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汹涌的机场里,吵杂的大厅充满住满满的人流,广播声在提醒大意的客人要记得自己乘坐班机的上机时间。
人来人往的侯机室中,两名娇小的女孩在小声地争吵着,期间还不乏拉拉扯扯。
清丽秀人的女孩扯住身旁的同伴,轻声细语地劝说,显然是想拖延时间,被她牵拌住的女孩转过头,瞪住她,被瞪得头皮发麻的她,只好颓然放手。
有张犹如洋娃娃般精致漂亮的女孩,欣然圈住她的手臂,似是会说话的大眼鬼灵精怪地转个不停,可见此是一个调皮搞怪的女孩。
“任盈盈,你再不走,我就自己走!”唐珞儿眯住大眼威胁道。
没错,她就是刚刚从婚礼里突然出现搞破坏,还哭得一脸伤心的唐珞儿,而此时见她,那还有什么鬼捞子的伤心可然只见是满脸搞怪完后的畅意。
“我才不要呢,你那四个哥哥一定不会相信我不知道你跑去那儿,对我严刑逼供的!”她可不想被那四个变态缠上,她情愿跟住珞儿一起落跑,反正全程旅途都不用她的钱,就当是提前去参加毕业旅游咯。
“其实珞儿,你不必跑到外国去,在台湾找个隐秘的地方躲起来不就可以喇嘛??”任盈盈疑惑地睇住好友。
唐珞儿低哼一声,说:“我才不要,在台湾一定会很快就被找着。”她哪会不知道唐家在台湾的恶势力啊!
“但是......”,“别但是啦,我现在是被人家抛弃哩,我才不要留台湾看他们恩爱呢,我会受不了的。”唐珞儿故作伤心地低垂头儿,还怕不够真的抽了一下鼻子,可爱的大眼蓄满怜人的泪儿,好不真实。
单纯的她,哪会是狡猾小狐狸的对手呢,瞬间就被骗去一腔真情。
任盈盈原来为难的眉头,随即展开,一副壮士断腕的模样:“好吧,死就死喇!反正现在都要等机了,走!”希望找到她们时,那四个变态可以看在帮他们照顾妹妹的份上,免她一死,“但是在开学之前,一定要回来,我可不是你啊,这个学期还要升大学。”
像是在表演变脸似的,满眶的潮水瞬间跑得不知影踪,“知道啦,一定会的。”
“变得真快!”任盈盈小声嘀咕。
“快点吧!免得我的哥哥们赶上来。”那她就可是功亏一匦了。
任盈盈偷瞄好友一眼,小心地问:“其实,珞儿,我觉得你并不是很喜欢方靳吧?”她总觉得她对方靳,就如自家哥哥一样,没有半点男女之情。
“谁说我不喜欢靳哥哥,我见到他和结婚,我的心会痛哩!”就像哥哥们要成家一样不舍得。
其实她从来都没有喜欢方靳,有的只是对哥哥般的亲情,因为,除了爷爷同哥哥们,最疼的人就是他。她一直都知道堂姐喜欢靳哥哥,她也经常给机会堂姐接近靳哥哥,但可惜死脑筋的亲人一直都以为她是喜欢他,不愿解除婚约。
有情人终成眷属,她也不用动脑筋将他们绑在一起了。她这次去破坏婚礼,只不过想气一下他们竟然不通知,不破坏一下,有坏她小魔女的美誉,她的良心也过不去。
虽然她清楚大家不通知她,是为了怕她会伤心,但瞒住她就不对,决不可原谅。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啊,就让他们担心一段时间。
“好啦,不要一直说他们啦,扫兴!我们第一站就先到拉斯维加斯豪赌一番,跟着......”唐珞儿一边拉着好友等机去也,一边叽哩呱啦地说着接下来未来的逃跑兼旅游大计。
任盈盈完全没有插话的余地,只好无奈地跟好友登机去也。
这厢走得潇洒,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那厢却乱地一团槽。
“什么?珞珞还没有回来,快打电话给郭海。”唐治禹对着一边跳脚的弟弟下指令,要他们尽快联系唐朝集团的安全主管。
四人是出名的冷静聪明,但是一碰上有关唐珞儿的事儿,智商就自动降为零。
“快,快......”唐溯禹催促着正在拨电话的小弟。
“珞珞到底跑去哪儿啦?”唐仲禹担心地走来走去,干净可鉴的地板就快可以磨出小洞来了。
四个大男人就像忘了自家小妹已经是一个快要成年的十九岁小姑娘,已有自保的能力,而不是个三岁小孩,但在他们眼中,无论珞儿多少岁,永远都是需要好好保护的小公主。
望着四人忙不及的身影,站在一旁当了很久的管家老宋凉凉地开口:“四位少爷,小姐她已经是一个大人了,她玩累就会懂得回家的。”
是将五人自小看到大到的,自家小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儿,他那会不清楚简直是个混世小魔女,最喜欢就是捉弄别人,如果她是真的喜欢方少爷的,怎会等到他结婚才跑回来,分明就是在捣乱。
但是,唉......这四个白痴的少爷,唉......遇上小姐的事情,聪明的脑袋就好像丢了似的.
