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她的运气总是很倒霉,无论走到哪里老是会遇上一些小意外。
珞儿挺着颗大圆球踏进总部,紧皱眉头。
难道这一阵子,她犯太岁了,要不然,怎么会老是碰着这些意外,就像刚才在来的路上,她就差点被赶着逃命似的跑车给撞着了,幸好她虽然大着肚子,但身手还是挺敏捷才躲过一劫。
要不是她清楚最近自己都没有调皮捣蛋,她还真以为是那位仇人看她不顺眼,想送她到上帝那里聊聊天呢。
“珞儿,你怎么来了?”宫城看着她一脸火气地走来。
“怎么啦?你不是说要我多运动一下筋骨来帮助生小孩的吗!”她口气不好地回答,还不忘赏他一个白球。
说起来,罪魁祸首还算是他,不是他叫她经常多走走,她也不会怎么衰了。
“呵呵......难得你这么听话!”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你找洛司吗?”
“废话,要不然来找你吗?”她没好气地说,自从怀孕后,她就经常阴晴不定,动不动就容易发脾气,家上今个儿出门不利,令到她心情超不爽,理所当然她的语气也好不到哪里。
“不要经常生气,小心小孩出来后,脾气会很暴躁,知道吗?”他柔声叮咛。
“哼!”
“呵呵......洛司在里面商议中国暗集团的有关事项。”他指了指右边的办公室。
突然她抬眸瞪了他一眼,才踩着重重的步伐走开。
他不明所以地耸了耸肩,他什么时候得罪大小姐她啦。
可恶,都是这堆懒鬼,才令到洛司现在抽空在家里多陪她一些时间都没有,在她看来,现在的老公只要工作,都不要老婆了,他都连续死天都没有回来过了。
想来就让她生气,想现在的她变得好象头母猪一样丑,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们俩爱的结晶,但在她眼睛里头,她有了小孩之后,他好象变得越来越关心她了,总是把她扔在家里,三头两天都不回家一趟,有时候甚至回得匆匆忙忙,连和她好好说上一句话的时间都没有。
最近她都觉得他怪怪的,难道他对她的感情有了变化了吗?
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体重就一直飙升,但她的自信却随着体重的增加而成了反比,特别是最近的时间她感觉老公似乎隐隐约约有事瞒住她。
深呼吸了下,将自己的情绪整理好,挂住甜笑,她打开门。
“洛司,我......”兴奋的情绪倏地冷了下来。
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拥吻的俩人,喉咙突然间被塞下一大块硬石,说不出任何语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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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两个大男人神情犹带严肃地对坐着。
宫城志也瞄了一眼脸色有些难看的某人,小心翼翼地说着:“暂时还是没有结果。
“最近门里头的人似乎都有些松散,是闲得太久的原因吗?”他还是脸无表情地说。
“那......那是,大家都忙得很!”他的头皮怎会有开始发麻的感觉。
“你知道的,这件事是你自己说不能惊动任何人的!”所以也不能怪他办事效率差,更何况这种事找哲羽才是最佳的人选,可惜他又另有任务在身。
“裘依真的没有动作吗?”敛着双目,他淡淡地问。
“没有,他最近都乖得像只小猫一样,现在都几乎门不出户!”他飞快地接上。
不是他,也不会是不知死活的仇家,哪会是谁呢?他困惑地闭上双眼,脑海里闪过一系列有可能的嫌疑人,但却没有任何一个符合。
“其实......”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打断。
“进来!”洛司冷冷地说。
“洛司,你......”见到宫城后的声音突地转为冷淡淡有礼,“你好,宫城,你也在啊?”
