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会议室,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连平时像鹦鹉一样手个不停的哲羽此时都紧抿厚唇,俊朗的脸也透着一抹显见的怒气。
其实细看之下,在场的男人身上都有着不容小窥的怒息。
“查到具体的位置了?”洛司冰冷的俊容布满骇人的阴骛,此刻看起来的她竟不复平日的俊美,而是一个阴森冷酷的复仇撒旦。
“查到了,就在郊外的一幢豪宅里,裘依的几个贴身侍近都在里头,大宅周围还有不错的防盗设备哈森严的守卫,但对与我们来说,应该是毫无问题!”玩世不恭的俊脸换上正经严肃的表情。
可怜的裘依,看来他这次一定会死得好惨,居然捉去老大的心肝宝贝,要是那小魔女有任何损失的话。
偷偷瞄了男人紧绷的脸孔一眼。
裘依你还是自求多福吧,毕竟能惹活冰封的死火山,不是人人能有的本领,希望老大念在那一点稀不可见的血缘上,让他死得不会太难看。
“那......,”深沉的目光扫过在座上每一个人,慢斯条理地开口:“防盗就交给哲与诚,剩下的守卫方面,宫城和东方应该没问题。”他就亲自营救他的小魔女。
暗门的五大首脑都全数倾闸而出,不难看出唐珞儿在暗门的地位是何其重要,也预示着这次的主犯会死得一塌糊涂。
虽然珞儿一向调皮捣蛋,喜欢整到大家喊天哭地的,但是多了她存在的暗门不若从前的沉静无趣,反之到处都充满他人的尖叫声与惊吓,当然也少不了伴随而来欢笑声。
珞儿的恶作剧并没有让人觉得厌恶她,反而还更加喜欢她,基本上你不去得罪她,她就不会把坏念头打到你的身上,当然也有例外的时候,譬如她无聊得发慌,看那人不顺眼的时候。
在暗门中就数哲羽被她整的次数高达百分百,因为天生嘴贱的他一天不嘲笑她两三次,就好象会浑身不舒服一样,所以他的下场也不值得别人可怜,那是他天生范贱,自取其‘整’啦。
而并不是长居在总部的东方逸和诚羽自她到暗门来后,就经常闲闲无事就往这里跑,因为总部常常有好戏上演,总是令人看得索然回味。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忙的吗?”会议室的角落传来一道冷柔的女低音,随即一抹鲜红映入众人的眼中。
洛司看了她一眼,微垂思考片刻,便颌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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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光采的卧室里,窗边的蕾丝岁着清风飘荡著,看起来带有几娄梦幻,但可惜耳边传来轻不可闻的呜咽破坏了这份梦幻。
宽大舒适的水床上绑着一个漂亮精致的人儿,小美人娇嫩的红唇好塞上一大团碍眼的布料,细嫩的脸蛋高高肿起了一边,可想动手的人动作粗鲁不堪才会弄导航这么细致的人儿。
珞儿沮丧地望着紧紧缠住她双脚双手的粗绳,经一番挣扎的小手浮现了一圈圈的红肿,白滑的幼肤经不起如此的摧残,有些地方甚至已磨开皮来,泛出丝丝的血丝。
可恶的死变态,不但绑住她双脚双手,还说什么怕她吵到别人,狠狠地用布料塞住她的嘴巴,让她尖声叫骂的机会都没有。
她忍不住在心里将他们的祖宗十九代都一一问候。
不要让她逮到机会,她要不整到他们喊爹叫娘,她就不姓唐。她忿然地暗忖,黝黑灵活的大眼射出炙热的怒火。
此刻的她狼狈不堪,肿了半边的俏脸,还微渗血丝的手脚,原本漂亮的洋装也挣扎过度显得破皱不己,让她看起来就像个倍受虐待的小可怜。
她失踪了,洛司一定急坏了吧,最开心的一定是哲羽,因为再也没有去恶整他了。为什么洛司这么久还没有来救她,以暗门的势力,现在他们应该找到她才对,怎么还不见踪影呢?