"糟了,珞珞哭得那么伤心,会不会过马路时不小心被......"唐老二突发奇想。
“二少,你......”太扯了吧,知识什么鬼论子嘛。
“仲,你想得太多了。”唐治禹破着眉头打断老宋的话。
就是嘛,老宋连忙忍痛地点点头,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额头直接挂上三条大黑线。
唐治禹低头沉思了片刻,说:“仲,说得没错!老四,你要郭海先查有查台北各大医院看看有没有有关珞珞的消息。”
“是!”唐敬禹连忙有向电话中的郭海讲了一筐的问题。
老宋无奈地瞟了四人一眼,汉了一阔气,转身就离开。反正留下来都被人当作隐形,不如自动自觉走,免得被四人气得吐血身亡喇。他可不想为这几个白痴浪费生命。
依他看来,小姐一定不知早就跑到哪儿快活了,才不理会这几个白痴的哥哥。
可怜的唐家四公子,还在彻夜不眠得为妹妹的事搞到头皮发麻,而主角早已溜到国外逍遥快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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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维加斯
这里是人间的地狱,也是人间的天堂,在这里几乎没什么法律可言,你有钱就是法律,就是真理。有人可以一夜成为百万富翁,也有人一夜之间一无所有。这里纸醉金迷,是永远的不夜城,越夜越诱惑,是堕落的天堂,这就是著名的赌城----拉斯维加斯。
‘不夜城’是拉四问维加斯最华丽的饭店与赌场,在里面入住不但有名流富豪,也有唯求一夜致富的好赌之人。有人手说,来到拉斯维加斯不来‘不夜城’枉到这里一趟。
‘不夜城’的监控室里,监视器正站着一位挺拔俊威的金发男子,长相极为俊美狂傲,全身都笼罩阴沉冷洌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打起冷战。细看之下,男子拥有一双罕见漂亮迷人的金,而此时金眸却定定地望在监视屏幕上的人。
“门主,要不要我派人去阻止。”部长抹了把额头上快要滴落的冷汗,小心翼翼地问。
男子缓缓地扯开薄唇:“不用了,随她。”
部长暗暗地又再擦把冷汗,大热天狂飙冷汗的,看来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几个了。但无办法,有门主这种冰块待在一齐,不飙冷汗才怪,他还真为那两名女孩捏把冷汗。
金眸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片刻,只见他缓缓地勾起薄唇。
有趣,有趣极了。原来他只是进来监控室巡视饭店的情况,却让他发现证这么有趣的事儿来着。
屏幕中,两个妙龄少女停在饭店赌场无人问津的角落中,玩着老虎吃角子。其中长得漂亮可爱,恍如洋娃娃似的女孩,拼命地往机器里猛塞硬币。但可见那部机器只是有进没出,还吃下她不少硬币来,而她似乎不甘心,还是死命地塞进一把又一把的硬币。
蓦地,洋娃娃不服气地捉住他猛摇着,忿忿的小嘴不停地嚷著,看起来她的硬币全都比机器吞进肚子里,而他看了这么久,似乎都没有见她赢过。
身边清秀的女孩,连忙拉著她,惟恐她乱来,她的嘴也不停地动,似乎在劝说洋娃娃,只见洋娃娃似的女孩停了一下,骨碌碌的大眼飞快转了一圈,鬼灵精怪得很。
突然,洋娃娃牵起同伴的手,跑了出去,在男人以为她离开的时候,两人又稍然回来,在看到她手上的东西时,男人讶异地挑起俊眉。
部长地膛大眼,不可置信望住那两名女孩,微张著嘴。