他有些啼笑皆非看着她的变脸过程,真是同人不同命,同煲不同柄。
“你好啊秋叶,最近你似乎都很空闲,香港那边现在不忙吗?”宫城一本正经地问。
最近的她似乎很喜欢追住老大跑,虽然她爱着老大是众人中散开的秘密,只是大家都不点破,免得她难看。
以前还觉得她勇气可嘉,不怕壮烈牺牲,跑去撞冰山,但现在老大都有了小魔女,俩人还恩爱得很,她却还在纠缠不清,真的让人觉得好厌恶。
一抹冷光从她凤眸中闪过,神情还是一贯的冷淡。
“我今天来,就是想和洛司商量集团那边的事。”完美得令人无法反驳的借口。
“哦哦......”宫城志也虚应了下,眼睛却别有意思地射向她,他发觉自己最近变得与韩哲羽那痞子一样长舌了。
“集团那边有什么事啦嘛?”
扬了扬手中的文件档,“我是想和你商议一下有关集团里的并购案。”
“现在的进展怎么了?”宫城抢先问道。
“这是林氏近两年的财务报告,我发觉他们的财务似乎出了一些状况,而有关的这些状况,林氏也对我们有所隐瞒,我觉得与他们的并购要暂停一下,先查清楚再作决定。”
“恩,”摸了摸下颌,沉思了会儿,“那就搁下,中国那边除了林氏,还有没有值得可以考虑的企业?”
“其他?我觉得台湾四大家族中的‘唐朝集团’最值得合作,他们不但有丰富的行内经验,最重要的是他们所接触的产业很广泛,以后更加有利于我们在亚洲这个版块上的发展。”她徐徐地说出观察得来的意见。
唐朝集团?宫城别具深意地瞟了一眼坐在大椅上的洛司。
“唐朝集团?”他迟顿了下,深邃的金眸闪过一抹异光。
“没错,”将手上的资料放上桌子,“我连他们相关的一些数据都准备好了,你看一下!”
拿起文件细细地查阅了来。
瞥了眼好友手中那叠厚重的资料,宫城蓦地站起来。
“我去准备咖啡躺大家提一下神。”他指了指他手中的资料,微笑道。
偌大的办公室在宫城离开了之后便陷入一片寂静。
秋叶着迷地凝着眼前散发煞人寒气的俊拨男人,迷人的丹凤眼溢满藏不住的浓厚爱意。
洛司全神贯注地审阅着资料,会儿,一抹浓艳的香气窜进他的鼻息里头,他紧蹙剑眉搜索香味的来源时,不同于男人强健的柔软便贴上他。
“洛司......”诱惑人心的妩媚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正要扬臂退她时,关上的门刚好打开,一道熟悉的气喘声让他转过头。
凤眼闪过一道精光,秋叶随即低下头大胆地吻上那片冰冷得几乎毫无温度的厚唇。
因为看见门边的人儿让他略为闪了一下神,竟然让她有机可趁,但她只碰到他的唇一秒钟的时间,便被他狠狠地推到在地上了。
“你们?”她难以置信地来回看着俩人,喉咙干得只能发出这两个字音。
不是真的?深爱着她的男人怎么会做出伤她心的事,平时他疼她都来不及了,她一定是在做梦,是的,她在做梦,要不然怎么见着自己老公同那个老巫婆在接吻。
但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还有她手上的痛楚都是那么的清晰,松开紧钳进肉里头的尖锐指甲,失焦的水眸逐渐地回神。
“珞儿......”他心惊地看着摇摇欲垂的她,欲奔向她。
“停,你停在那里不准过来!”她静静地说,但却止不住某人的步伐。
“我说你停在那里不准动,你没听懂人话吗!”她揭底斯里地怒吼,但有效地阻止了靠近的脚步。
“珞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他紧张地想解释。
“事情不是怎样啦,不是我所看见的那样吗,还是你们只是觉得有点冷,抱在一起取暖了?”她尖声地打断他欲出口的说话。
“没......”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再被她打断了,但这次抢先发言的是导致这一切的祸首。
冷淡有礼的语言从角落里传来。
“对不起,珞儿,虽然我这么说免不了会伤害到你,其实一切都不关洛司的事,一切都是我主动的,只能够怪我太爱他,他没有错!我和洛司......”怀着浓郁爱意的凤眼转向高大的身影,一副为难的停顿了下来,却聪明地留下令人有无限想像的空间。
“秋叶,你......”他讶异的将实视线转向她,紧绷著俊脸盯住她。
“洛司,我知道你不敢向珞儿坦然是因为她怀了你的孩子的问题,你之前不是说待她生下孩子之后,就和她摊牌吗!”被盯得心慌的她咬紧牙龈,继续胡乱地瞎辩下去。
洛司也没有阻止案头,只是若有所思地注视着一脸不按的她,忽然一丝可能闪入他的脑中。
但这可能嘛?
