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老伯踏上一步,萎缩着脖子道。“阿标大爷,您赢了,就放过寒儿小姐吧!”
林老伯见阿标镇静的眼神确定寒儿已输,心里惊慌万分,故说出此话。
阿标,隐隐露出了狰狞的恶笑,道。“老家伙,你别急,等一下让这个丫头打开手中的铜钱再说。”
林老伯呆了一呆,心里觉得这个阿标一定耍什么手段。只是事到临头,他却还是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怔在那里。
高寒儿瞪了阿标一眼。拉着林小翠的手道。“让我打开手中的铜钱。”说完,高寒儿打开手中的铜钱,众人的眼光突然呆住了。铜钱明显是反面呈现在寒儿手里,因此说明阿标已经输了。这个阿标并非一个善男信女,知道高寒儿已经耍了手段,他忍住了心中的愤怒,亦无非是在手下面前装一个大哥的样。
高寒儿面色一沉,再不迟疑,也不见他如何作势,纤瘦的身体挥霍了一下衣服之下的长袖。“阿标,你还不滚等什么啊!”
阿标望着寒儿手中的铜钱,明显就是反面,心里更加恼火,自认论武术也敌不过这个毛丫头,本来想通过赌来制服她,尽管武术比不上她好,自己也有两百人在外面,如果可能顺利牵制住她,再禀告官府来拿人,到时候就可以报羞辱自己的仇恨,却没有想到风云赌坛的自己,竟然在最简单的赌博中输给前方这个高傲的丫头。
“侠女小姐,请问你还有兴趣和我赌吗?”阿标心中隐藏着多条致命的诡计,若寒儿一旦赌博输了,他则有理由与官府联合一起把寒儿收监,经过多轮的折磨,让高寒儿生不如死,则难免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
说到赌博,寒儿最为高兴,在现代的时候,寒儿曾经跟自己的同学说过一句足以气死万千父母的话。“饭可以不吃,博不可以不赌!”高寒儿听见赌这个字马上精神起来。“好,既然有人送死就来吧!赌什么,我都奉陪,别忘了你可成了我的手下败将哦!”
阿标转身离开,几乎不想回答寒儿的话。“明天下午,到缺残山,山谷见面,赌博的内容到时候告诉你。”
高寒儿望着阿标这样的态度,冷冷摇头,便以为阿标是流浪狗要面子,其实并非如此,这个阿标,可算这一带出名的恶人,这么简单离去,亦并非好事。
林老伯上前几步,渐渐探头向外一望,知道阿标已经离去,才道。“寒儿小姐啊!你去不得啊!那个阿标不是什么好人,我担心他会设法伤害你啊!”
高寒儿虽然爱赌,却知道林老伯的话不没道理,苦思策划,怎么样捉弄阿标一翻,搞恶作剧是高寒儿出名的拿手好戏。然而,每一次在高寒儿接受挑战之前都会潜入敌人的居所偷一些军事情报,或者‘顺手’捉弄一翻敌人,这个寒儿可比阿标更加恶。
“你们能告诉我,那个叫阿标的混蛋在那里吗?”高寒儿渐渐问了一句,似乎准备搞一个严重性的恶作剧,想到在现代时,曾经和周星星赌过一场‘世纪之战’。两人要争别墅的地理位置,高寒儿喜欢山顶别墅,比较幽雅,而周星星喜欢靠在海边拥有整一个无敌大海景。二人决定一战。后来诡计多端的高寒儿在周星星看A片入了神时,偷偷在周星星的茶里放了强力泻药,结果害得周星星连A片都顾不上看,整整在厕所里蹲了一个晚上,第二天自然和高寒儿无力抗战,而高寒儿则轻易了结了与周星星的那一场世纪之战。
“寒儿小姐,这个……”林老伯不解寒儿问的缘由,因此渐渐摇头,从表情看出他的担忧和焦虑,之前曾经有一个得罪了阿标,最终被阿标用赌制服,并且串合官府一同杀害那个可怜的人,就因为一个顶撞阿标的话,让那人全家流放边疆,可见阿标又是何等可怕,何等有势力,尽管高寒儿武功高强,亦难以力敌阿标在暗中耍的手段。而林老伯却不知道高寒儿根本是一个极度恐怖的捣蛋大王,更加恐惧。
高寒儿不明白,老人家的苦心,反而吆喝道。“老伯,别这个那个,你快点带我去找那个什么阿标的居所,我自然有办法对付他!”
