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扇哗啦一声收起,拿着扇子的手忽的握紧,甚至带着点颤抖。
四年,花费了整整四年的时间,终于让他找到了她的踪迹,他的小妻子,球儿。
已然二十二岁的问闻切不但越发的成熟,少了稚气的脸上,也是越发的邪气而妖娆,薄唇紧抿。
四年的时间,不知道他的小妻子变成何种模样了,是否还是那般的懒散,那般的爱干净,是否……还记得他……
他等了四年,已经够久了,就到他再也等不下去了。
“走。”此次,不管如何,他非要将她带走不可。
两人一黑一白的在雪地上飞逝而过,却愣是没留下一点足迹,雪白的地上,似是没有任何人经过一般,毫无痕迹。
“何人擅闯天山门。”
问闻切两人闻言停在了竹林前,只见林口,红衣男子手握铁剑,满身杀气的盯着他们。
“闯者,死。”男子冰冷的声音足以于这一地的寒雪相比,刚毅的俊颜不带任何表情,但从那周身不耐的气势看来,此人脾气似乎不是很好,不,是非常不好。
“我家爷求见天山门门主。”黑衣男子虽被红衣男子的霸道气势紧紧压迫着,还是上前一步站在了问闻切前面。
“滚。”闻言,红衣男子的脸似乎更黑了,语气也更加的不善。
如此煞气横生,不带一丝通融的语气一下子点燃了黑衣男子的火气,只见他从腰间唰的一下抽出软剑,不客气的指着红衣男子,“好生说话不听,莫要敬酒不喝喝罚酒。”
这一句话赫然是将原本就面色漆黑的红衣男子更是惹怒,二话不说,铁剑朝着地上狠狠一—插,同时一个飞身就朝黑衣男子袭来。一眨眼的功夫都不到,一袭红色就出现在黑衣男子面前,悄无声息的一掌打的他的肩头之后,又迅速的回到原来所站的地方。
这一来一回,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回过神,黑衣男子已然倒地不起,嘴角一丝血色滑落,渲染着这一地的雪白。
“滚。”男子拔起剑,此刻,他的视线已经跳向一直站在边上静静看着的问闻切。
挑挑眉,问闻切哗啦一下,潇洒的打开折扇,“如何?”
“无碍。”
捂着胸口,黑衣男子用剑支撑着身子站了起来,面带愧色,“爷,是莫夜没用,请爷降罪。”
“无妨,天山门的守卫,自然不是泛泛之辈,你输了,正常。”嘴角的笑依然不见一毫,问闻切不在意。
不过,还是有些诧异的。
天山门位于天山顶峰,常年包围于白雪之中已是让他微讶,不想连这小小的守卫,也是个隐士的高人,更别说里面的人了。
看来这一趟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在下只是带逃家的妻子回去,还请兄台通报一声。”
先礼后兵,即是他有求在先,自然是不能太霸道了不是,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问闻切将脸上的笑更是扩大的更加夸张。
然,还不等黑衣男子有何回应,一道娇笑闯入了这紧张的气氛中,银铃般的笑声柔媚的几乎让人酥了骨头。
“想不到堂堂首富问闻切居然有个逃家的妻子,这若是传出去,着实要滑了天下之大稽。”
人不到,声先到。
问闻切朝林子的深处望去,果然,一个身着桃红衣衫的身影缓缓走来。
来人黑发随意披散在后,桃色纱衣随意的披在身上,遮不了多少风景,白皙无暇的肌肤在纱内若隐若现,妖媚至极。
女子妖娆的身子夸张的左右扭摆,看似慢悠悠的走着,实在才几个呼吸就到了他们身前。
这才看清了来人的样貌,媚态横生的脸上带着柔嫩的笑,美,似乎不适合用在她的身上,那是一种混合着妖精与鬼魅的组合,几乎一眼,就让人移不开视线。
“你来做什么。”
红衣男子拍掉攀在他肩上,那只软弱无骨的白嫩玉手,不快的打断她的笑声。
“你这黑狼,人家只是想来看看这命不久矣的人的庐山真面目罢了,何必如此小气。”凤眼一瞪,声音柔中带娇,只是那手,又软绵绵的缠了上去,“小主子不是吩咐下来,只要问闻切来了,自然放行。你现在,可是在违背小主子的意思,你该知道,惹怒了小主子,你、我,可都没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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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毛。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