另一边,暴怒的人可没有他这么冷静,高温的烈火随着女人的说话持续高升著,理智更是离她越来越远。
“洛司·维罗恩·伊可,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和她有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指着一脸迷恋的女人,质问道,生气时总是唤他全名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变。
“我......”张唇欲解释的她霍地停了下来,别具深意地看了眼怒极的人儿,原来激动的神情倏地平淡了下来。
“我和她没有什么!”只是淡淡的解释。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会在办公室里拥吻,你骗我是三岁小孩吗?”她益发激动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别那么激动,小心宝宝!”
“宝宝?你只在乎宝宝对不对,”就连回到家里,关心的也是肚子里的宝宝,她气极吼道:“难道她说的都是真,你是担心宝宝才隐瞒你和她的事。”女人只有别人给她起了个头,她绝对有能力往下编下去,自怜自哀的天分。
豆大的泪珠从眼中跌落,她也不伸手抹掉,只是狠狠地瞅着眼前的负心人。
酢着眉,他继续面无表情的说:“不是的!”
贯注地凝住他的俊脸一会儿,她突然松开对他的禁锢,失神地望向前方。
他真的变了,以前他不会对她这么冰冷的,尽管以前的他浑身充满寒气,但是看着她的金眸总是溢著令她心折的温柔,如今在他眼里,她再也找不着那熟悉的温柔了,有的只是令人心寒的阴冷。
死心了,当一个男人的心再也不放在自己身上,如果还要像个疯子似的吵闹,哪只会徒留笑话罢了!她可是人人都畏惧三分饿小魔女,即使她输也要输得风光体面,失去理智的疯狂叫骂不适合她。
止住泪水,睁着水亮的大眼,不慌不忙地说:“我要离婚!”既然不爱自己的人留住也没有用,她也不屑绑住他。
“什么?”冷静的面具迅速地龟裂,脸色阴沉地可怕。
“我、说、我、要、离、婚!”惟恐他听不清楚似的,她一字一句地说出来。
“不,我绝不会答应!”慌乱地紧嵌住她的瘦弱的双肩,也忘记控制自己的力道。
吃痛地皱了下眉,她吐字如冰:“放手!”
“不,你说我说!”他狂乱得胡言乱言了起来。
“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和宝宝都会受伤的!”
最后一句唤回的他涣散的神志,他恢复平静地停下双手的摇晃,但还是没有放开她。
狂乱的容颜也回复了冷峻,“我是不会同意你的要求!”指上的力道又忍不住加重。
“不离是吗?可以,我也不想再做维罗恩·伊可太太了,那你就等住和我们母子收尸!”她一脸无邪地威胁著,恍若她只是在开着玩笑。
但他清楚,她是认真的。无力地垂下双手,他深深地凝视着她的俏脸。
浅浅地扬起嘴角,她轻旋过身子,步向门口。
“别忘了我的赡养费,平时娇生惯养惯了,我希望你不要太小气,毕竟我肚子里还有着你的骨肉!”
“哇,珞儿,你这么快就走了?”宫城端住香浓的咖啡出现在门口。
“走了,没什么好逗留的了,”新都不在她身上了,不走还要等自取其辱吗,“还有宫城,谢谢你这些日子来的照顾。”
奇怪地睇了眼她,他破着眉头问道:“怎么啦?你怎么说话怪怪的?”刚才还一副要宰了他的模样,现在却是一副感激他的样子,女人果然都是善变的动物,你永远都摸不清她那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甜甜地笑颜在脸上荡开,她娇声道:“恭喜我吧!我要离婚了!”