糟啦,会不会因为恶作剧做得太多,他们决定不来救她,免得她回去之后,又搞得天翻地覆。恩恩,想来也挺有可能!想不到她人缘竟然这么差。
放弃无谓挣扎的她,脑袋一停下来就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
此时,原本紧闭的房门倏地打开,吵嘈的声响将她从冥思中拉回现实世界里。
首先映入她眼的是个褐发灰眸的高大男人,紧贴在他身后的强壮汉子看起来应该像是保镖之类的东西,跟在最后头的则是捉她到此的肥瘦组合。
见到那两人,她就像见到杀父仇人一样,狠狠地瞪住他们,若是视线可以杀人的话,相信那两人已不只死上万次了。
从凌乱沉重的脚步来看,高大的男人似乎有些气急败坏,阴狠的灰眸闪烁着滔天的怒火。
瞧,那三人唯唯诺诺的样子,不难猜出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事件该死的主谋。
男人上前轻挑起她的下巴,阴声细气地说:“就是这张脸迷得那贱种团团转吗?”五指颓然地收紧,紧紧地抓住她的下巴。
珞儿吃痛地往后缩,却躲不开下巴的魔掌。
阴沉的灰眸铺上一层凶狠,“可恶的洛司,竟敢威吓我,说什么假若你有什么损失的话,我就难逃一死,哼,也不想想他的女人现在在谁的手里,”手上的力道蓦地加重,“他那样的杂种有什么资格条件同谈判吗?他连替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哼!”
“呜......”你才是杂种,竟敢在我面前骂他,可恶!黑亮的大眼倏地发出熊熊大火。
裘依望着呜呜不停的她,眯著灰眸,说:“怎么啦,心疼你的男人被骂了吗?我没有说错他,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没人要的、杂种,连他妈都知道他老爸是谁的杂种!”
“呜呜......”一堆精彩绝纶的三字经从她口中溜出,幸好他们有先见之明,事先把她的嘴巴塞住,否则以她的功力,一定会让听的人气得吐血。
“怎么啦?很想说话吗?”
“呜呜......”废话,有谁想被人塞住嘴巴,不能说话,你来试一下啊。
他一脸得意地假装可怜她:“真是的,这么漂亮的小美女不能说话,还是挺可惜的,特别还用这么大的布条堵住,真是可怜,我就好心来帮帮你吧。”
伸手拿走布料,重获自由的嘴巴马上忍不住大口地吸起新鲜的空气,被布块堵了这么久,嘴巴还有够酸痛的。
待适应嘴巴上的不适后,便抬头瞪住眼前的众人,冷冰冰地说:“你们是什么人?捉我来,到底有什么企图?”
堵得有点久的小嘴说起话来带有不自然的生硬。
“难道那杂种没有向你提过我吗?我叫裘依,不过我想也什么好提起,他那敢将自己卑贱低下的身世告诉别人。”他一副不可一世的嘴脸介绍自己,而在说到洛司的时候,还一脸鄙夷。
“喂......,你说谁是杂种?你有什么资格说他,你比他更加可耻,竟捉一个手无寸铁的娇弱淑女。”见不得心爱的男人受辱,她反唇讥刺他是个小人。
瞅了她一眼,他不以为然地哼了声,“那又如何,只要让那杂种痛苦,认输的事情,这算得了什么,想不到这张诱人的小嘴竟这么犀利。”
放开她的下巴,粗长的手指轻佻地抚上她的粉脸,语带怜惜地说:“真是可惜这一张脸,下手这么重,都肿了起来了。你的情人见到一定心痛极了吧!”语毕,游走到受伤痛处的手指用力地往下按下去。
如刺进神经般的痛楚迅速从颊边散开来,水灵的大眼立刻堆上水珠儿,但却倔强地不愿堕落。
肥壮的大胡子还以为刚才主人在责备他下手太重,毁去一张美颜而微缩了缩身子。
“痛,死变态,还不放手,等洛司找到我,一定杀了你的!”受不了痛的她使劲地拧开脸。
“杀了我?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他这里可是有几十名从宫中带来的精英高手,他还会怕他不成,怕就怕他不敢单独赴约。
烟雾地躲开他伸来的猪手,她忿忿地说:“你真不怕死,你把我捉来,暗门一定不会放过你的!”那帮家伙应该真的不会这么没义气不来救她吧,好歹她也带给暗门不少快乐啊。
“暗门?那算得了什么,敢与我作对。”他嫌恶地撇了撇唇。
“你......”真想撕烂他那副可恶的嘴脸,她发誓不论失忆是否,她从来都没有讨厌一个人,瞧他那死样子,真想令人狠狠地揍他一顿,看还能嚣张什么。
凝着怒红俏脸的她,刚才洛司在电话中那冷冷的警告还犹在耳边响起,令他的脑海不禁闪过一个无耻的念头。
他讨厌他那永远都不变色的冰脸,就好像什么事都打扰不到他一样,既然他的女人落在他手中,他就好好地‘招呼’她一番,看他到时是否还能维持千年不变的冰脸。
想到就让他兴奋不己,他蓦地地凑近她。
谨慎地盯住笑得一脸不怀好意的家伙,心中突然不详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不详的预感逐渐加重,望着他诡异的坏模样,分明在打找坏主意,而且还关于她的。
咧开嘴角,他语带兴奋地说:“洛司既然这么宝贝你,不准我碰你一根寒毛,我就偏偏不如他意,不知他的女人被我玩完后,再到我的下属,他到时知道是会什么表情?”
