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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嫱壬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听从他的意见。转过了身,接着,她又感觉到,有股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到洛承迅的身边。她与他已完全没有了距离。这么亲昵的动作要被同事看到,他们肯定整天拿她开玩笑了。

王嫱壬偷偷地往四周瞄了一眼,好在,人多,没有人在看他们,更没有人到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要今天才能回来吗?”王嫱壬抬头,小声问道。

她几乎是没有发出声音的,别人的呼吸声都盖过了她的声音。洛承迅是完全靠琢磨她的口型猜出她的问题的。

“昨天晚上回来的!”洛承迅毫不避讳地大声答道。

王嫱壬本来还想问一下他,为什么跑来跟他们凑热闹,挤电梯,可看他一副惟恐别人不知道他与她关系似的,便只好作罢。

好像能看透她的心思似的,洛承迅低头,凑到她耳旁说,“那边的电梯坏了!”

王嫱壬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试图在上面找出问过他这个问题的痕迹。记忆中,她只是想问,那是心里说的话,并没有说出口,他怎么就怎么她要问他这个问题呢。她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可他却一副若无其事地看着一直在跳动的数字,似乎,她就该用这种眼光看他。本来以为,出差那么久,回来会有很多事忙,可是坐下来不到一会儿,就把手头工作忙完了。

开了个会回来,洛承迅看了看时间,离下班时间,还远着呢,心里怪想念王嫱壬的。他下去找她,也只能谈工作,要她到这儿来,只有他们两个,那可以做的事情就太多了。想了想,洛承迅赶紧拿起手机,拨通了王嫱壬的号码。第一次,没有接,第二次,也没有接。洛承迅没有再打第三次,因为他觉得她是故意的。

她越是不能如他意,他越要找她,打话找不来,那他就亲自下去找。

来到王嫱壬工作的部门,洛承迅很容易就找到了办公桌。一看,是空的,人不知往哪去了。再看看四周,电脑还开着,但人也不见了。大概都是喝水去了,他也明白,所谓的“一起喝水”,无非都是一些女员工聚在饮水间谈天说地了。

部门经理见洛承迅来了,马上哈着腰,笑嘻嘻地迎了上来,未等他先开口,洛承迅便问他了。

“王嫱壬呢?”

“在茶水间,我去叫她!”经理恭敬地答道。

“不用了,我自己去!”他也正好想要看一下,她是怎么跟公司的员工混呢。居然每回出去,不是喝得烂醉,被人“扛”回来,就是被人忘山上了。

茶水间里,女员工五名,甲乙丙丁和“八卦女王”阿兰,外加王嫱壬。

王嫱壬正在喝着水,聊天的,也还是昨晚一起出去的那些同事,话题很快便又转移到昨晚的事上面去了。

引出话题的,还是阿兰。

“吖,昨晚,你不会真的自己换的衣服吧,我可不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喔!”阿兰一边喝水一边调侃道。她是个已婚的女人,却完全没有已婚的样子,听到她在电话里骂孩子,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人已为人妻,已为人母。倒不是因为她长得年轻,而是她的行为举止。“夜浦”追星,穿五颜六色的衣服,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待嫁的女人。

她的话很快就得到响应,甲马上附和道,“就是,该不会是董事长帮你换的吧!”

这跟王嫱壬想到一块去,但这也是很不希望的一种结果,而且又是最有说服力的。所以,听到有人这样说,王嫱壬差点把喝在嘴里的水给吐了出来了。

“咳~咳~,”王嫱壬一阵咳嗽,却还是坚持着要解释,“你们,你们太能想象了,也想得太夸张了吧!”

“哪里夸张了,”丙同事伸个头出来,说,“有事实依据的吗,阿斌明明说是董事长在门口接的你呀!”

其他同事马上附和道,“就是呀,肯定是董事长给你换的吧!”

阿兰运用自己超强的想象力,第一个把自己的想像结果,发表了出来,“按剧情发展呢,董事长应该是这样的!”阿兰一脸认真地看着王嫱壬答道,“他应该是把你抱进了你的房间,帮你擦干净身体,换好衣服后,再细心地替你盖上被子,然后就静悄悄地退出了你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

如果是这样就好喽,王嫱壬喜欢这种多一点。她只记得迷迷糊糊的躺在草地上,那草,不是绿色的,而且还有温度。最让她解释不了的是,起来的时候,明显感觉到旁边有不一样的温度,可床却“始终”只有自己一个人。

“不对!”乙同事提出了反对意见,提出了自己的见解,“男人大都会趁人之危,很多人会在这个时候,兽性大发的,说不定,他趁嫱壬醉了,就把她那个了!”

不会吧,自己怎么一点感觉到没有?王嫱壬一脸吃惊地看着乙同事。

另一个同事,也不鞋甘落后,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不对,董事长那么斯文,那么君子,看起来又那么高贵,绝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倒是王嫱壬!”