饭店的角落里,不同于大厅的热闹与奢华,这里很安静,安静几乎让人遗忘了有这么一个角落,但一旁的人儿却乐得无人打扰,玩得忘亦乐乎。
“有没有搞错喇,有输掉,我为什么这么倒霉啦!”唐珞儿愤然地瞪住机器,她站在这里快要一个小时了,连一局都无赢过,快要气死了。
任盈盈无奈看了好友一眼,她站在这里也快要站到快麻到了脚,但她情愿站在这儿,也不要在阵阵烟雾大赌厅,她这人什么都可以忍受,惟有两种她最受不了,一是烟,二就是唐家那四个变态白痴的唐家四公子。
“哇,又被吃掉,呜呜......人家不是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的嘛,怎么都是骗小孩的!”珞儿不服气又塞了把硬币进去。
“珞儿,算喇吧,我的脚快要麻掉了,走咯!”仞盈盈奈不住地催道。
不理会好友,她又不死心向机器塞了一把又一把的硬币。
五分钟过后,运气似乎背到地的她终于爆发了。
“这是什么烂机器喇,只会骗吞钱!可恶!”她用尽了手上的最后一枚硬币后,发狂地捉住它猛摇起来。
任盈盈忙著扯住好友发疯,怕她伤到自己,到时被人追杀,但更怕她们会比撵出去,那会很掉脸的。
“珞儿,你别生气啦!免得伤到自己就划不过来。”
“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我在这里玩了一个小时,一局都没有赢过,你说它是不是在骗我的钱!”说着,不满地村踹了它一脚。
她就是气不过来,她已经在这输了一千块美金了,还是没赢过,哪有人会玩老虎吃角子,会输上这么多,找遍世界应该只有她一人吧!
”它本来就是赢钱的工具嘛,哪儿又不骗钱的道理!”它不骗钱,赌场还要担心呢,何况她输掉那些钱对于她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不痛不痒,她会火大只不过是她没赢过罢了。
“走吧,反正你都输光了硬币了!”你累极地伸了伸腰,她们一下,直奔饭店,东西还没放好,就被雀跃的人儿拉住到处跑,最后边回到饭店的赌场玩起来。现在的她只想回房间好好泡一个舒服的澡,然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把钱还我!”鬼灵精的大眼转了转,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边拉起好友的柔腕跑了出去。
约莫十分钟,她兴冲冲跑回来,手上多了一把不知从哪儿摸来可疑‘凶器’——大扳手。
“我现在就要它将钱吞回给我,”她开心地拿住大扳手比划著,可爱的模样瞬间邪恶了起来。
“珞儿,你不要冲动,反正那钱也不多对于你来说,”任盈盈困难地咽了下口水,“我们会被撵去警局的。”
“这里隐蔽的很,我们刚才玩这么久都不见一个影来过,重要的是大家只顾赢钱,没人理我们的啦!”被宠坏的她,从来都是想什么就干,丝毫不怕麻烦,因为会有哥哥们殿后收拾,但她忘了,疼爱她的哥哥们现在远在天边。
“没人来,不代表等一下会没人经过这里啊。”任盈盈努力地劝说,她心里有不详的预感,就像上次好友捉射捉弄国文老师被抓包一样。
“盈盈,你别老是这么怕死啦,有我在,我罩你,不用怕啦,”她豪气干云拍了拍胸口,“如果小希在,她一定会帮我摆平这家伙。”她想起另外的一个好朋友。
她摸索一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开心地咧开嘴。
“说到小希,不知道她现在巴黎怎么样哩?”任盈盈看反正也劝不住了,干脆就眼不见净,聊起另一死党。
“你不用担心她喇,她一定是快活极了,没人约管她,她还不死乐死才怪。那个死家伙还真不够意思,连一封E—MAIL,电话都没有,真不知道她发什么疯,跑到国外读书?”它心不在焉地回答。