闻言,她惊恐地堂大眼,扬声怒孔:“你敢?”
该死的,她就知道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儿,但想不到他这禽兽想这样对她。
“有什么不敢,反正我都没有尝过东方的女人是怎么滋味,我就要杂种后悔与我争夺不属于他的东西!让他知道他不会斗得过我的!”
目光猥琐地游览着凹凸有致的妙曼身材,禁不咽了下喉咙。
虽然她的样子狼狈不堪,但整体看起来,她还是可口迷人。平常见惯高大的女人,娇小的她有着西方男人都神魂颠倒的东方小脸,脸上还到有伤口的她看上去更是添上一死令怜惜的娇俏。
“你们先下去,等我享受完就到你们!”挥手要身后的三人离开,而三人离开时还不忘高兴地望向她,显然对这样天大的赏赐愉悦不己。
毕竟之中娇贵漂亮的女人,他们都位曾尝试过,今天幸得以一尝,岂有不高兴的道理。
绝望地看着三人离开,她恐惧地将身子往角落里头移去。
惨啦,她不会这么衰,真得失身给这只骄傲的猪头吧,看他那蠢样胡斯来真的,她真的惨啦,他一定与洛司有著深仇大恨,否则不会这么对她。可恶的洛司为什么沾上变态的猪头,现在受苦是她,想来还真不甘。
“你是不是个男人,起伏一个可怜的淑女,大家都会鄙视你的,还有你想清楚,要是你真的碰了我,暗门真的,真的不会放过你,追杀你到天涯海角都会把你杀掉,重要的是暗门的势力遍布全球,可不是轻易得罪得起的,你要先冷静下来,考虑一下利弊啊!不要这么冲动......”心里担心得要命的她还不忘对规言相劝。
“我也不是个可以轻易得罪的人!”他自大地宣言,慢慢地靠近她。
凭他背后所代表的势力,难道他还怕那小小的暗门,就不相信他们真地敢动手杀了他。
但是他臆测不到的是,他太小看暗门,之前他暗杀洛司多次并没有遭到暗门的追究,不是暗门怕了他,而是洛司念在那死不存在的‘关系’才放纵他为非作歹至今。
相信洛司一定后悔放虎归山,牵连心爱的女人棉兰如斯场面,若他早知晓有这样的结果,一定会将他撕以千万块。
“啊啊......走开啊,死变态!”瞪着慢慢靠近她的饿狼,她失控地蹬着束缚的双脚。
呜呜......她不要被强暴,呜呜......虽然她平时作恶多端,但人家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嘛,上帝怎么这么残忍对一个娇弱可怜的淑女啊!
