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宜疑惑却有带着一点小紧张的喝一口,浓重的酒味一下子就刺激了她的味觉,随即又是一股香甜的味道,这样的味道的结合让她忍不住的又多喝了几口。
“如何?”夏至兴奋的问。
“味道挺好的,这是什么饮品啊?”她看着像红酒一样的血红玛丽,她以为是加了点酒的饮品,并没有想到这会是真正的酒,还是后劲很大的鸡尾酒。尝着会让你觉得味道很好,慢慢的喜欢上,后劲却大着。
“就是一种很不错的饮品,喜欢吧?我也是挺喜欢这个的,多喝点。”她坏心的笑着。她知道溪宜今天不开心,所以带她来这里借酒消愁,让她能找个宣泄口,释放自己的心情。虽说她总是笑笑的不让她担心,但是她们在一起那么的久,她的性子她多少都能摸得透。她总是那么的单纯的为着身边的人打算,让身边的人能幸福。常常勉强着自己,她多希望这个傻丫头能多为自己想想啊。
一个怀着要灌醉她的心情,一直让她尝试,一个怀着打磨下午的时间晚点回家,好避过容嫂的寻问,一来二往的,桌面上的空瓶子和空杯子就慢慢的多了起来。
“嗝……”她忍不住掩着嘴打了个酒嗝,斜斜的靠在了皮椅上。慵懒的模样活像是吃饱喝足的懒猫一样,半眯着眼,绝美的容颜两颊微红的,煞是好看,半边脸的淤红,并不影响她的美貌,反而看起来更是惹人怜爱,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
夏至坐在了溪宜的对面,抿了一口手中的香槟,带着笑的脸,半眯着眼。
“你说……嗝,你怎么不相信我而相信其他人呢?”沙发上慵懒躺着的人儿,嘴里呢喃着,不满的道着。
“对,他就是一个混蛋,不相信你而相信别人,咱们不要他了,另外再找其他人好吗?”夏至循循利诱的诱问。
“不要他?”沙发上的人儿,喝了一口手中认为的“饮料”露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像是在考虑着很重要的问题一样。
“对,咱们不要他,另外再找另一个。找比他更帅,更好,更疼你的人!”郑宇峻那个家伙,怎么值得这傻丫头对他那么的好啊!
“不行,不能不要他,不要找其他的人,只要他,只要他。”她想想,最后剧烈的摇晃着小脑袋,娇憨而坚持的声音响起,表示着自己的决心。不能不要宇峻,离开了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宇峻的身边也就没有人了。一个,一个人是很孤独的,她不要他一个人。
“唉,果然,醉成这样还不忘郑宇峻,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好?”夏至无奈的摇摇头。
“不能让宇峻一个人的,一个人会孤独的。”娇憨的人儿继续认真的道。仿佛这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那你也可以找其他人啊,例如关辰,蒋楠,他们都是很不错的,你可以考虑一下啊!”嘴里说出关辰的名字,她还是悸动了。
“辰吗?不可以的,夏至喜欢关辰,我要撮合夏至和辰,他们俩个很配的。夏至是那么好,那么漂亮的一个人,辰一定会喜欢的。夏至是我最好的朋友,辰就像是我大哥哥一样,总是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他们都是那么好的人。他们一定会在一起,我……嗝……我要打电话给辰,问问他对夏至的感觉怎么样!”打了个酒嗝的溪宜,说着就要去掏出手机,准备拨通电话了。
夏至忙走过去对面,摁住她要拨号的手指道“不能打扰别人工作。”
“对哦!”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收回手机,又懒在了沙发上,迷迷糊糊的。多少点了,该回家了。容嫂应该休息了吧?
夏至眼眶湿润的看着在身旁懒懒的靠着沙发的人,这个傻女人,原来她的心里是这样想的。知道她喜欢关辰,想着让她幸福。“傻女人,他喜欢的是你。”你对他没什么,当他是哥哥,他却不是那么想的。虽然知道关辰喜欢的是溪宜,但是她却没有想象中的难过,这个傻女人那么的好,他会喜欢上,她能理解。她一向对这些看得比较执着,她总相信是她的就一定是她的,不是她的怎么强求也没有用,她的爱很简单,也很执着。
两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多时候溪宜都让夏至哭笑不得的,这个女人喝醉了之后,真的很没酒品。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很快就到了晚上。布pub的人也慢慢的越来越多,夏至她也不担心会给醉酒的人骚扰,布pub是个很有格调的地方,不会有这样的闹事,这就是为什么她那么不但的身边这个人喝醉了被骚扰怎么办。
但是很显然她没有想到,她们一会怎么离开。这个傻女人,把酒当饮料的喝。看来心情真的很不好。很多事情,她虽然不说,但是不代表她是不在意。夏至能懂。
在公司处理了一下午的事务,知道忙完了之后才发现天已经黑了,看看手上的时间,原来已经9点了。他拿过在一旁充好电的手机。屏幕上显示了几十个未接来电,和十几条信息。都是司仪的。却没有一通电话,也没有一条信息是她的。她就没有话要对他讲吗?
“宇峻,你在哪里?”
“宇峻,我好疼,你什么时候过来?”
“宇峻,我晚上等你吃饭,你什么时候过来?”
“……”他翻看了一下信息,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就往外边走去。手机调了静音,他并不知道司仪打了那么多的电话,那么多的信息给他,看那信息说是等他吃饭,那么晚了,不会还在等他吧?
车子往医院的方向驶去,中途拐去了凯利,卖了两份粥。不多一会停在了医院的门口。等他走到房间,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司仪泪眼朦胧委屈的看着他,桌上还摆着没有动过的饭菜。
他几不可察的蹙了蹙眉头,手中的粥放在了桌子上,外套挂在沙发的背靠上。把冷到的饭菜都倒到了桶里,打开还热烫烫的粥,把床上的桌子移到了她的面前,把手中的汤勺递给了她“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