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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钟,大街上只剩下一盏盏寂寞的路灯,偶尔一俩个行人,也是匆匆而过。守月兑换了支票,在路口等了一会儿,一直没有的士经过,去往南城的公交车要五点半才开班,出了俱乐部,脸上汗濡濡的,很不舒服,她随便寻了个自饮水的花坛,冲洗了脸上的妆,这才感觉好了一点。

正在想着是不是要找个地方把这身衣服也换了,街道上突然嘈杂起来,守月留心一听,一阵错乱的脚步声匆匆往这边走来,立刻警觉起来。

“大哥,找了一晚上了,他们会不会连夜逃到外省去了。”

“屁,老子派人到各个车站都问了,根本就没见着他们一家人?眼睛放大点,继续找。”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奶奶的,不找到那娘们捅几道,老子难咽这口气。”

“是是是……敢找彪哥的晦气,简直就是找死……”

……

彪哥?守月一惊,陈阿彪?还好,听他们的语气,似乎还没有找到龙凯他们。

“咦--大哥,那边有个女的,身材好正点,不如,我去问问?”一个喽喽色迷迷的盯着守月这边。

“去你妈的,人还没找到,就想泡妞……等等,这个妞儿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啊……”

守月知道藏不住了,这里是中心街道,四处都没有遮蔽物,也好,把钱直接给他们,也省去许多麻烦,想到这里,守月干脆从花坛后面站出来。

“龙守月,是你,你给我站住!”阿彪心里一惊,大喊道,身子却没有跟着众人往前奔,反而隐在人群中间。

“就是你捅了我们彪哥!”一个精瘦的男人挥舞着砍刀,恶声恶气的喊道。

守月厉眸一扫,男人顿时痿了,又见没人附和,讪讪的缩了回去,守月快速看了一下,发现阿彪前面一直站着一个冰冷的男人,双眼如夜里的狼,无情、冷、狠。

守月冲着他举起手中的箱子。“我这里有三百万,欠据拿出来,两清!”

“银狼,就是她,打伤我的。”仇人相见,分外眼红,阿彪脖子上缠了厚厚一层白色绷带,十分可笑,又恨又怕的盯着守月。

银狼不说话,用眼神示意一个喽喽上前拿钱。

守月脸色一变,霍的收回箱子,“一手交钱,一手交借据。”

“那你打伤我的人怎么算?”银狼阴测测的问道。

来者不善!

“你的人?”守月冷笑,“那他打伤我弟弟怎么算?你的人是人,我弟弟就不是人?”

“我们是按规矩办事,你爸爸欠了我们这么多钱,跑了怎么办?”阿彪从银狼后面探出头来,对守月的伤人速度还是心有余悸。

“我只想知道你打伤我的人怎么算?”银狼面无表情。

“你说呢?”守月迅速判断了眼前的形式,来了十二三个,若是硬拼,自己占不了半分便宜。

“自断一臂,留下三百万,一笔勾销。”银狼扔过来一把明晃晃的短刀。

守月捡起,短刀锋利无比,略微顿了一下,一刀指着阿彪,“那他打伤我弟弟,是不是也要自断一臂。”

阿彪下意识的往后一缩,银狼不屑的瞟了他一眼,“你和他的恩怨,我管不了。”

“银狼,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可别忘了,老大让你来做什么?”阿彪吓得脸色蜡黄,豆大的汗水从肥硕的额头上渗出来。

“就凭你,也敢命令我!”银狼眼神霎时变得凶狠无比,阿彪怒瞪着他,艰难的咽下口唾液,恨恨的咬牙道,“算你狠!”便不再说话。

“那好,那我先取了他的手臂再说!”

守月扬起一丝诡异的笑,身如流星,闪到阿彪面前,众人大惊,刀起,一股强劲的力道从侧面携风而来,守月轻巧的闪开,稳稳的站在三米开外,阿彪吓得腿一软,面如土灰,脸色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不是说你不管吗?”守月盯着银狼嗤笑。

“从来没有人能够在我的面前杀我的人!”银狼脸色十分难看,全身绷紧,紧张的看着守月,万万没有想到一个柔弱的女子有这么高深莫测的身手。如果他判断的没错,刚才这个女人是故意在他面前停顿了一下,否则,此时,阿彪的一条胳膊已经被他卸下了。

“银狼,杀,杀了她,不然,我,我一定要告诉大哥……”阿彪倚在两个下手身上,冷汗如雨下,他看的明白,她对他笑的好阴森,好可怕,她一定不会放过她,只要龙守月活一天,死忙像把刀一直悬在脖子上,他的日子就不会好过。

“闭嘴!”银狼狠狠的低吼道。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不过,他也好久没有遇到这样的对手了,虽然对方,是个女人。

“三百万,你把字据交出来,两清!”守月并不想纠缠这个事情上,能够和平解决最好!