该死的洛司,还不来救她,再不来,她就要被人糟蹋了,她会恨死他的。
“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吧,免得受皮肉之苦,我可不会像你的男人好耐性。”
一把捉住挥动不停的双脚,飞快地开粗绳,好方便他一逞兽欲。
“啊......走开,走开......”她吓得惊恐地大叫。
躲开、凑上来的猪唇,她怕得泪流满面,偌先的冷静早已不翼而飞了。
“哈哈......省点力气待会喊吧!”粗鲁地扯开她身上的洋装,蔽见那片雪白幼滑的肌肤,凶狠的灰眸倏地染上一丝嗜血的疯狂。
“呜呜......不要啊,洛司,快来救我啊!呜呜......哲羽,东方,宫城,诚羽,你们都死去哪里啦,还不来救我!”吓得语无伦次的小妮子拼命地挣扎着逃离魔掌,小脚也奋力地乱蹬,可惜始终拼上发狂的禽兽。
不理会她疯狂的挣扎,他埋头吻上那片勾人的雪肌。
失去理智的她,只知道要拼命保住她那快失去的贞操,双脚用尽全力地弓起撞向他。
蓦地,一道痛极的呻吟向起,原本忙着采花的人捧著脆弱的下体,痛喊出声。
“噢......该死的!你竟敢......踢我的命根子......”刺骨的疼痛令他说起话都显得结结巴巴。
飞快地从他身下钻了出来,明白门后有人守护住,她只好往窗边跑去,目光紧张防备地瞅住他的一举一动。
“臭婊子,带会就要你好看!”捧海枣受伤的下体,神色凌厉地盯住她,还不忘出言威吓她。
大眼迅速地在房间转了一圈,希望可以找到护身之物,但显然令她绝望,这房间除了那张大床之外,就只剩下窗户了。
目测了传呼到草地的距离,虽然不高,只是二楼,但依她现在的状况,就算毫无损损伤地到达地面,也逃不掉其他人的追捕。
呜呜......她到底要怎样才好,该是守住贞操宁死不屈还是乖乖地就范,事后再同他算帐。
就在她挣扎不休的时候,紧合的房门又再度打开,她樘惶地看着房门,惊吓过度的身子徐徐地颤抖着,就如风中落叶。
她才从狼口下逃脱掉,喘气的机会都没有,又遇上大灰熊,难道上帝要灭她这个可爱的小魔女也。
待她瞧清来人时,惊恐的大眼唰地换上漫天的狂喜,大声地唤喊住来者:“洛司,洛司......你终于来啦!哇......”
泪儿不听话地再次狂奔,她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见到他。
腔内的狂喜令她一刻都不原等地提步奔向属于她的安全港湾。
紧紧地抱住眼前的人,她好怕这只是她因害怕过头的幻影,但温热熟悉的气味令她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她幻想出来的。
张开双臂拥住奔来的人儿,接到她被绑走的那刻起,他的心就像被人用绳索高高地挂住半空中,现在见到她后,他高挂的心终于都可以安全着陆了。
他从来都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裘依会对她有什么不利,害怕她会有什么闪失,怕再也见不到她在他身边调皮捣蛋,见不到她那可爱的笑容。太多的害怕令他在接到裘依的电话时,失控地恐吓他。
他知道从第一眼看到她起就爱上可人的她,大他不知道自己竟然爱得那么深,当知道她失踪了,心儿就不由自主地刺痛着,他明白他已不可能失去她,因为她入侵到他的心,他的肉,他的骨髓里头,让他再也离不开她了,所以当他即使知道她是唐家那尊贵的小公主后,也不愿意放她回去,而选择继续欺骗她俩人是夫妻。
“呜呜......坏洛司,臭洛司,你怎么这么久才找来,你知道我就差点要死啦!”清楚自己安全无虞了,决堤的泪水再次浸湿他的衬衫,想到刚才的惊险,与所受的委屈她全化为拳头捶向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才会令到你受惊了!”他内疚地安慰着佳人,神情温柔地道歉。
“呜呜......你为什么不早点来,害得我被人打,还差点被人占便宜啦,你知不知道?”可怜地抬起肿了好半天的小脸瞅着他指控。
