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到房门要准备推门进去的夏至,没有听到她们之前的谈话,只听到了,溪宜在说对不起。她肚子里的胃火“蹭”的一下就飙了起来。这个狐狸精又在欺负溪宜了,看她单纯好欺负是吗?那得问过她夏至同不同意。
“说什么呢,溪宜你干嘛跟这个女人道歉啊。”她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凭什么给她道歉,因为跟郑宇峻结婚了?有时她真的给溪宜给气死了,明明就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是明媒正娶,红彤彤结婚证上的正牌女主人,每次对上这个刘司仪,就像是自己做什么错事一样,真是气死她了。
好说歹说她自己是个正牌的正式啊。
“夏至。”溪宜拉拉夏至的衣角。示意她不要说那么多,她没什么事情,谁知,夏至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司仪嫌弃的看看来人,她不喜欢她,从以前就不喜欢她。她以为她自己是救世主啊,她能打救所有人?真可笑。
夏至看着司仪,见她嫌弃的表情,更是恼火,嫌弃她?什么意思啊。转严讽刺的说道“哟,真清高啊。不知道谁啊,霸占了别人的老公一个晚上了,这会这样态度,别吓死人了。”
听到这样包含讽刺的话语,她一下子就恼怒起来,转念,她又想想道“是啊,宇峻担心我,我说一个人在医院会害怕,宇峻就二话不说的留了下来陪我,照顾了我整整的一夜。说到底,宇峻还是担心我,不放心我,比起其他人,就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了。”
溪宜的脚步踉跄的往后退了退,脸色苍白的,连笑容也无法在脸上挂着了。
夏至看了看溪宜,转头怒目的看着在躺着,一脸悠闲的人。这个女人,真是什么话也敢说出来,她还真好意思啊。
“你……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三,这样抢别人的老公是你的乐趣吗?还真奇怪的癖好啊。你也不嫌恶心,哟,还真恶心了我啊。”夏至紧握溪宜的手,讽刺的笑着道。
“小三?呵呵。”司仪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笑了起来。小三,这样的形容词还真搞笑啊。谁是小三,她?
“夏至,不要说了。”溪宜看着地上,淡淡的开口。
“怎么就不说了呢?不是说我是小三吗?那现在接着说啊。我听着。”司仪一脸笑意的说着,眼眸里却是漆黑的一片冷冽。
不要说了,司仪要是小三,那就是说宇峻……不是。不是这样的。
“有什么好怕的,你就是个小三,专门破坏别人幸福家庭的小三。不要脸。”夏至一下子就抬高了音量。这个女人真真是不要脸极了,居然还这样的泰然处之的讲话。她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
“幸福的家庭,还真好笑,江溪宜,你的家庭幸福吗?对了,我都忘了,你的家庭怎么会幸福呢。宇峻一直以来喜欢的是我,爱的人是我,你怎么可能是幸福的呢?连着你的婚姻都是我施舍给你的,不然你还真以为你头上冠着的郑太太的头衔真是你啊。现在你戴着呢,你最好就好好的戴着,好好的享受,到时你自己没有戴稳可就别说是我摘下来的。”
“你……”夏至恼火的推开了溪宜拉着她手臂的手。
“有时候啊,做人呢,要自己量力而为,别什么时候都往自己的身上揽,别去抢别人的东西,不是你的,你说能消化得了吗?说别人是小三,那自己是什么?抢好姐妹的男朋友?要别人施舍的婚姻?”司仪讽刺意味十足的笑道着,她每说一句,溪宜就颤抖着,脚步就往后退着。
溪宜的一张脸煞白,煞白的,杏目圆睁的写满了不可思议,司仪怎么说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每多从司仪的嘴里蹦出一个字,她的心就止不住的抽痛着,原来被赤裸裸的掀开心中的伤疤是这样的感觉,一直以来的这些,她都是知道的,但是这样赤裸裸的从司仪的嘴里说出来,摆在她的面前,让她一项一项的去看着,那样的感受太疼了,让她快喘息不过来了,是啊,她的婚姻是她的施舍,她才有的,别人不知道,可是她心里却和清楚,如果不是司仪,或许宇峻就不会娶她了。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但是这样被赤裸裸的掀开,她却是疼得心像是被一层层的剥开,血淋淋般的疼。
这个该死的女人,夏至咬牙的看着躺着的女人,这个女人真是蛇蝎心肠啊,就知道调溪宜的痛处说。夏至担忧的看着溪宜,之见她的贝齿紧紧的摇着下唇,血丝都透了出来。拳头紧握着像是在忍受着什么一样。她知道,一直都知道溪宜是自卑自己。不说其他,以郑宇峻这般高傲的人,岂是其他人可以说服的,要是他没有一点的喜欢溪宜的话,就凭司仪说的话,他就去溪宜?放屁,如果没有喜欢,谁会那么的傻,搭上一辈子的幸福啊,偏生溪宜这样一根筋的傻丫头,就这般的相信刘司仪,她说什么都相信,别人当她是傻瓜,她当别人的推心置腹的好姐妹。真是气死她了。可是她不正是因为溪宜这般的性格而喜欢她,而想有要保护她的念头吗?既然是这样,恶人就由她来做吧。
“怎么没话说了,还是被我说中了你的痛脚了?看看,刚刚你们不是很有气势的说别人是小三的吗?这会不说了?”一张美颜的讽刺,看在溪宜的眼里是那么的刺眼。
“有些话,不是用来说的,是用来做的。”夏至上前,抬起手就是一个巴掌,反应不及的溪宜,走上前拦着的时候,夏至的一巴掌就落在了司仪的白皙的脸上。那五指在白皙的脸上,显得特别的明显。
司仪的舌尖抵着被大的脸颊。反手一个巴掌用尽力的打在了溪宜的右脸上,夏至和溪宜谁都没有料到,她会有这么的一手。寂静的病房里,那一巴掌显得特别的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