“我带你去。”林小翠见高寒儿眼神如此镇定,而在她一生之中亦从未见过如此强悍的少女,心里自然万分拜服。
林老伯似乎想打断高寒儿等人的思路,同时也只有他才了解到阿标的可怕,希望能够劝告寒儿别招惹阿标。续道。“寒儿小姐,能听老人家几句真心话吗?虽然我们父女和你萍水相逢,却拥有患难的生死交情,如今你一句话就送到阿标那里去,老人家我万分担心,害怕我们的恩人遭受到阿标那个歹徒的加害。”
高寒儿见林老伯对自己如此关怀,心里自然万分暖和,渐渐笑起来,而且在笑中带着稍微的温柔。拍了几下林老伯的肩膀,安慰道。“老伯,真的很感谢你对寒儿的关怀,你要相信寒儿的能力,我并非一个普通人。”
高寒儿说话字字有力,似初步起飞的小鸟一般有魄力,这样的女人,在林老伯以前从为见过,因此心中万分佩服,此刻寒儿便成为了林家两父女心目中的偶像。在天郢朝是没有偶像这两个字眼,换一种说法,寒儿则成为了林家父女心目中的英雄人物。
入夜,寒儿跟同着林小翠和林老伯二儿进入了比较远的城镇,在城镇的街道上,一片黑暗。由于林氏父女不晓得武功,只能够在外面等待寒儿。
“老伯,你们两个在外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来。”高寒儿交代一下,然后穿越进入一座庭院之内,看来这座豪华庄严的庭院就是阿标的老巢。
林老伯眼见寒儿马上就要进入一个老虎居所,心中自然一寒,却知道自己无法劝告这个比较独断的英雄侠女,便减少了几分语气。“寒儿小姐,你万事要小心,千万别给阿标等人发现啊!”
高寒儿逐渐感到此位老伯,竟然和自己父亲没有两样,一个字烦。便没有回答老伯的话,翻过了两座围墙,轻步跳入了一个比较优美的环境庭院里。高寒儿可谓艺高人胆大,竟然肆横无忌地进入众人害怕的恶霸家中。
“看来这个阿标还挺有钱的。”高寒儿自言自语,然后摸黑前进,月亮照耀在荷花塘里,显现出夏日的气息,高寒儿敏捷的步伐穿越过了巡逻喽罗的视线范围,逐渐靠近长廊,摸过几间房间,在一个大厅窗户停下了脚步。
高寒儿轻盈地伸出了一个手指,在大厅窗户的纸皮上弄破了一个小洞。闭上了一只眼睛,望进了火光辉煌的大堂内部。
阿标,阿广二人还有几个比较丑陋的喽罗头目在大堂里议事。
“你们说,怎么对付那个丫头。”阿标遭受到寒儿的羞辱,已经火上心头,恨不得把寒儿碎尸万断。一标等人正在商量如何对付寒儿的计划。
阿广靠在阿标旁边,长相丑陋,胡子满面,似乎古代野蛮的民族一般。阿广眼神中稍显恐惧,隐隐道。“大哥,你有没有发现,那个打败你的女子,衣服很熟眼吗?”
此话正当刺入了阿标的心脏,阿标呆了一呆,回忆当日拐带了张员外的千金,在山崖上行奸,不料那女子为保自己的贞操跳崖而亡,自己对此事心存万分恐惧,自己没表露出来,如今给阿广说中,心虽害怕却道。“我记得那一天,拐带了张员外出嫁的女儿,在山崖上奸污那个贱人,结果留下了这件衣服,怎么会穿在那丫头身上呢?”
高寒儿听见阿标自供暴行,突然感受到人间的险恶,低头望了一眼手身上的衣服,似乎血泪挥洒在衣服上一样,心中万分寒冷。自语道。“这个阿标,竟然是一个这么可恶的禽兽,我高寒儿发誓一定要除去这个恶霸!”
高寒儿后退时正好踢中了一个花盘,“吧嗒”一声巨响惊动了阿标等人。
“谁!”阿标望外面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