“我也搞不懂它干吗跑到外国去?或许这是你们有钱孩子的奇怪心理吧!”她小声地嘀咕。
四人中,就数她最平凡,最没势力,喜欢恶整人的小魔女是唐家最宝贝的小公主,与她一起爱胡闹瞎搞的火爆女孩是台湾政治世家瑞家大小姐瑞希,而另一个冷艳寡言的蒋怡则是世凯集团的小孙女,也是唯一的继承人。最后
边是她任盈盈,没有吓人的背景,也没有耀眼的容颜,爸爸只是一个务实的公务员,妈妈也是个普通到极点的家庭主妇,但是在缘分奇妙的安排下,四个性格回的女孩却成了密不可分的好朋友。
唉~~~~~~想起来,她还有点自卑哩!好友们都如此出色。此时的她完全沉迷在自己的冥思中,听不到渐渐靠近的脚步声。
“请问两位在干什么呢?”一道低沉,没有温度的声音从两人的头顶响起,纯正的贵族腔的英文。
闻言,作贼心虚的两人‘哇’一声转身瞪住来人,惶恐的表情看起惊吓不己,慌乱中的主谋不小心将手上犯罪凶器摔落,而正巧的是落地目标是她可爱的脚趾上。
“啊......”凌厉的尖叫地升起,“妈咪啊,我的脚趾头!”她捧着痛脚直跳,像只可爱的小猴子。
“珞儿,你没事吧?”好友连忙扶住她,免得她再二度创伤。
一旁导致事件发生的罪魁祸首,依然不动声色,只有金眸闪过一道异样神色。
被疼痛淹没的珞儿,忘了刚才自己做的坏事,抬起头狠瞪著来人,却陷入一片金色的海洋,深不可拔。
哇,好漂亮的眼睛啊,比她收藏那些珍贵的琉璃珠子还要美上不知多少倍,珞儿沉溺在金黄的海洋中,回不了神。
男人毫不避忌对上她的视线,同时细细地打量眼前的人儿。
他知道她很漂亮,但是近看之下,她似乎显得更加精致可爱,就像一尊充满活力的洋娃娃,一双可爱精灵的大眼,即使注视别人还是可爱地眨个不停,直挺微翘的俏鼻,带着丝骄傲,红的樱唇引人入胜。
她是第一个能挑起他兴趣的女人,一个令他想好好搂进怀里疼惜一番的东方小女人。
任盈盈奇怪地注视著默不作声的俩人,轻轻推了下好友。
豁然回神的珞儿,脸上带著抹桃红,瞪住男人,一连串流利标准的英语从红唇吐出:“你干吗在背后吓人,你有没有绅士风度的,突然出声也不通知声,害得我被砸伤。”
“我想问一下,刚才你们是在干什么呢?”男人冰冷的容颜附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我们在干吗,要向你报告吗?”珞儿镇定地回答,坏事做得多的人就是不一样,身旁的人已开始发抖了。
“如果我没有眼花的话,你应该是干着什么‘好事’吧?”冷冽的词语低沉地暗示。
厚脸皮与耍懒一向都是唐家的优良传统,珞儿当然会毫不费力将它发扬光大。
“哼,多事!”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拉起好友的手转身离开,状似优雅踏开脚,但仔细观看之下,不那看优雅的步伐中带著一丝慌乱。
走到一半的珞儿赫然转过头,对著男人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早已吓坏的好友见状,连忙转过她的脸,看了一眼阴冷的人,吓得迅速拉起调皮鬼跑离,那模样就好象后面有什么怪物在追着她们。
那也不怪得她,男人虽然有着俊美迷人的脸蛋,但是全身都笼罩著吓人的冷,比珞儿那大哥更是上一层楼,还有他摄人的眼神,就像被冻成冰冷的箭,可以射杀死人。恐怕只有好友那中调皮的捣蛋鬼才有勇气在他面前装神弄鬼,换著她,早就吓软了腿,瘫在地上了。
两个只顾逃命的人儿,如果有转过头的话,她们一定会见到臆测不到的事,那冰冷得似千年寒冰的金眸里此时竟然盈满浓浓的笑意。
男人好笑地望著俩人逃去,毫不阻拦。
“洛司,你干吗一副发情的样子!”
