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所中学,我曾经充满过无数的期待。然而,至今,我简直就象是在悲
观失望的心境下度过了一个难熬的九月。
我已不再好去求薛老师转班,即使再厚的脸皮,一见到她火辣辣的眼神,我
就有些心慌意乱。甚至儿有点心猿意马了。我担心,假如她也许全部爽快地答应
下来,(事实上可能也没有那么容易。)毕竟学校的制度也不是讲改就能改过来
的。
包不准还会被他报复一顿。
即使那样,我想除了纯净的文学提高外。弄不好会搞出一段师生恋来。我是
感到没办法把握好这一分寸的。
故乡的石刻不知道来过多少文化名人与国际人士。对于这一湾乡土的村佛。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希奇。
只能既叹服古代的能工巧匠,又佩服故乡人的勤劳智慧。不过,很多全是我
都看不懂那卧佛的意义。即使千手观音也只知道纤手观音。别的有什么积极意义,
我也弄不太清楚。
故乡是有海棠的,古名曰昌州,荣昌的昌,广州的州。我不知道几时读到过
巴金的传记。隐约觉得他的先祖是否也就是在故乡做过官?
总之,故乡虽然不过是一个穷县。经济上谈不上有多么地发达。但是旅游业
的兴盛,就好比我的家乡的老祖宗们。即使象我父亲这样不过是一个‘知识分子
“的农民。象我一个样不过是成绩并不很好的学生。但是,却却实实,我们都感
到了身上的一层光环。一份使命。
进入复(二)班的教室那是一个黄昏的下午。就象是掉入了深渊似的,夹着
尾巴灰溜溜地走进了卧龙中学的角落的那一间教室。
十多年前,我有机会得以乘坐一辆机动船,沿濑溪河而上,停船在卧龙乡中
的码头。两岸的青山。并没有阳塑的美丽。那些黄色的泥土,也不过恰好是那节
并不起眼的亮色。但是,那些两岸的石刻确是无比的辉煌。观音的水月。还有佛
安桥的石窟。七孔桥。石刻艺术的雍容华贵。象是回到了一个唐时宋时的天地。
风儿在船头一个劲儿地吹着。那些已经收获过的麦田。此时全都种上了卧龙
乡的大箩卜。卧龙乡的庄稼都很矮,矮得象抬不起头来的复读生一样。
龙镇则烟飘四季。面馆里的水面岔是好吃。几个卖凉粉的妇女在街头一字儿
排开。就在那些快要倒闭的扳手厂,生铝厂巨大的轰鸣声中。一些老头坐在茶馆
里。很悠闲自得的拉着家长。“啊!奎娃儿”,到哪去呀?“,遇到一个赶场的
老乡。这么大老远的跑到龙镇来。甚是不易。”哇!中状元欧!“到卧龙中学读
书呀?”“明年有希望吧”。我无地自容。玉竹姐更是,很忧愁的看者河面。干
脆跑过去要了一碗凉粉吃。那武站在野码头。一动不动的,那些大米。几周就得
回家背上这么一口袋。再到龙镇,我总得到处钻一钻。
机动船实在有点象刘三姐里的那架绣船。里面张缝里可以容纳好几十人。上
面的封顶。男女学生都或坐或站在钾板上,机动船里,老师也不列外。从龙镇到
卧龙中学,活象无暇小说的桃花岛。除此一条小路。几乎再无路可去.石板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