗这小子,不为别的,就因为看不惯他那表里不一的样,揭穿他让他发窘就成了南宫其的一大乐事。
“还过得去,不过,这不劳凡你南宫少爷费心吧?你那么忙,不必抽空来看我的。”只要见到南宫其那张笑嘻嘻的脸,他就没来由的一肚子的火气,恨不得冲上去一拳打在那张笑脸上。不过现在,形势比人弱,他不得不低头。
“放心吧,我来呢,就是要看看你有多不好受的。”南宫其笑嘻嘻地凑近他,声音却狠狠的,“而且,我会让你更不好受的!”
道明臣最恨的就是别人激他,特别这个人还是南宫其,他一时怒起,想站起来拿肩头撞他,却又被身后的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按住肩膀,将他死死地按在座位上。他不甘心!就是不甘心!
南宫其笑了笑,拍拍手,“好了,本少爷还有要紧事要办,就不陪你玩了……”他迈开大步子,潇洒地走了出去,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道明臣动弹不得,只能干看着他大摇大摆招摇过市般走了出去!他闷哼了两声,只要一碰到南宫其那个死不要脸的,他就总是被逼得风度尽失,大出洋相!
正在给老朱提供资料的南宫其,幸灾乐祸地咬咬牙,“蓄意谋杀,单是这个罪,就有得他蹲的吧!”再加上他手上掌握的道明臣的各种商业犯罪证据,就是请上帝来也救不了他了!
“阿其啊,这道明臣看起来相貌堂堂,正人君子的,没想到背地里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啊……”老朱啧啧惊叹地看着那些证据,阿其不知帮了他捉了多少难搞的犯人,虽然也用上了一些钱权方面的手段,不过只要目的达到,手段只要不犯法,都是说得过去的。
“道明臣就是伪君子一个……”南宫其嘿嘿笑着,袋中电话忽然响了,他就随意地接起来。
本来满脸笑意的南宫其,笑颜尽失,眉头越皱越紧,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怒气也蒸蒸地冒上来!
“放了他?开什么玩笑!”费了多少功夫和心机才将那个小子抓个正着,现在证据样样确凿,一句放了他就让那小子拍拍屁股就出去了?怎么可以!
一边的老朱拿着那一叠的证据,看着已经暴怒的南宫其已经猜出了几分,只觉得原本手上沉甸甸的证据越来越轻,轻到没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