“我不斯文吗?”王嫱壬一脸无辜的辩解道,“我也很君子呀!”

众人异口同声地答道,“那是你没有醉酒的时候!”

洛承迅早到了茶水间,在小门上半倚着。“偷听”着这群女人的聊天。起先,脸是黑的,听着听着,心里就直偷着乐了。

“我猜是这样的!”阿兰说,“董事长本来只是好心想扶你进去的,结果,一到床边,你就兽性大发,三下五去二地就把董事长的衣服给撕了。”说到这,阿兰地停了下来,煞有介事解释道,“注意,是撕了,不是脱了,然后,嫱壬,就把董事长给强了”

“我也这么觉得,”丙同事点头称是,“然后董事长觉得自己被污辱了,很伤心,没睡好,结果,今天才会跟我们一样迟上班的。”在她的心里,董事长是神圣的,也不会迟到。可事实上,每天洛承迅与王嫱壬上班时间,几乎是同步的。而王嫱壬也并不是第一个到达部门上班的人。

“他肯定,绝对是被嫱壬那个了,所以觉得特委屈,今早上才说要扣她工资的!”沉默许久的甲同事也再次开口了,明明是两码事,可被她这么一说,还成了前因后果了。

王嫱壬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推理“能力”,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甲同事居然用“委屈”来形容洛承迅。要委屈也是她好不好,她可是女的吖,就算是“强奸”他,他也没吃亏。

“绝对是这样!”丁同事赶紧把话接上,没给王嫱壬留一个插话的空隙,“按我的推理,等一下,你还有可能会收到一封解雇信!”说着,伸手拍了拍王嫱壬的后背,以示同情。

看这些人说的,好像她是“强奸犯”了一样。“不行,”王嫱壬在心里叫道,“得给自己洗脱罪名!”最明智的,也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编。用比较严肃的词,那就是“诽谤”。不管了,反正他又听不到,为了明哲保身,只能牺牲一下他了,反正,他声望这么高,这点造谣,不至于能把他打垮。这样想了之后,王嫱壬便开始酝酿情绪了。

沉默了一会儿,当别人都停了下来的时候,就到她的表演时间了。

“唉~”王嫱壬长叹一声,表情凄然地说道,“白天不懂夜的黑,看来,你们是永远也不会了解我心中的痛!”装,只能装了,装得越像,罪名也就洗得越干净。

“啊?”众人哗然,不可置信地看着她,问道,“不会是他上的你吧!”

王嫱壬“苦恼”地摇了摇头,说,“要他愿意上我,我还真给他了,重点是,他不要啊!”貌似,他要的时候,她还真给了,只是她不想承认罢了。

“些许怎讲?”有人问。管它是真是假,听了再说,要不然,漫漫上班时间,不听点稀奇古怪的事,要如何消磨。

“他喜欢男人,嘘~”怕女人们会尖叫,话一讲完,王嫱壬就做个了“虚”声的动作,可还是晚了一步。

“董事长喜欢男人?”女人们惊讶地问道,声音可一点也不小。

“小声点,我的姐姐呀,你们!”王嫱壬低声叫道。尽管如此,天生爱好“侦察”的她,这回,却没有观察一下,有没有“不相关”的人员在场,一心要为自己洗脱罪名,也忽略了被偷听的危险。

众人掩嘴止惊,同时,又用饥渴的眼神盯着王嫱壬,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王嫱壬当然是‘义不容辞’了,说,“你们看看我,长得也不差吧,脱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都不会拿正眼瞧我一下,要不小心,在他面前穿得暴露了一点,他呀,肯定会露一副厌恶的表情,就像那种恨不得想掐死你的那种!”貌似,她除了洗澡的时候有剥光过衣服,在他面前,可都是永远保守第一。

“还有啊,”王嫱壬继续说,“我也没有见过他带过女朋友回家,也没有见他在外面留过宿,除了出差。另我上,他的卧室里没有会很照片,有的只是一个小男孩的照片!”这照片,是比利的,这她自己知道。照片是比利的,可海报是她的,一张占满一张墙,这是王嫱壬所不知道。因为就是那个的里睢,也是在她房间发生的,她已经好久没有进去过她的房间了。

没办法,为了让自己的形象在大众面前光辉些,就得抹黑一下“别人”了,谁让他遭人误会了。

“怪不得,他不找女朋友!”

“就是!”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感叹,似乎对王嫱壬的话是深信不疑。

见状,王嫱壬乘胜追击,说,“他呀,不近女色的,在他家,我是被隔离的!”

