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彻!”她低吼了一声。
“唔嗯~为夫在····”他的唇在她的脖颈处游弋着,舔舐着声音低沉性感。
她伸手抵住他的唇更近一步的进攻,“在树上,别闹。”
“这样才刺激····”他的手伸进她的作训服里,那温热刺激着她的感官,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那唇贴在她的,轻捻辗转,呼吸互相交缠着。
咔嚓····咔哧····
次奥,楚美萱忙将那灼热的男人推开,然后拉住他的手,“泥煤啊····不知道树枝细坐不了两个人·····”紧接着就是往下跳,然后抬眼望去,那碗口大的树枝摇晃在半空中。
“两位在这里啊。”说话的是飞豹,那眸子在两个人身上瞟了瞟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的样子。
楚美萱切了一声,然后先行离开,即墨修双手环胸看着飞豹,眸子里闪过杀意,飞豹浑身一个透心凉。
“那个,饿狼····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虽然打扰了你们野战····但是你也想想这是野外,万一你们做着做着有什么才狼虎豹的呢。”飞豹笑看着那脸色越来越阴沉的男人。
即墨彻紧了紧手套,然后神秘的笑了笑,“真正的豹子,没见到,飞豹嘛,倒是见到一只。”
在楚美萱走出不远就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哀嚎声,她冷冷一笑,活该,死飞豹。
第六天,。
还是没传来飞鹰队有投降或者求救信号发出。
楚美萱再也坐不住了,走进临时的总指挥室不顾还有别人在场,就一脸怒气的吼道,“我受不了了,结束这次的野外训练···”
一听到这句话,那个站在彰显名身后的一个女军人愣了,然后冷着一张脸走到她的面前,“楚美萱,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楚美萱这才注意到,女军人,抬头看着她,刚才的怒气全消,“老师。”
“亏你还看见我这个老师。”女军人叹了口气脸色没有那么难看,只是盯着她的眼睛还是带着怒气。
楚美萱撇了撇嘴,“老师,我的兵都过去六天没有任何消息了···我怕她们会出事···”
“楚美萱,那是你的兵,你必须要无条件信任,如果你连信任都做不到,你这个大队长也就撤了,飞鹰队的队员不需要不信任她们的队长,而你也不配做飞鹰队长。”
楚美萱被堵的哑口无言,老师说的对,她没有做到对她们的信任,她们都是自己训练出来的,行不行自己知道,但是她还是担心,那些个嘻嘻哈哈跟她逗着玩的豆子兵们,现如今正在冲锋陷阵寻找着生路,而自己在这里怀疑她们能不能做得到,她怎么能不信任她们呢。
等
剩下来的只有等。
为了信任而等,相信她们一定能行。
终于第七天上午十点。
楚美萱一夜未睡到了12点就站在那集合地等。
集合地画着一条白色的线条,在中午12点前还没迈过这条白线的就代表了输。
远处一点点儿暗红在移近,楚美萱激动的看着那点暗红,然后慢慢的向着她这里跑来。
虽然脚步踉跄但是还是看出了她们的坚持。
她忙转身去军医的帐篷,将那几个军医一一都扯了出来,军医们一边慌乱的收拾着医药箱,忙跟着跑了出去。
“豆子兵们,加油·······只有几步远了·····”她用手圈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冲着还有几百米远的豆子兵们喊道。
渐渐的,出现的豆子兵们越来越多了,有的互相搀扶着,有的互相鼓励着。
那些个在军帐里的军官纷纷走出看着那些个顽强的女兵们。
看见一个实在走不动趴在那里努力坚持的豆子兵,楚美萱再也不顾其他的小跑过去,弯腰要将女兵搀扶起来。
“楚美萱,你给我住手。”那个女军官再次喝声道,走到楚美萱旁边,将她那伸出去的手拉了回来。
“在战场上,没有敌人回去搀扶敌人的,有的是剿杀···”女军官言辞犀利,令楚美萱的眼睛逼得通红,她几乎咬牙,“就这么看着我的战友不管不顾?”
“现在对她们来说,你是死人····等她们爬过那条白线,你爱怎么搀扶都行。”女军官面无表情的看着一个接一个开始走回来的豆子兵们,想当初,她也是飞鹰队的一员,也是在磨练中走过来的,也遇到这种训练。
那个在爬着的豆子兵冲着楚美萱抬头笑了笑,然后强撑起身子,开始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终于她迈过了那条白线,晕倒在军医面前,军医们忙上前给他做检查,然后男兵们抬着担架过来将那个豆子兵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