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香很感谢清绵姨娘的提点和平时的关照,邀请她去屋里坐坐,清绵婉言拒绝了,拉着手道:“不过是绵薄之力罢了,咱两左不过都是一样的人,仰人鼻息,勉强度日罢了。你呀,等望寒回来,抓紧时间生个一男半女,才是正经,有了孩子,就有了依靠。”
说着说着神色黯然下去,司马香于心不忍,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姨娘何尝不是,何必太过于谨慎?”
清绵姨娘诧异的看着司马香,随即笑了一下道:“我还以为真的是秘密呢,却原来大家都知道,背地里笑话我罢了。”
不是自己不能生,是楼氏不让自己生。清绵十来年,一直兢兢业业的过着,生怕落个把柄到楼氏手中,对不能生的黑锅,也是毫无怨言的背着,这会子见司马香隐晦指出,也没必要否认。
司马香见她言笑间无奈的坦然,有些心酸,解释道:“凑巧而已,别人未必知道,姨娘放心。不过姨娘既然有心有力,索性放手一搏,真有了,她还能让你打掉不成。”
清绵姨娘道:“说的容易,做起来如何容易,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
司马香想了想,说道:“姨娘是个善良的人,只是不善于把握机会,像眼下……”
老侯爷骤然失子,伤心欲绝,自顾不暇,宁氏身子不好,肯定不能伺候,薛氏向来遭老侯爷厌弃,清绵岂有不懂之理。
这个好机会,就算司马香不说,她也明白,只是心中的忧虑,却得不到解决。
司马香了解的不多,并不知道清绵的真正难处,怂恿着道:“姨娘,若是瞻前顾后,只怕一生也就这样了。”
清绵姨娘不置可否,含糊着又叮嘱司马香几句,自回去了。秀儿忍不住问道:“二少奶奶说的有道理,姨娘你……”言语间是真心替她担忧。
清绵姨娘叹口气:“她自顾不暇,能分出心真心为我筹谋,我自然是感激的,你当我为何处处提点她,是因为是一样的人,却又不是一样的人。”
秀儿大惑不解,清绵姨娘黯然道:“在府里,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为人妾侍,无权无份,哪里像个正经主子?不过半个主子,半个奴才罢了。她日子过的艰难,我感同身受,心疼她罢了,香儿是个善良的姑娘。可出了府,她还是司马府的小姐,我却是楼家的家生丫头,她就是站到万丈悬崖,底下还有司马府接着她,我若是孤注一掷,就只能一无所有了。”
秀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所以姨娘帮助她,是既心疼,又带有指望?”
清绵姨娘怅然若失,许久才点头道:“说不清道不明,许是这样,许不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但我喜欢她,这是事实。”
秀儿开心的说:“奴婢也喜欢二少奶奶,待人和善,一点小姐架子都没有。”
清绵姨娘道:“是啊,这也是我喜欢她的原因,这样的为人,以后,文昌侯府,迟早是她的天下。”
这几日老侯爷都歇在清绵姨娘房间里,司马香故意半夜不走,总赖着楼氏学习管理,文昌侯府,楼氏没有办法,推脱不掉,只能应酬。
清绵姨娘怀孕了,第一时间告诉了老侯爷,侯府上下皆大欢喜,清绵姨娘一时间母凭子贵,地位超高,司马香也被她感恩戴德,明里暗里相帮。
有了下人们的支持,老侯爷的亲自指派,和清绵姨娘的帮助,司马香在侯府愈发权利滔天。
江望寒回来,吃惊不已,才发觉自己早已经离不开司马香这个可爱的女人。三皇子因他劳苦功高,将司马香的冲撞无理免去罪责,两个人在文昌侯府,开始全新的生活。
司马香再也不想回去了。就算她想回去,嫁衣已经被烧了,只能留在古代,与江望寒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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