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董明浩特别观察江川雨,总觉得她和之前不太一样,她总是神经兮兮的,怀疑猜疑,甚至有时会为了一点小事情吵闹。董明浩联系了医生,找了一个借口带着江川雨出去,董明浩先是带着江川雨买了衣服,然后又带着她去了医院,知道江川雨对医院比较反感,但是早已想好了理由,就是之前她做手术后一直调养,现在需要去医院复查。江川雨到没多疑,相信了董明浩的话。
江川雨坐在vip病房,总觉得董明浩今日怪怪的,但是那里怪她也说不出来。而且她觉得今天的大夫也怪怪的,虽然还是之前的那位大夫,但是她对面的大夫她没见过,女大夫介绍是她新来同事,但是江川雨对那个男的医生还是保持警惕。那个男大夫总是和她聊天,她很反感,总是会问她一些跟她身体毫无关系的话,偶尔会聊到吃的,她虽然怀疑但也乖乖配合。一系列检查下来,江川雨有些疲惫,躺在病床上昏昏欲睡,没在注意外面的情况。
董明浩坐在王一鸣办公室,把自己昨天看到情况告诉他,知道他是a市最出名的精神科专家。让他分析分析她怎么回事,为何她对自己的行为没有印象?
王一鸣推了推鼻子上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老同学,真心不知道他每天脑子都在想什么。王一鸣打趣董明浩说道:“他是不是真的钱多的没地方花,要是真的钱多就捐出来。并且问董明浩病房里的小妞是谁?”
董明浩沉默没有回答王一鸣,并不是他不想把江川雨介绍给外人,而是他还是觉得越少人知道她存在越安全,即便王一鸣和他的关系再好,他还是保持一定的警觉。
王一鸣诧异的看着董明浩,他居然不愿意告诉他这个小女人和他的关系。依他认识董明浩这么多年来讲,他似乎对这个小女人很不一般。超过了朋友甚至他女伴的关怀。王一鸣想到这有联想到前几个月他抱着小女人来这里就医情景,王一鸣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他无公害对着董明浩笑笑。王一鸣把江川雨的MMPI人格测验递给董明浩让他看。
董明浩瞅着王一鸣那笑觉得渗得上,他嘴角抽了两下打算不搭理,他小子估摸着又不知道想哪去了。董明浩躲开王一鸣目光好一会,才注意到桌子上王一鸣放的纸张,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他头皮发麻,董明浩递给王一鸣对他讲:“要是经商数字他可以,但是这上面的东西他看不懂,还得他给他翻译成白话,千万不能说他们的专业术语。”董明浩特意嘱咐。
王一鸣拿着测试看了一眼,简单明了告诉董明浩,他给江川雨做的这个简单的检测,上面显示江川雨有神经衰弱,说到这王一鸣停顿一下,微微皱眉看着上面的数字,心里只是有些疑惑,估计不止他疑惑,董明浩也怀疑了吧。王一鸣很认真的告诉董明浩说道:“数据的确显示江川雨精神似乎有些问题,但是没有进一步确认他不能肯定。所以要想知道她究竟为什会出现那样情况,得做深一步的检查。具体还得她配合检查,才能知道她是不是精神王一鸣指了指脑袋示意董明浩。”剩下的话他不说,他相信董明浩明白他的意思。想了想那个小女人应该是很排次医院和他一样的医生。检查估计可能性不高,王一鸣又补充道“也让他回家观察一下江川雨,要是江川雨一些行为不正常的情况记录一下,也好便于他作分析。也顺便告诉董明浩他给他看的药没问题,的确是治疗江川雨目前情况的药物。”
董明浩心情有些沉重,谢了王一鸣。回到江川雨的病房,进去没有看到她。董明浩怕她出事,急忙出来碰到护士。护士告诉他江川雨去洗手间了。董明浩谢了护士,找到江川雨的主治医生询问她的身体情况。
大夫让董明浩坐在,看着自己手上的检查报告,告诉董明浩江川雨恢复的很好。让江川雨回去好好的休养,或许以后还能怀孕。
董明浩心情有沉重了几分,问大夫她以后怀孕的几率有多少?
大夫犹豫了一下告诉董明浩,江川雨之前曾经做过两次流产,再加上她这次手术。江川雨以后很难在怀孕,大夫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也不是完全不能怀孕,要是修养的好,她或许能怀孕。大夫话只能说到这里,那种保证的话谁也不敢说,将来她会不会有机会在当母亲。
江川雨站在办公室门外把里面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她再也没有机会当母亲了。江川雨只觉得心里堵得难受,她做不了母亲他和她结婚还有什么意义。江川雨默默回到病房,大夫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荡。
董明浩谢了大夫,回到病房看到她已经躺在病床上发呆。他调节了自己情绪,笑笑告诉她检查没问题,问她还想去哪里?
“我们回家吧!”江川雨默默说了这么一句话。
董明浩点点头。
江川雨跟着董明浩离开了医院,一路上江川雨都很沉默。不像来医院前还带着小情绪,不满意董明浩还不容易旷工一天还把大部分时间浪费在医院里。此刻她满脑子都在想他们要是结婚,没有孩子会好吗?她知道他很喜欢孩子。
董明浩一边开车一边观察她,从他们在医院出来她就一直不开心。董明浩把车子停到路边问她怎么了?
江川雨看着董明浩对他勉强笑笑,忍不住开口对董明浩讲道:“她不想结婚了。”她不能为他生个孩子,她却说不出口。江川雨想了一下,便把自己听到他和大夫的对话告诉他,希望他明白她的用以。
董明浩到没想到她听到了,他本来还打算一直瞒下去。“董明浩斟酌了一下告诉江川雨,没有孩子他也会和她结婚,因为孩子不是婚姻的全部,孩子只是血脉、生命的延续。他不在意她有没有孩子,只要她在,有没有孩子无所谓。让她不要多想,若是她觉得不舒服他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她依然还是可以做母亲。”
江川雨听到董明浩的话,心里酸酸的想哭。他明明他可以放弃她,可以找一个更好的女人,为他延续血脉。为了她,他却放弃了这样的机会,放弃了他做父亲的权利。江川雨感激的话对他在也说不出来,她静静的望着这个大度包容她的男人,觉得今生遇到他真实她的幸运。却是他的不幸。
董明浩笑笑,伸手揉揉她的头让她不要胡思乱想。他们有没有孩子还不都是一样要过日子。
江川雨默默点头。知道他安慰她,她也不想让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