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搞什么,只是回家找不到钥匙,翻门进来的。”斜了下身子看了看身后的大门,然后再看看两个人走到门口。
“你没给她钥匙?”楚贺冷着脸看着一边站着的女人。方琪缓慢的点了下头不否认,“她一回来就跟美誉出去了,我哪里找得到她。”
而楚美萱连话都没说直接往里面走,这次回来探亲不是为了来看他们,一是大哥,二是明天老妈的忌日。
“站住。”楚贺叱道。
楚美萱看了看已经渐渐露出鱼肚白的天际,深呼了口气,然后吐气,等看过老妈后就回部队,这个家,要是大哥还愿意的话,他就继续呆着吧。
她回头看着那怒极的所谓的父亲,楚贺,那铁黑的脸上尽是扭曲,“你去哪了,到了天快亮才回来,你以为这个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楚美萱轻哼了声,“我已经说过了。”那眼睛瞟了一眼他身后的女人然后向屋内走去。
“啊,对对对,她是说过~”女人忙扯了扯唇角笑了笑。
“为什么不给她钥匙?”楚贺厉声,头一次见他这么对那个女人。
不过与她无关。
爬上二楼属于她的卧室,刚想要拉上窗帘,下面就传来女人的哭声,然后就是蹬蹬蹬上楼的声音。
然后就是楚贺的咆哮声。
无所谓了,反正一切与她无关。
自从妈妈因为七年前救一个差点儿淹死的小男孩而死掉后,一切都显得与她那么遥远。
那个自从三年前进入她家的女人来到这里,一切变得物是人非,父亲楚贺更加疼宠这个女人,大哥变得胆子越来越小,而那个女人带来的女儿,也是一脸的高傲,花孔雀的存在。
冥想之际丝毫没有觉得面前有什么东西正站在自己的面前,而且还喷薄出灼热的气息。
“尼玛。”低咒了一声,然后突然出拳,正中来人的鼻梁上。
即墨彻捂着自己的鼻子,使劲儿的蹙着眉,然后看着她,见她失神以为是没注意,哪知道,她会这么敏感。
“乱钻人家的阳台,这是你的教养?”楚美萱看着那站在阳台的男人,他还真是乐此不疲啊,刚刚才不见了他,原来又来爬窗户。
“你的教养就是打爬窗户的?”捂着鼻子口齿不清的说道。
楚美萱摇了摇手指,“我会一枪崩了你。”
“那你怎么不崩了我?难不成对我有念想?”摸了一把鼻子上的血,然后凑近她,楚美萱挑眉看了他一眼,门口响起敲门的声音。
楚美萱转身看了看门口,再看看眼前这个碍事的男人,“要是带着的话,我会将你的脑袋开瓢的。”伸手推着他走到阳台。
而男人则是一脸趣味的看着她,当然他也听见了敲门声。
他的脚步就站在阳台边上不动,任凭她怎么推。
“美萱,你开开门,我们说说话。”外面的声音赫然是楚贺的声音,说什么说,都将近天亮了还有什么话不能等到那个时候再说。
“我已经睡下了,有事,等早上再说。”气喘吁吁的看着站在那里屹立不动的男人,使劲儿的捶了一拳,可恶。
“是关于你妈妈的事。”他的声音再次响起。
而推搡的手在此时顿了顿,她愣愣的看着门,只要是关于妈妈的事,她就显得很紧张。
因为,妈妈根本不是救男孩死的,在救下那个男孩之后,妈妈的气息虽然微弱,但是不至于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