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得罪你了?”温哲靖也只能这么想了,要不然以王嫱妊的那种姿色,能让谷枫记住吗?话又说回来,要是她真得罪了谷枫,那他得替她好好向谷枫赔罪呀。要谷枫一耍起性子来,向她报复,就算她丢得起脸,他也没有那闲功夫去安慰她呀。
“得罪就言重了,可她惹我不高兴,那可是事实!”
“惹你不高兴的,可不止她一个吧!”温哲靖在尝试着替王嫱妊洗刷罪名,好让她远离谷枫,除了怕她会丢脸,内心深处更怕她受伤害。
“可那么快就被我抓到的,就只有她一个!”谷枫说。
“她是不是~~?”温哲靖突然变得紧张起来。要知道,能让谷枫不高兴的女人,那都是做着天方夜谭似的春梦,想要成为谷枫女人的一些花痴。曾经有一个不怕死的女人,躲在角落里,待谷枫一出现,便扑了上去,狠狠地夺走了谷枫一个吻。事后,也不知道,谁做了些什么,这个女人就被勒令退学了。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她让谷枫很不爽了。现在的王嫱妊,在温哲靖看来,她的危险系数绝不亚于之前的那个女人,甚至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那,能出现这种情况的,那就是比强吻更加深入的行动了。
“我的妈呀!”温哲靖大叫一声,苦恼地抓了抓后脑勺,心里想道,“该不会是王嫱妊也傻了,居然打起谷枫的主意来了,投怀送抱不得,然后就把人接后山腰里那个了?”
“她是不是~”温哲靖再次问道。
谷枫可没有体会到其中的意思,见温哲靖停了下来便马上把话接了过去,“她是!”语气异常地坚定,就你是在鉴定王嫱妊的性别是女的一样。
一听这话,温哲靖惊得差点岔气。王嫱妊的妈妈可是再三叮嘱他,要他看着点王嫱妊的,从小到大,他都像一个哥哥一样领着她上学,到处游玩。几乎她所有的行踪都在他的掌握当中。
因此,大学为以前,王嫱妊就算没有做什么轰轰烈烈的事情,或取得辉煌成就,但是,可以说,也没有什么是让人不满意的。终于上大学了,没有接到录取通知书前,温哲靖还曾因为俩人有可能不能一起上同一所学校而稍稍感到有点遗憾。可当他知道,王嫱妊不但与自己在同一个城市上学,还在同一所学校时,他却又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虽说,双方的母亲说了,虽然同在一所学校上学,可以相互帮助,但不能老是粘在一起,要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安排。讲这些话的时候,两个慈祥的女人,嘴角都挂着诡异的笑容。当然王嫱妊是不能发现的,她那么笨,要不是别人指着她的鼻尖骂她,有时,她连别人骂她,她还傻呵呵地笑呢。温哲靖可不同,他一听,就知道那两个女人那些话的言下之意了,百分百是把他们当作情人来看了,怕他人进了大学那自由的天堂,会打得火热,忽略了学习,才会说出此话,以作温馨的提醒。、
明知道他们想太多了,但温哲靖也没有出来澄清事实,难得有人帮自己掩人耳目,家里人也不会怀疑他在学校的生活有多堕落了。
想了想,王嫱妊还是有恩于他的,他怎么可以看着她,腐化堕落,一步步走向火坑呢。
“啊~”温哲靖苦恼低叫,一时拍自己的额头,一时又揪自己的衣服,看起来很痛苦似的。
“你发什么神经!”谷枫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实在想不出自己有哪句话,哪个字激到他了。他人关讨论那“鸡尾巴”的事,不是吗?那只不过是同班同学而已,至于吗?重点是,他也没有讲什么,只是说她得罪息而已,即使温哲靖同情她,怜悯她,那是不是也应该等他掏出自己的惩戒计划后再表现呀。
“我没有发神经,我确实难受!”温哲靖苦着张脸,嚷道。
“神经病!”谷枫毫不留情地甩了一句,对于温哲靖脸上的表情,他没有丝毫的同情,也毫不在意,倒是对王嫱妊,看着看着,自己似乎没有那么讨厌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