她住在洛承迅家的事,大家都知道,王嫱壬也告诉了他们原委:十年的家教合同。她还向她们解释说,自己并不怎么喜欢在这里工作,只是因为合约未到期,洛承迅又不想白付她工资,所以她才为这儿上班的。所以,对于王嫱壬在山庄的“所见所闻”,如果没有证据,他们也不敢怀疑。

“可是,”甲同事疑惑地问道,“阿斌说,他只把你送到了董事长家的门口,是董事长把你扶进去的呀,那他不就是近了女色吗?”

面对这样的问题,王嫱壬表示毫无压力。

“唉!”又是一声长叹,王嫱壬别开脸,掩嘴,做哭状,可惜挤不出眼泪,要不然就完美了,“你们不知道,其实,我是很清楚地知道,我是到了门口就被董事长扶着的。我敢跟你们说讲后面的事,我是怕你们笑话我!”说完,王嫱壬便“呜咽”起来,心里不住地在为自己呐喊助威:再凄然些,博同情,赢回清白。

“他不会当时就把你那个了吧!”众人低声惊呼。

“不是,不是,不是啦!”王嫱壬马上反驳,“你们都不知道,他有多可恶,他居然,那样把我弄回我的房间的!”

“怎么样?”众人齐声问,一脸的好奇,都对这个问题表现出极大的未知欲望。

“是这样的,我一回到山庄,他就在门口等着了。从阿斌手上接过我,就慈祥温和地跟阿斌道了别,因为阿斌是个男人嘛,他肯定得热情些。等阿斌一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他马上将我丢在了地上,可怜我的后脑勺,”说着,王嫱壬装模作样地摸了摸后脑勺,叫苦道,“咻,咻,现在都还很痛!?”

“然后呢?”没人人关心她头痛不痛,只关心事情的发展如何。

王嫱壬也没有表示失望,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然后,他就走到前面,拎起我的一只手,像拉一条死尸一样,拉上了楼,然后拉到了我的房间门口。同是女人,你们也知道啊,我们的皮肤都挺嫩的,挺光滑,哪受得到这般折磨,是吧,。唉唷,”王嫱壬又在叫嚷,“我这背,现在还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痛!”

“不至于吧?”有人投来了怀疑的目光,“地板,挺光滑的吧!”

“我皮肤粗糙,行了吧!”顿了顿,王嫱壬又继续讲道,“这还不打紧,更要人命的,还在后头呢。他居然,”说到这,王嫱壬露出了夸张的惊悚表情,瞪着眼睛,说,“就站在我的房间门口,把我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一抛,抛向了我的床。你们也知道,他那样的斯文败类,怎么可能有能力将我这样一个庞然大物丢那么远的距离呢。结果,”王嫱壬突然又变得气愤起来,心想,为了逼真,这是必须的,“我在离我的床,还有一米多的时候,掉在了地上,摔了个半身不遂!”

“啊?”众人齐惊呼,明明现在完好无损地站在她们面前,怎么就成了‘半身不遂’了呢。

“不对,摔了个狗吃屎!”难听就难听吧,能混过去就好。

“这么惨!”众人愕然,终于露出同情心了。

“不就是这样喽!”王嫱壬叹道,“唉,命苦啊!”

“看来,董事长并不是一般般的狠心吖,连扶一下都不肯!”这里年纪最轻的丙同事愤愤不平地说道。她也是这群人当中,唯一一个没有对洛承迅有过兴趣的人,一来,她年纪小点,二来,她长得一般般,却有个‘如花似玉’的漂亮男朋友。所以,她是宁肯相信王嫱壬,也不会相信洛承迅的形象的。

其他人没有开口说话,似乎都对她的话深信不疑了。

“嗯!其实呢,扶不扶不是关键,他不愿意进我的房间,那才是重点,你们知道吗。自从我住进那里后!他从来都没有进过我的房间。”这话,骗别人容易,骗自己难啊!记忆最深刻的一次,就是那晚了。不知为什么,每次一回想,她总觉得下体还在痛。也许是心理上的阴影吧,似乎过了好久了,每回他只是表现得过分的热情,并没有明确表示要跟她那个,她就会怕得全身发抖了,结果,除了那一次无意识的结合,他们再没有过。她可是从来都不知道,从女孩变成女人的这一步,会走得如此痛苦。

“原来董事长是这么奇怪的!好变态哦!”连阿兰也惊呼道,开始站到王嫱壬的阵营里了。

虽然已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可是他们的表情,极大的激励她,让她有了继续编一下去的冲动。

“听我说完下面的一件事,你们就知道,你们的董事长有多变态了!”王嫱壬凑到他们跟前,神秘兮兮地说。她有意压低了声音,可音量还是足以让站在门口的那们,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事?”大家齐声问道,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他有性虐待的经历!”王嫱壬大言不惭地说道,还一副认认真真的样子,怕别人会有第二种想法,便又解释道,“是他虐别人,不是别人虐他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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