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晚晚怎么会不知道,她最是明白男人眼中某种叫做欲~望的东西。落凌夜的眼眸很是漆黑,所以更加的浓郁几分,如同是黑色的火焰般蔓延开来。落晚晚最担心的就是这个,她装傻装不知道,此刻却全身发抖,不知道要用哪一种方法来摆脱现在的窘状。
“你在害怕吗?”落凌夜的手轻轻的抬起落晚晚的脸,让她的面容彻底的印入他的眼睛。那是一双很明亮的眼睛,小时小鹿一样无辜,不过此刻却泛着点波澜,明显的害怕他。
落晚晚的身体有点僵硬,不过她心中还是有个坚定的想打的。他们是兄妹,她不想发生任何不堪的事情。她猛的伸手,推了一把落凌夜。
“大哥,你梦游了吗?我换好衣服,我们就回家吧!我想到今天家里似乎要聚餐,所以叫我们早点回去。”这是落晚晚的谎话,是为了逃避,是为了化解眼前的这一幕暧昧和危机。
落凌夜眼睛深沉,心里暗笑这个小东西真是可爱。她竟然能撒出这样的谎言来,她以为男人对女人的渴望都是梦游吗?或者是她以为他不清醒到分不清楚自己是梦游还是神游。
“你说对了,也许我真的是在梦游中。”既然她愿意用梦游做幌子,那么他何不顺水推船呢?落凌夜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扩大,唇边的一抹邪肆也越发的璀璨起来。
落晚晚不明白这笑容是怎么回事,不过她承认一点,落凌夜真的很帅。那笑容就好像是罂粟花徐徐开放,格外的诱人,却又有一种致命的危险。如果靠近,就无异于飞蛾扑火。
想到这里,落晚晚迅速的要去厕所。
“我尿急。”她撒开腿就想要逃,却有人比她更快抓住她的手臂,然后用力的将她丢在床上。
那柔软的床,沾染了落晚晚肌肤的热度,令落晚晚的心降到了谷底。她想要挣扎,却不料落凌夜的唇狂肆的袭来,完全不会给她一点点反抗的机会。
落凌夜发现她的唇瓣在水汽的湿润下格外的柔滑,就好像是甘甜的巧克力,融化在他的唇齿间,令他的身体都越发的渴望了。
樱红色的唇,如同五月的樱花,在雨露的滋润下更有一种雨打芭蕉我见犹怜的感触。当他尝到那口香甜,就好像是蜜蜂嗅到了花粉的味道,死死的纠缠,不愿意放开。只要没有榨干她的每一滴,他就会贪得无厌的侵占下去。
落晚晚想要用力推开身上的人,可是她那瘦弱如莲藕的手臂,出了白皙更见,却不见一点力气。她推不开,只能忍受着那暴风雨般的狂肆,在她的唇瓣上缠绵流连。
“唔唔……”落晚晚想要说的话全都被封死了,她脑袋一片空白。此刻的她只觉得天崩地裂,从来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她,还是鸡蛋壳中的雏儿,纵然再事故也依旧是个孩子。
那双笔直宽大的手慢慢的游进了落晚晚的衣衫内,落凌夜能感觉到那滚热的小馒头散发着的香甜。那柔软的触感,美妙的就像是棉花糖工厂。纤细的腿,嫩白的肌肤,青涩如翠荷般的娇羞。这样的诱惑,可谓是最纯真的诱惑,介于妩媚之中,却又超脱其外。
落晚晚身体僵硬,她不能动弹,只觉得身体好像是灌了铅。她痛苦的唔唔叫着,却赶不走那越来越往下游走的手。她的肌肤格外的敏感,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练武时磨出来的茧子。那略显粗糙的茧子,像是皮肤上吹动的一层微风,将人的汗毛都吹树立起来。这样的风,最过于难以忍耐。
落凌夜的唇侵袭了落晚晚的口,将她的舌席卷入他的身体之内。他贪婪的,甚至毫无节制的,将她口中的每一处甘甜都要尝个痛快。他喜欢这样的甘甜,不会过于矫揉造作,也不会过于枯燥无味。这是处子散发出来的香味,也是她落晚晚独有的味道。一个有点狡猾,又很是单纯的女人。
他的吻令她几乎不能呼吸,只是他宁愿憋死她,也不愿意放开她。她开始脸蛋憋的通红,甚至忘了呼吸,渐渐的她学会了有鼻子呼吸,却依旧止不住缺氧的步伐。她的脸蛋滚烫的如烙铁,身体颤抖着,甚至一阵阵的刺痛令她难受。
“看来你很喜欢我的吻,否则你也不会如此的甜美。”落凌夜很满意自己的吻所带来的效果,她的脸红彤彤的,如同红色的脱衣舞娘,充满了风情。
落晚晚听到这话,气喘的说不出话来。她那双微微有点红肿的眼睛用力的瞪着落凌夜,她痛恨这样的自己,甚至无力反抗,更或者是流露火热的气息。
“你是我的哥哥,我们是兄妹。”落晚晚终于火了,她喘着气咬牙切齿的说出两人的关系。他们之间是兄妹,不是情人。这种事情是违背道德的,是令人不屑的。
令落晚晚感到惊奇的是落凌夜竟然笑了,他笑着她的白痴,笑着她的卑微,甚至嘲笑着她的无力。
“兄妹,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以为冠上落家的姓,你就是落家的人了吗?还真是可怜的孩子,你难道都忘记了自己是继女,所谓的继女就是你母亲改嫁过来的拖油瓶。”落凌夜残忍的说出事实的真相,然后猛然想起什么“哦,我忘了。你母亲不是改嫁,是嫁人。你或许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能说是改嫁后,应该是拖油瓶比较恰当。一直以来都很明白自己身份的你,现在这个时刻怎么突然想到我们是兄妹了。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你这样的妹妹,而你也不会承认有我这样的哥哥吧!”
落凌夜是一针见血,将落晚晚的家世说了一个遍。她是卑贱的,卑贱到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母亲是的放浪,令她很早就明白,她不过是玩玩而已的种子。眼前的这个人,最为可恶的就是将所有的一切都刨了出来,甚至将她的地位一再的说明。
衣衫凌乱的落晚晚,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印着红色的梅果,她细嫩的手臂缓缓的盖住自己的眼睛。她的无力她知道,可是别人说出来的时候就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那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落凌夜唇角露出一抹悠然的笑。他从来都是将最好吃的东西留到最后才吃的人,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开她。
“梦游说的话你也当真了吗?走了,要回去了。我突然想到我还有点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回去吧!”落凌夜起身的瞬间,床上的重量就减轻了很多,落晚晚的身体猛的弹了一下。
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应落凌夜。她现在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是在梦游了,他是借着她的话来说自己梦游,而对她所作的一切不过是梦游的游戏,而她竟然无法反抗。
见到床上的人没有动静,落凌夜也没有管,只是拿起自己的包,然后潇洒的走人了。门关上的那刻,落晚晚清楚的听到走廊里的笑声。
那是得逞的笑声,那是快乐的笑声,那是羞辱她之后得到满足的笑声。这些笑声令她厌恶,甚至令她感到害怕。她不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劫,他是有意要放她走,如果他想要,是随随便便就能在这里要了她。
落凌夜想要做什么,想要看着她反抗,看着她逃,或者是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过日子吗?想到以后的种种可能,落晚晚就害怕的全身瑟缩着,有一种沉重的无力感。
从来没有怕过什么的人,她现在怕了,怕这个叫做落凌夜的人,怕这个她叫声大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