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馨儿刻意打扮了一翻,因为在店里,她借了店里一条浅绿色的清凉旗袍,穿上身,合适地像是照着她的身体量的。脸上是淡妆,黎馨儿明白,男人不喜欢和浓妆的女人上床,喜欢和浓妆的女人上床的男人一定对色彩的有很差的感知力。
不错,她是去和延斌上床的。
延斌到工作室里来接的黎馨儿,他面上波澜不惊,黎馨儿也看不出他到底什么样的心态。
延斌见了她,只简单地说句:“好久不见。”然后就开车直接带她去目的地。
竟然是五星级的宾馆,黎馨儿心里虽然感叹,但是却没有出声。
延斌落落大方地去开房。
黎馨儿忽然想到上次她带覃宇去开房,那个时候自己像个控权人,而现在,很明显,延斌才是控权人。与不同的男人在一起,女人就会变成与之相适应的女人。所以说,女人是水。
延斌什么都不跟黎馨儿多说,进了房间他便抱住她,开始脱黎馨儿的衣服。
黎馨儿挣开了他,他看着她,眼睛里是怀疑,以为黎馨儿像上次一样耍他,黎馨儿说:“这衣服是店里的,我要还回去的,不能扯坏了。”于是黎馨儿自己好好地把衣服脱了下来。
延斌笑笑,说:“其实我很喜欢撕扯旗袍,我每次看见汪燕穿的时候我都有去撕扯的冲动,今天,你也不叫我如愿。”
黎馨儿笑笑:“你找其他的女人撕扯好了。”
黎馨儿想起了吴军,延斌和他差不多年龄,但是延斌不同,在他面前,黎馨儿像小鸟一样被他放在手心,他想怎么把玩就怎么把玩。
但是他的力道又恰到好处,已经过了几天了,黎馨儿身上的於痕也渐渐消散了,原来的痛也几乎没有了,但还留有微微的痛的感觉。当延斌按下她那雪白肌肤的时候,那些微微的疼也跳出来,却令黎馨儿觉得兴奋。
延斌拥她到床边,温柔亲吻她,就是不说话。
当他从黎馨儿的脖颈亲下去的时候,他忽然停住了,然后他看着一块块还隐隐泛着青色的於痕问她:“这是什么?”
黎馨儿尽量漫不经心地说:“被一群禽兽咬了。”
延斌一下子就懂了她的话。
他轻轻用手摸她那些於痕,缓缓的,温柔的不像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手。
他说:“你知道吗?对女人来说,我与那些不懂事的年轻人比起来,更懂得女人,我知道该给她们什么,不该给她们什么,因为懂得,所以我也爱惜。”
然后他看着黎馨儿的眼睛,说:“我也爱惜你,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有爱惜的感觉。”
黎馨儿又软弱地被他的甜言蜜语征服了。她主动迎上去,去亲吻他的嘴,他的脖颈,他的肩。
这是个浑身都散发着魅力的男人。
他真的懂得她,他的温柔和力量都用的恰到好处,他的抚摸让她闭着眼睛不想过去不想将来,他嘴唇在她身上游移,总是适当地发现兴奋的集点。
这是个不可多得的男人,他让黎馨儿在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彻底扫去了原来脑中对于男女之事的阴霾。
但是,注定,这也不是个黎馨儿能得到的男人。
事后,他拥她坐在床上,用手慢慢地从上往下滑过黎馨儿的肌肤,一下,一下,舒缓地。
他轻轻地说:“有什么事要找我帮忙?”
他果然是清清楚楚地。黎馨儿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之前什么都不问,他不想让自己感觉这是场交易,而感觉就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侵袭游戏,这样,她才容易快乐。
黎馨儿不得不再次说,他是个不一般的男人。
当然她也是个有话直说的人。
黎馨儿说:“你认识一个叫独龙的人吗?”
延斌依然是永远不变的波澜不惊,他说:“世界很小,即使不认识也能认识。”
黎馨儿笑笑,说:“那就好。他手下有六个兄弟对我做了猪狗不如的事情,还砍了我姐妹的一个手指,我希望能给我个说法,你能帮这个忙吗?”
延斌也笑了,说:“这恩怨有点大。”但是马上脸色正经起来,说:“我讨厌对女人耍畜生的男人,这样的人是该修理。你说,你想要个什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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