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看这,婶婶我实在对不住你,当初我也是一时气急,所以初夏你千万别气,已经报官又不能取消,但待会我会跟官老爷说说,当日其实是我们自己滑到跟初夏你没关系。”
刘氏脸上笑容不断,一副知错就改的模样,试着解释。
凤初夏耸耸肩,表情依旧淡然,嘴角微微勾起:“婶婶这说的哪里话,初夏怎么会怪婶婶呢!”
实则凤初夏暗暗咬牙,呵,现在知道错,晚了。
岳林县知县确实是个贪财的人,刚一上台便大张旗鼓的指着凤初夏,伸出他那肥油油的熊掌,阴险狠厉道:“有银子吗?不想挨板子就那些银两出来。”
凤初夏未开口,刘氏突然的跪倒在地,声嘶力竭道:“官老爷,其实当日是我和相公俩自己摔倒的,根本不是初夏打的,所以官老爷我想撤案。”
“撤案——”县令眉毛一紧,冷声反问,随即伸出手,冷冷道:“撤案要交消案费,一共三十两。”
刘氏虽然心在滴血,但瞧了一眼初夏,认为要放长线钓大鱼,因心底想要得到初夏的田园,遂最终咬牙叫了三十两。
县令拿了钱,嘴上乐呵呵,刚要拍案宣布撤堂,凤初夏自衣袖中拿出一张银票,交给县令,淡笑道:“大人,婶婶既然说是他们自己摔倒的,那便证明他们是诬赖我的罪,既是诬赖罪,怎可这么轻易放过。”
眼放金光,接过凤初夏手中一百两银票,哼哼唧唧一声,又伸出手,诡异一笑,道:“有罪当然有罪,只是这无赖罪嘛!还不至于蹲大牢或是斩首这么严重,所以嘛……”
瞥了一眼县令熊掌,凤初夏再次掏出几张银票,嘴角划过一抹阴狠,冷淡道:“五百两能构成什么罪!”
县令口水直流,赶忙接过银票,乐呵呵道:“自然构成你心中所想的罪名。”
刘氏两夫妇,不可置信的看着凤初夏,一番歇斯底里大骂后,就要上前解气:“凤初夏看我不打死你。”
重重的拳头就要打在凤初夏脸颊,却被一旁的衙役制服,在声声震天哀嚎咒骂中,被拖出了公堂,关进黑暗潮湿的死牢——
刘氏夫妇两人被斩首的消息很快的传遍了整个凤家村,凤有祥气急败坏前去找凤初夏报仇,却被凤初夏花钱请的杀手给无情的丢了出去。
“他们今日的下场只能算是咎由自取,你若是再来惹事,下次我可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了。”冷淡扫视一眼凤有祥,凤初夏转身进了房。
期间凤婉清有来过一次,一双眼睛哭的通红,小心的忘了凤初夏身边一直立着的杀手,最终只留下一句话,便自此消失的无影无踪。
“凤初夏你休要得意,你会为你今日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我一定会回来报仇——”
对于凤婉清的话,凤初夏无动于衷,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她要来找自己报仇,她亦会想法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看了一眼身旁的杀手,凤初夏淡淡道:“锦寒以后你叫我武功可好。”
始终依靠别人不是万全的办法,她要学会功夫去保护自己以及自己想要保护之人。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凤初夏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不仅要照看田园,还要每日去酒楼查看情况,现在又多了一样——学武。
日子过的很快,转眼又到月底,李逸已来拿了第三课解药,本以为吃了解药他会找自己麻烦,杀了自己,却不料他只是乖乖的拿了药之后便走人,几天不见也不见他有任何的动作。
这几日凤初夏全面戒备,处处放着李逸的暗杀袭击,却不料这几日安宁的连村里的按猫阿狗也懒得叫了。
这一点凤初夏百思不得其解,但其实她不知的是,是北辰清走之前去找了李逸,并且对他下了狠话,说凤初夏是她的女人,若是他们李家敢动凤初夏一下,他便会血染李家——
李逸虽不知北辰清的身份,却也知道他朝廷中有人,是皇亲贵族之人,并且李逸有暗中派人时时保护凤初夏,他定然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