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土匪没有看到那团雪,诧异的看着地上乱滚的土匪“老五,你怎么啦?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痒还是痛?”
“是痒是痛?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一个饱含愤怒的声音从洞口传来。
“是谁?不要命了?”土匪大惊。
土匪定睛一看,一个身高一米七八的白衣蒙面人冷冷的站在洞口,如果她不说话,他们还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小子,敢到这儿来撒野!姐妹们,上,活剥了她。”一个土匪叫嚣道。
“老六,不可小看来人,此人的武功已经可以融入周围环境,大家不要大意,一起上!”老大的武功最高,比较有眼力。
来人没有在意,只是慢慢的走向她们,土匪们马上把她包围在中间,并没有急于发起攻击,她们在等一个最好时机。
来人看了一眼烙在倒地哀嚎土匪脚背上上的梅花,淡淡说了句:“你们垃圾也配这高洁的梅花?”
来人掏出一块布蒙住自己的眼睛,说:“你们都可以去了。”伸手移步来到倒地土匪处,点了她的死穴,惨叫声立刻消失了,石洞中静的压抑。
这些土匪根本没有看到来人的动作。
老大与众土匪对视一眼,多少年的默契,大家没有一句话,拼命的朝洞口逃去。
来人听到她们的动静,知道她们想逃,不过却站着没有任何动作。
突然,洞门外传来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一会儿,就没了动静。
来人虽然蒙着眼睛,却快速的找到一堆衣物,丢到在被子下瑟瑟发抖的男孩面前。说:“穿好衣服,蒙上面纱。”
几个男孩悉悉索索飞快的穿上衣服,看着蒙面之人。
来人把眼睛上的布条拿掉,一双眼睛如璀璨的星辰,此刻却装满怜悯。
“这里就你们几个吗?据我所知,附近好像丢失了十几个男孩子。”来人看着这几个男孩问道。
男孩们泪如雨下,那几个绑来较早的男孩已经被那些土匪折磨死去,他们有的亲眼看着他们被土匪揉捏、玩弄,最后身上有手掐的、牙齿咬的、鞭打的、烙铁烙的等很多痕迹,好几个都是被土匪活活玩死的。
来人看这几个男孩有两个两眼空洞,其他几个也受惊过度,面色苍白,个个了无生意。知道在这个女尊世界里,男孩失去了贞操,一辈子就完了。
于是叹口气道:“我有一种药水,可以模仿男孩子的守宫砂,在下次行房后,如守宫砂一样自动消失,你们可否愿意使用?”
几个男孩眼中闪出一丝希望的火花。
来人给几人点上守宫砂(仿制),顺手封住他们这些日子的记忆。回去之后,他们会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对人解释:他被土匪绑票后,土匪对他们又打又骂,这时,来了一个蒙面人,赶跑土匪,解救了他们。
来人走出石洞,看到一条大蛇盘在平台上,一招手,大蛇变成一条筷子粗的小蛇盘到来人的手腕上,这一切,电光火石之间,后面的男孩子并没有看见。
原来此人就是路瑶风。
她到这里之后,看到洞外面的两个土匪手中已经昏迷的男孩,她毫不留情的捡起地上的冰雪丢出,冰雪化成利刃割破土匪的喉咙,土匪来不及叫喊,就没了气息。
路瑶风拿出一粒伤药给男孩服下,点了另一个男孩的昏睡穴,给二人封印了这段如地狱般的经历,顺便给二人点上守宫砂。
这种药水是陆瑶风在梨花谷中,书上介绍这个大陆男子的守宫砂,路瑶风看到后非常好奇,了解到守宫砂对男孩子的重要性,正巧看到《医典》上有关于守宫砂的简介,和一个模仿守宫砂的半成品药方,路瑶风经过几次试验之后,还真的给练成了,但没有经过实践的检验,理论上是行得通的。此时为了这些男孩的将来,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
然后换出小青,让他守候在洞口,格杀勿论。这个命令是看到洞口附近几具冰冷、满是伤痕、光身无衣的男孩子的尸体时就决定的。
小青晋升到圣兽之后,学习了新的血脉传承的一个技能‘毒雾群袭’,一直没有机会运用,这次小试牛刀,效果不错,一招毙命。然后就在洞口外等待,无聊时,小青就用尾巴这些土匪的尸体用力一甩,尸体变成一个个肉团落在北山山顶上。所以路瑶风及众人出来之后没看到一个土匪。
路瑶风唤醒外面的那个男孩,抱着受伤的那个,带着几人回到山下马车旁。
马车前面只剩下那头骡子,扶苏的‘踏墨’(白马)不见踪迹。
推开车厢门,看见端木青竹无措的坐在那里,小白卷在虎皮上假寐。
“凤苏呢?”路瑶风皱眉。
“他和小白绊了几句嘴,发脾气骑马跑了。”端木青竹小声的说。
“跑了也好,省的跟着我们闹事。”路瑶风安慰道,顺手把小白抱在怀里。
路瑶风让这些男孩子都坐上马车,一看,笑了,这整个一公共汽车里的场景。
把车厢门关好,传音对路一豹说:“小白,你拉马车如何?”
小白顿时炸了毛:“什么,我一个圣兽拉马车!路瑶风,你搞错没?”这家伙气得连主人都不叫了。
“那怎么办啊?可是你把那匹马气走的。难道非要我这个主人拉马车吗?我好命苦啊!身体还没长成就要拉马车啊!”路瑶风心里哀叹道。
小白左右为难,“主人,你怎么能拉马车呢?”
“又能怎样呢?命苦啊!”
“还是我拉吧!”小白认命的说。
“还是小白心痛主人,来,小青奖励他一下。”路瑶风把小青的头按到小白毛乎乎的脸上。
“弄得人家一脸口水。”小白心里很是高兴,可嘴上却说。
小青卷着小身子又做起了手镯,仔细看手镯的颜色微微偏红。
多亏剩下的那匹马蒙住眼睛,要不看见身旁的雪豹非摊在地上不可。
路瑶风把这几个男孩送到她们早晨她们离开的那个村庄,让那个东家处理他们的事情,又买了一匹稍微高大一点的骡子,马车缓缓向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