她的口气就像谈论今天的天气真好一样平淡。
“什么?”他震惊地睁大眼,反应不过来。
他没听错吧,她要离婚?和谁啊?
“我说我要和洛司离婚了!”还是甜入心头的笑容,平淡的面容让人听不出丝毫的伤心。
再次确定自己的耳朵没有任何问题,他真的确定她要说的是,她要和老大离婚,他无言望向一言不发的男主角,从他的神情看出他听到的并不是最新整人的笑话。
哐~~~香浓的咖啡充满了一室,跌落的杯子在地毯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就好像表演着落幕的芭蕾舞。
“好了,我该走了!”她昂着首,犹如高傲的女皇般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
还没有从惊吓中恢复的宫城,呆呆地问了句:“怎么回事?”怎么他只是泡一趟咖啡,回来就听到这么令人心脏无力的消息,还被炸得七荤八晕的。
杯还在旋着优雅而漂亮的圈子,但是室内却漂浮著窒息的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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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等替珞儿收尸,洛司就手忙脚乱地到处追捕逃家去的小妻子了。
自从办公室事件过后,珞儿就对他不理不睬,她也不大吵大闹,还和休假在家的梓童嬉戏大脑,以往晚饭后习例的散步则从某人变成老罗治和梓童,若洛司要与她说话,通常只会得到一句一成不变的:“离婚书呢!”。
收到宫城的通风报信,特地从各国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韩家兄弟与东方逸也在努力劝说倔强的大肚婆。
每天在大宅里都有他们轮流地伴着大脑,其实虽名为陪着她,但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就是为防止小气又倔强的大肚婆不知在何年何月会带着球落跑,来个不知踪影,那到时就更是忙煞他们了,因为以她的聪明伶俐,又熟悉暗门的各类操作,要是她真的有新躲起来,到时找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为求保险,大家还是轮流上阵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聪明如她夜早就看出众人的不轨之心,只是故作糊涂,因为她有她的打算。
最后,大家一定很好奇导致这一切的罪人怎么都见不着她的身影的,那是因为现在在总部,每一个人见着她,莫不向她投以不齿的眼光,所以她也暂时鸣兵不动,躲回香港,暂避风头去了。
虽然大家的人海战术对珞儿也挺管用,但也只限于她不动坏脑筋的时候。
她会乖乖地呆在大宅和哲羽他们那班呆瓜打闹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并不是她开始原谅洛司,而是她在收拾好自己的心情。
又一个礼拜过后,在一个月黑风高,呃,是明媚晴朗的白天里,珞儿狡诈地甩开好友,踏上她开心的逃家之旅。
聪明狡猾的她买了20张分别不同国家城市的机票,特地花钱请来和她一样是孕妇地将这些机票一一登机,当然这也花去她不少钱,但对于她来说能花得了钱了事就不是问题,反正暗门什么都不多,最多的就是花碌碌的钞票。
当大家赶到机场后,她早就不知逃到哪个国家里逍遥快活了。
一张纸条从赶来机场的洛司掉落,上面是这样写着。
我悄悄地走,正如我悄悄地来。
后面还不忘画上一个唐珞儿标志的得意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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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很对不起各位读者,因为我太懒了~~~~更新都是很久,很久才更新一次,其实,我就快写到结局啦~~~~只不过基于我打字太慢(原稿都是我用手写的)~~~再加上我工作上的问题,经常都在不同的城市~~~(呵呵~~在这里偷偷的同大家说,其实我正当的职业是一个导游~~~所以大家有关旅游方面的事情都可以留言大家交流一番的~~)~~~
希望我写的,大家都可以喜欢~~~我会尽快更新~~~希望大家喜欢我的小说的话,可以留下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