“不,不行,杀了,杀了她!”阿彪挥动着手臂急吼吼的狂啸。

“在你出手之后,你觉得还这个可能吗?”银狼阴沉的瞟了阿彪一眼,冷酷的盯着守月,狼似的眸子,泛着嗜血的绿莹莹的光来。

守月暗暗叹了口气,这件事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想不到,你--”守月惋惜的摇摇头,目光倏地变的犀利无比,“也是一条狗!”

“你找死!”银狼眉峰一暗。

杀气!

守月浑身一禀,不可否认,银狼是个很危险的人。

“你们谁都不准插手!”银狼脸上浮上一层阴鹫的狠气。接着把揪住阿彪的领口,从他贴身的裤袋里掏出一张纸,转身扔在守月面前。

“我输了,留下钱,放你走!--我若赢了,照样留下钱,当然,还有你俩条胳膊!”

守月捡起来,来不及细看,就感觉一阵阴狠的冷风迎面袭来,急忙躲开,顺势把手中的钱箱扔在阿彪脚下,全心对战。

银狼出手狠辣,招招有力,手腕上各绑缚细小快刀,稍不留意,就会被尖刀划伤,守月只攻不守,小喽喽们见守月处于下风,似乎无还手之力,兴奋的怪叫。

银狼是前发致力,以快,以狠致命,守月身无寸铁,很难近身,几百招下来,她才摸清了银狼的招数,而银狼,每拳都想是打在棉花上,心气难免急躁,出击的速度明显有些乱了下来,守月看准机会,绕道他身后,迅猛的攻击,一掌击中银狼后背心,原本看上去是软绵绵的一掌,银狼却感觉丹田血气上涌,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银狼?”众人大惊。都不敢相信守月有这等的力道,仿佛被冷水泼了似地,一个个都杵在原地,惊惧的看着守月。

银狼抹了抹嘴角,一手红艳艳的血,胸口处仿佛烈焰焚烧,灼热难忍,刚才这一掌好像携了强劲的速度和冲击力,他差一点就要腾空飞出。

他蓦地转身过来,可怕的眼盯着守月。

龙国尚武,她三岁就开始习武,修习内功心法,本是健体强身,想不到在现代派上了用场,不过她并不想用武,一剑杀掉燕红至今让她自责。

银狼猛地上前,抬起一脚,眼前银光一闪,守月迅速向后移去,躲过这凶狠的一击,银狼踢空,紧接着又是一记后踢,守月飞身而起,从上至下,双指击在银狼的膝盖处,只听咔嚓一声,银狼颓丧倒地,翻身又是一击,银狼的另一只膝盖也咔嚓一声碎了,狼狈的跪在地上。

守月正要收手,突然身后“砰--”的一声枪响,守月一震,这枪是冲着她来的,在空中仓促的一个空翻,枪擦肩而过,一阵肉焦的气味冲鼻,站稳一看,却是阿彪,拿着一把手枪正对着她,枪口冒着青烟。

“卑鄙!”守月大惊,枪,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真枪,自然是知道它的威力,受伤的胳膊仿佛被烈焰灼烧了一般疼,

“老子杀了你,杀了你,哈哈……”阿彪异常兴奋,嘴里念念有词,对着守月连开三枪。

该死,守月沉着脸,捡起一个石子对着阿彪射去,足见点地,腾空而起。

“啊,轻功!,她会轻功!”有人惊诧的叫起来。

“哎哟!”石子正中阿彪左眼,阿彪惨叫一声,随即不见了守月的身影,“追!”

黑漆漆的夜,经过一番打斗,手臂又受了伤,守月感觉有点体力不支,只能凭着感觉走,绕着绕着,竟然又回到了刚才那间大酒店,一辆银灰色的车正要启动,后面阿彪等人追的很紧,守月顾不得了,飞快的从车敞开的天窗上钻了进去,一把锋利的短刀横在车主的脖子上。

“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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