刚才见着她,再加上她一见到他就撞进怀里哭个不停,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状况。
对上她的小脸,看到她狼狈不堪的模样,滔滔的怒气卷席而来。
凌乱破烂的洋装半开,露出大片的雪肌,本来可爱白嫩的小脸更是目不堪言,肿得不像话,嘴角还微微渗着血丝,纤细的小手好缚著粗粗的麻绳,他连忙帮她解开,动作之间碰上磨开批的伤口,引来一阵尖声呼痛。
“痛,痛,你小心一点啦!人家够惨的啦!”她紧皱眉心抗议著。
将麻绳解开后,原本白皙细嫩的双腕此时看上有些触目惊心,一圈圈红肿的绳印,还伴随着多处泛着血水的伤口,就连双脚都有着同样的伤痕,。
把麻烦都解决的四人进来,见她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不禁也怒火中烧。
想不到大家平常宠爱的漂亮人儿会被折磨得如此凄惨,刚才他们应该手下更不留情才对,那种揍法现在看来,简直太便宜了他们了。
但有人比他们更加生气,看到她身上的各种伤口,心口就像打翻了千年的火炉,高涨的怒火从他身上扩散开来,狂炙的金眸想床上蜷缩的人射去。
恍若寒冰的嗓音砸向睁圆眼的人:“我警告过你的,不许伤害她,你竟然不听我的劝告!”他真的活腻了,她是他多么珍贵的人儿啊,他竟蠢到选择伤害她。看来以前他真的对他太仁慈了,他这么不怕死。
裘依不敢置信地瞪住不可能出现的人。
“你们是怎么进得来的,你们不怕死吗?”畏惧地看着怒火四纵的众人,他忍痛地开口恐吓道。
“你是说外面躺着的那些人吗?我建议你下次可以用更好的保镖,我都还我还没有过瘾呢!”哲羽不以为然地回话。
“你们......”他难以相信地从房门望向外面,只见底墒倒下呻吟的全是他带来的几十余个手下。
他们只是五个人,怎么可以轻松地搁下他从宫里头带来的四十几个精英好手,还毫无损伤。
他开始有些害怕地望向众人,臆测不到暗门的人和那杂种竟是这么厉害的,那之前他对他的暗算,难道只过是他不愿与他计较罢了,现在他不由自主地怕起他口中不齿的杂种了。
他瞪住他金色的眼眸,令他突地想到勾魂夺魄的复仇撒旦,让他有死后悔与他对上了。
“本来我还可以饶你一条小命的,但是你胡斯不怎么领情,三翻四次地逼我出手,但你最不该的是挑上了她,可恶的是还让她伤着吓着。”她是他最珍贵的人儿,平常都不舍得伤着她,他竟敢让她狼狈得像个遭人虐待的小可怜,罪无可恕。
“哼,我看上她是她的福分,你这杂种的女人只够和我提鞋的份儿。”他不怕死地继续出言不逊。
他会死无全尸的。上帝,请宽恕这无知愚蠢的人吧!哲羽四人一致地祈祷着。
这蠢材,好惹不惹,偏要挑上个最具爆炸力的人,真是不知死活。
洛司正要开口之时,被尖锐得刺耳的娇吒抢先了发言:“你说谁是杂种?我觉得你才是名副其实的杂种,禽兽不如的狗东西,什么看上我就是我的福分,我是说倒霉还差不多,还有啊,不是你要我提鞋,而是你连帮我挽鞋的资格都没有,你只配做我踩在地下的一团烂泥。”
“你......”他为之气结地直指住她,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你什么你,我最讨厌就是说不过别人就耍诈的烂人,特别还是一副猪哥的蠢人样,明明就是一头猪偏偏要扮人,令人恶心的是他自以为很了不起!哼!”有了靠山的她,先前的害怕委屈一扫而空,恢复了气得让人咬牙切齿的小魔女。
“臭婊子,你竟敢对我不敬......”
咻一声,银光一闪,有效地止住了他接下来难以入耳的污语。
他痛呼了一声,白皙的脸孔多一道细长的伤口。
“她对你不敬又如何,杀了她吗?”眼中的杀意尽显无遗。
他害怕地咽了咽喉咙,逞强地说:“你想怎么样,我知道你绝对不敢杀了我的!”
“绝对不敢?看来对你的放纵令你自信过头了,你还不清楚吗?我从来都不在意那点关系,更何况,从来没有人敢动她!”他冷笑地盯着那张逐渐害怕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