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叫田蜜,田间的田,蜂蜜的蜜,但是很多的朋友都说我是甜蜜。因为他们都觉得这个名字很美,甜甜蜜蜜的,朋友们也都希望我的生活甜甜蜜蜜,永远幸福,这是多久以前朋友的祝福话语。
如果自己那刻意遗忘的记忆不是经常有意无意的出现,我想在那模糊的记忆里面都会让我忘记曾经我是田蜜吧。
一个单纯如水的女孩子,一个生活只围绕奶奶和妹妹转绕的女孩子。但是谁知道,那个女孩子的生活里面多出来了第三个重要的人,带着自己苦苦的思恋离开他,就只是希望他过的好,那么简单。
我今年24岁,现在的名字叫田望,在一家小的建筑公司做文员。我转载了几个大的城市,那思恋的痛还是让我在今年回到了A市,因为这里离他比较近,我想这样就可以最近的了解他的消息,了解关于他的一切,我不想忘记他,但是我又不能去找他,我希望他过的好,就像我没走进他的生活的那个时候,虽然狂妄,至少没有绝望。
我害怕,害怕他真的从我的生活中消失,经常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起他,刚刚触摸到他那刚毅的脸庞的时候,他又忽然的消失了。
我害怕,害怕那无情的话语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因为我承受不起。
这两年我转载了三四个城市,每一份工作都不到半年,就是怕他找到我,我害怕他的温柔,因为他的温柔会让我不顾一切的跟他在一起,这样会影响他的前程,我不想那么一个天之骄子为了我失去他的全部所有。
这两年我害怕他找到我,我甚至都没有跟奶奶和妹妹打过一个电话,只能在夜间无人的时候和妹妹通一下视频,不能告诉身边的朋友,自己的真实名字,因为他的前程的赌不起。
想念他的温柔,想念他那粉色的衬衣,想念他那腹黑的表情下温柔的话语,想念他那在我例假来临时肚子痛不知轻重的关心,想念他的一切一切。
记得那个时候,我刚刚考上那所我梦寐以求的重点大学,在父母和亲戚朋友的祝福下和同学的羡慕下走进这个令所有的人都羡慕的学府。
那个时候我19岁,都说是女孩子的花季年龄,但是又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对这个社会一切想的看的都是那么美好,认为只要认真的学习,考上了这个A大,就可以让奶奶和妹妹远离那穷困的地方,但谁知道这个社会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的。
炎炎夏日,独自一个人背起奶奶给我准备的行囊,踏上那拥挤北上的火车,那火红的朝阳似乎也在傲视着,为那远去的北上学子送行,希望那远去的学子能功成名就一样。
仰头看着那遥远的天空火红的太阳,虽然自己只有那少的可怜的行李,但炎热的9月还是让人禁不住对那报以逃避的姿势。
看着这陌生的城市、陌生的面孔,摸摸那很少的积蓄,蜜儿还是坐上看出租车。
看着沿途繁华的街道、耸立的高楼、不怕炎热穿着时尚衣服的行人,蜜儿那朴实的清秀的小脸更加的给人一种世外仙女的感觉,就连见过各式各样美女的出租车司机也忍不住感叹,自己是多久没有看见这么能让人赏心悦目的小人了,就像是那不沾任何世俗的小龙女走出了那金庸先生的书一样。
A大,国家重点的985学府,任何一个学子梦寐以求想往的学府,它历史悠久,足足有几百年了,它培育了国家很多栋梁。
下了出租车,站在古香古香文化的大门口,看着那出入的人流,一种不言而喻的激动传到了那左边的心脏,我终于要进来了,我终于离我奶奶的愿望又进了一步,奶奶,我会好好的读书的,不会在让你受委屈了,小妹,你好好的读书,姐姐在这里等你,蜜儿站在大校门那激动的喜欢是第一次那么明显的出现在那清秀的小脸上,那红红的小脸出现了点点星光。
带着激动,带着感恩拉着那小小的行李箱沿着标识牌走向那学校的报名处。
也许是只顾看沿途的风景了,没有注意到对面那奔跑的人。
“对不起,你没事吧”那温文优雅带着抱歉语气的声音从那头顶传来。
蜜儿还没有回过神,那声音又传了出来“我是有急事,不好意思我跑的太快了,你没有受伤吧”。
听着那深入肺腑的声音,蜜儿慢慢的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一个上身穿着粉色条纹衬衣,下身穿着洗的泛白的牛仔裤,那刀削的脸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
自己被那急速的惯性撞到坐在了地上,那男人以半蹲的姿势正紧紧的抓着我那肩膀,因此不能很准确的判断男人的身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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