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水寒拿起衣服就要穿上,感觉自己真的很失败,衣服都脱了,人家竟然没感觉,难道非得要上了床才能证明么,还是——
她大惊失色,脑袋一仰“你不会是外界传闻那什么吧?”
一定是,尽管他亲过自己两次,那也只是逢场作戏而已。顾易怀黑了脸彻底被激怒,下一秒正在套毛衣袖子的女人已经被迫扑到他怀里了。
所以说,男人面对美色诱惑时可以忍耐,但是语言上的轻蔑诽谤,绝对是奇耻大辱。
最不可思议的是,胆大凌乱又晕乎乎的向水寒竟没有挣扎,美色当前,又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本来就不是什么保守的女人,一夜情什么的,她嘴上曾经不屑,可是这也得看对象不是?
真正的唇枪舌剑已然上演,向水寒半挂着毛衣,上身几乎全裸,顾易怀气息紊乱,显然简单的吻已经满足不了自己,但是此时他大脑全是另一个女人的影子,他搬过向水寒那一头凌乱的短发,薄薄地性感的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你现在走还来得及”他不知道自己在坚持和害怕什么,不是早晚都要娶她么?
向水寒意志薄弱,仰头定定的望着那张容颜,心里矛盾的急了,这个男人是顾易怀,是自己不能碰的毒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应该立马走人,但身体却不听使唤的贴了上去,她闭上眼睛告诉自己就一次就好,就一次……
顾易怀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胆大到这种地步,她踮起脚尖,媚乱的眼神……
学着从书上看来的接吻理论,这种情景应该算是深吻。某男定力有限,终于反客为主。在任何事上面,霸道的男人总是占尽主导地位,不容改变。
浴室里如火如荼的上演着限制级的画面,只是某女一声痛苦的叫喊,使某男一直皱着的眉舒展开来,她竟是第一次?他不知为何,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内心深处有种难以言喻的欣喜。
他像积压若干年的火山,此时正是喷薄火焰的时刻,他看的很清晰,身下的女人是向水寒没错,她的味道让他沦陷。开始了就不想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向水寒全身无力。她知道无论人怎么疯狂迷失,但大脑都是清醒的,过了今晚,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她真的不知道。
明天的事就等明天再说吧。最后,她实在难以承受男人旺盛的精力,只好开口软求:“我实在太累了”
顾易怀坏坏一笑,性感低迷的哄她道“累了,我们回床上好不好”
向水寒鸡叨米似的点头,还算他有点良心。
当她在弹性极好的大床上颠了两下,准备拉被子睡觉时,某男迅速覆上她完美的曲线,两个人身体契合的如此贴实,向水寒似乎可以感受到他的每一寸肌理,身材硬实,压在她身上让她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可是,不是躺在床上睡觉吗,为什么他还这样子?于是不满的推他,哪知男人如泰山般岿然不动,对她上下齐手。
永远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的话,看来这句的确是有道理的。
……
阳光当好,一室旖旎。
向水寒睁开惺忪的睡眼,企图下床,头痛欲裂不说,全身酸软无力,两股间还有微微的酸痛。
等一下,腰上似乎还有异物?低头一看,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全身赤裸腰上还搭着一支长臂,目光顺着胳膊移到侧面,顾易怀正一脸餍足睡得正酣,她捶了下脑袋昨晚上的情形就像倒带一样回放,所以说现在的情况是她与顾易睡到一张床上去了,把该做的都做了,而且貌似还是她主的动。
昨晚上两人的疯狂是怎么从浴室做到床上的她可是记忆犹新,连她自己都奇怪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记忆却还这么好,她宁愿什么都不记得,虽然不后悔同他发生关系,只是接下来该如何面对他?
她烦乱地起身小心的挪到浴室去冲洗,浴室里凌乱不堪,衣服湿哒哒可怜的躺在那里,站在镜子面前不禁惊叫出声,这还是自己吗,头发凌乱,全身尽是青紫的斑点,不过气色看起来不错杏眼如水,面色桃红。
她急急地冲了个澡,裹上浴巾,正踌躇着怎么出去,上班肯定是来不及了,挨骂是必定的。
现在她只想趁着顾易怀没醒赶紧的逃走,可是没衣服怎么走,她急的团团转,忽然发现门边的玄关处放着类似于衣物的东西走近一看竟然是两套男女式衣服而且连内衣都有,她高兴的拿过衣服穿上大小合适,手感摸着极其舒服,不得不感叹这豪华酒店的服务是如此周全。
可是这毛衣外套怎么都是低领的,脖子上的吻痕遮不住,正纠结着瞅到旁边的男士立领风衣,想也没想就披上了,然后套上鞋子,深深的忘了一眼床上的男人,满眼的不舍,如果以后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他躺在身边该多好。
她隐约记得昨晚上在自己筋疲力尽似睡非睡的情况下,听到顾易怀在叫一个女人的名字,虽然听得不是太清楚,但是她知道那一定是他心中的挚爱。而且她也亲自见证了,顾易怀并不是外界传的是什么gay而是个健康的有点过分的豺狼虎豹。
门在合上的那一霎那,床上的男人猛然睁开那双俊目。嘴角上挑,昨晚并不在自己的计划范围之内,不过貌似还不错。
电梯里披着男士风衣的向水寒像做贼一样,尴尬的避开周遭好奇的目光,此时真想找块纱布把脸蒙起来,不过转念一想能出现在这种豪华酒店里的一定都是上流社会的达官显贵,而自己无人能识没什么好遮掩的,想到这就大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