一个高大硬挺的身影从暗处走出,玩世不恭的俊脸挂满厚厚的嘲弄,还故作吃惊地望向男人。
收起眼中的思绪,回头又是一副冻死人不偿命的表情,刚才那笑意妨如没存在过,如果男子不是从头站在那里看到戏完了,他也会怀疑刚才只是他眼花。
“有什么事吗?”说出口的不是纯正英国皇室英语,而是标准的中文。
俊逸非凡,满脸和善的哲羽,表情突然一本正经地说:“没有啊,刚才部长和我说了赌场出了点事儿,我就赶过来看有没有帮得上忙,但看来我一点也用不上场咯!”,末音还带著藏不住嘲笑。
转身大步离开的洛司,忍不住低声诅骂了句。
“你还有没有解释发什么事啊!”哲羽死缠地追上问著。
洛司毫不理会身后的苍蝇,快步离开,金眸上充满深思。
原来她叫珞儿,很可爱的名字,也很相配她。他想不到她的头发竟然这么长,一般的女人只留到及腰,但她的竟长至股间,黑亮的秀发可以看出主人细心的保养,真令人忍不住掬起一把,看是否如想象中的柔软顺滑。
长长的秀发显得她像一个堕落人间的调皮天使。他有预感,俩人一定再相遇的,可爱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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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斯维加斯玩了一个星期,珞儿和任盈盈几乎都玩遍了整个赌城,俩人每天都都是玩到筋皮力尽才肯回到饭店休息。
任盈盈累瘫的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嘴上还不忘呻吟:“真是累弊我喇!”每天都被精力旺盛的好友拉住到处跑,铁人都要倒下了。
洗完澡的珞儿从浴室踏出来,长发还滴着水珠,小小的脸蛋被浴室的蒸气锔得通红,看起来就如可口的红苹果。
“盈盈,快去洗澡啦,全身脏兮兮的,躺在床上脏死了!”蔽了一眼瘫成大字的好友,喊道。
任盈盈不为所动,保持死人般的姿势,珞儿见状,忍不住提起玉足向床上的人踢去,狠狠不留余力。
“啊~~~~~~~~~~”惨叫出声,她揉着发疼的小屁屁,不满地叫道:“臭珞儿,你不可以温柔一点对我嘛?我都要累死了,让人家舒服一下死掉吖!”
“脏死啦,如果你洗干净躺上去,我才懒得理你,快去洗澡啦!明天我们就要一早离开去法国了。”
“知道啦。”慢吞吞地向浴室移去。
俩人在这里玩了这么久,该玩得和不该玩都玩遍,于是,珞儿便决定到巴黎去探望好朋友,给小希一个惊喜,任盈盈当然没反对的立场,因为给钱才是大爷。
珞儿收拾着一个礼拜玩下来的战利品,其中不乏许多整人的玩具。
“咦~~~~~我买给小希的项链怎么不在?”偏头思想了一下,便忆起今日俩人刚回到酒店又急忙地跑出去,来不及回房间的她只好先将项链寄存在酒店的前台。
于是,她就对著浴室喊:“盈盈,我把送小希的项链放在饭店的前台忘了拿回,我现在就下去拿,免得明早套赶,会忘了。”
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伴着模糊的回应:“哦,知道啦,拿完就快点回来!小心啊!”
将行李放在一旁,珞儿便离开。
酒店的大堂,珞儿哼着不成调的流行歌曲从电梯里踏出,才刚走出来,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映入眼帘。
咦......是他!一抹诡异的笑容从她唇边漾开。
她是一个真正的中国人,老祖宗教的东西是绝不可以忘记,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们呢!
有仇不要饱非君子嘛!她可是这句话的绝对奉行者。
快步向门口引人注目的三人走去,开心的笑脸像是玩变脸似的,倏地变了脸,佯装异常伤心。
“洛司,你要到哪儿啦?人家好不容易才从美国找到这里!你就陪我到处走走啊。”穿着火红紧身连衣裙的红发美女紧贴著洛司·维罗恩·伊可迈。
眉心微拢,洛司冷然地抽开被八爪鱼缠住的手臂,冷冷地开口:“达芙妮小姐,我想我上要哪儿都应该不用向你报告吧!”
微愠地跺着脚,达芙妮·欧继续发挥八爪鱼本色,紧腻著他,“我不理你啦,人家好不容易才要求爹地让我从英国飞过来找你,无论如何你都要陪我!”她横蛮地要求,殊不知只会令他更家反感。
凭她的姿色,在英国的交际圈里一向都是无往不利,再加上自己本身宏厚的背景,许多男人都对她趋之若骛。在一次的宴会中,她遇到俊美冷冽的洛司,就不禁狠狠地迷上面带冷酷的他,但无论她将姿态摆得多低,他都不为所动,她就是不甘心,每个男人都把她捧在手里,为何他就是例外,她也不允许自己的情史有任何地例外,她就不相信以她的美貌会迷不倒洛司。
但达芙妮似乎忘了一点,如果有、他会被她艳丽的容貌迷倒的,那么在第一眼的时候,就会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达芙妮小姐真是有心,老远从英国飞来,只为了与我家老大逛一逛拉斯维加斯,想必老大现在一定好‘感动’吧!”感动到准备杀死眼前的蠢蛋。哲羽微笑地故意加重‘感动’两字,笑看着眼前上演的‘缠绵曲’。
“我就知道洛司一定是不善表达才会这样,其实你也是很高兴的吧。”呵呵~~~~~就说吧,没有男人会逃得过自己的手掌,她将哲羽的话顺以为,自大的在心里暗讨著。
“恩恩”哲羽痛苦地忍住狂笑,附和地点着头同意,一边的洛司脸上的寒冰更加厚重了。
他肚子真的好疼,哪来白目花痴女啊,看他家老大一脸打不破的万年寒冰的模样就知道大爷他正在极度的烦躁中啦!大小姐竟然还一脸自恋的陶醉,真是笑死他啦!
“亲爱的,原来你在这里啊!”有别于达芙妮故作娇柔的甜腻声,一道犹如风铃般清脆的那音在三人的身边响起,三人忍不住转头望向来人。
珞儿脸带温柔地附上原先被达芙妮紧缠的壮臂,爱恋地望向洛司,一副热恋的俏模样。
冰冷的俊颜丝毫不改,洛司注目的金眸飞快闪过一道亮光,哲羽与达芙妮讶异地望住他身边精致可爱的人儿。
“你不介绍一下吗?”珞儿鬼灵精地转动大眼。
洛司挑了挑眉,默不作声,似乎想看清楚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反应过来的达芙妮不满地睨著她,语带娇纵地说:“你是谁?”她向来就不喜欢比她漂亮的女孩,特别眼前的女孩看起来就知道比她美。
“我是谁?你问一下我亲爱的,不就知道咯!”她故作神秘地眨眨大眼。
将头转向默然的洛司,愤然地问道:“她是谁?”一副捉奸的口气。
一片寂静,他还是酷酷地目注前方,恍如事不关己,他只是过来人的样子。
暗暗地瞟了他一眼,她吃吃地暗笑著,但表面还是一副深情,故作吃惊地望住面前嚣张的女人,说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他的未婚妻啊,这次我们来就是想到这里结婚的!”
“什么?你是洛司的未婚妻,你说慌,我都没有听说他有未婚妻?”她不相信地大声说,而当事人还是面无表情,只是无人可破的冰颜飞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一旁只作壁上观的哲羽面露微笑地观看著这场闹剧,丝毫不发表任何言论,因为他认出眼前胡乱瞎辨的可爱人儿就是前几天让老大冰冷面具产生裂缝的人儿,更何况他也想看看她到底在玩那门子戏。
“你看,我亲爱的都没有否认啦吧,还告诉你一件事,我和我亲爱进日就打算到教堂公证结婚啦!”越辨越顺的她顺口就说出危险的谎言,但她还是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你说是不是啊,亲爱的!”
她随口就将话问出声,早将他当隐形般的她料想他一定又会默不作声,但就算他开口为自己辩解,她还是有办法将谎言说成真。
一道恍如被冰冷过的寒音倏地响起,炸得得意满满的人儿满头星光,“是!”坚定又有力的回答。
“就是呗,亲爱的,那我们在那里举行婚礼啊?”得意忘形地看著女人灰白的脸色,还反应不过来有人回答她的话。
“你喜欢!”简短而又盈满笑意的答道。
“我看.......”志气满满的娇音豁地停下来,不敢置信地转头凝向发音处。
“我说你喜欢在哪儿就哪儿!”怕她听不清楚似的,他又再重复了一次。
他不是一直保持沉默让她开心地破坏他的恋情的吗?现在演那一门戏来,她好象都跟不上啦,他、他竟然问她喜欢在哪儿举行婚礼,难道他不知道她是故意破坏他和他女朋友的感情大吗???
“你......”哑然地凝视著他,想看穿他干吗。
金眸挑衅地回望她的注视,眼带轻视。
不服气地瞪回他,他那是什么眼光,以为她不敢是吗?天下现在还没有她唐珞儿不敢做的事,看着来吧,看到底谁才是输家。
好强的珞儿经不起别人一丝的激将法,朗声地说:“好啊,正好你的朋友都在,我们就不用担心找不着证浑人啦,那我们现在就到酒店旁的亚恩斯教堂!”
哼~~~~~~谁是输家,还不知道呢!看你怕没!
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不服输的小人儿,他就看她可以忍到那儿。俩人旁若无人地对望著,就如一对痴情的情侣似的。
“恩,那真好,是不!”
“是呀!”她咬紧牙银回答道。
看谁先低头啊,臭阿都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