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过关。”
一句风马牛不相干的回话,临夏愣住了。
“这么专注的看着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呢?”临君幻的手不安分的掠过临夏的脸,一层厚厚的粉随记贴在自己指尖上。
“什么意思?”
“你可以安全离开这里了。”他微笑着说。
她还以为这次非得用小动作,看来是剩下了,不过这临君幻到底安了什么心。
“放你走不好吗?”
“如果我走出去,是不是意味着你不在纠结这件事。”及时行乐,貌似她做不到。
“你的要求貌似颇多,好吧,我不会纠结这件事。”到底他说的是那件事,这就随他自己说了。
怀疑的看来笑的明媚的临君幻,临夏为其唇角,“那就请您不要后悔!”
“呵,我从来不做后悔之事。”
听到这句话,临夏随记疾步离开这个地方。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临君幻始终维持着痞痞的笑容。
“临少,不取回她手中的相机吗?”身兼临君幻保镖兼特助的男子雷闪身出现。
“拿了也没用,那个女人早就将底片去掉了”临君幻突然笑的妖孽,“先去查查那个女人怎样出现在这个地方比较重要。”
“是。”
咖啡厅内最不起眼的一隅,端坐着一名神情略显紧张的女子,及一名唇角不时含笑,神色平静的女子。
“临夏,我好害怕。”李茜一把握住临夏放在桌面上的手。
“为什么?”难道那个人在找是谁放她进去的人?
“我真的很担心被上司发现是我让你溜进饭店的。”
还好,那个人没有在明面上查,不过可能真的会牵扯出李茜,毕竟那个公司都不能容忍叛徒。
“可事实证明,你没被抓到!”安慰着李茜,也安慰着自己。
“临夏,我可是熬了很久,才坐上值班主任这个位置,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被炒鱿鱼。”虽说她现在还没有被发现,不过,她向临夏泄露上司行程的行为,实在让她难以心安。
当时太激进了,怎样都不该托别人进水,“放心,如果这样的话,我会给你五十万作为补偿。”还好那天的底片在,她已经成功拿到了那一百万,现在只求那个人不要波及到李茜身上。
“五十万!”李茜一惊,接着又开始不安,“可是我男朋友说,没有这份工作就不要和我结婚。”她也很委屈,要不是在孤儿院临夏一直帮她不受欺负,她才不会冒险干这种事。
又是男人,不过她现在没有心情去管别人。
“放心,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实在不行只能请任宵云帮一次忙了。
酒店内,一抹美艳的身影投向临君幻的怀抱。他搂着她来到卧房,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事后--
“你可以走了。”照例冲洗掉一身欢爱气味的临君幻,已随意换上了套具时尚感的白色休闲服。
仍佣懒侧躺在床上的朱莉莉一惊,连忙取了件袍子披上,快步黏过去。
“临少,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呢!”她双手紧搂住他的腰杆,仰起娇媚的脸蛋嗔道。
临君幻笑笑的轻拧她的脸蛋,“那你就快说呀!”
“是这样子的,我一位朋友辗转获知有人握有我跟你出入饭店的照片,还说……还说明天就会有杂志刊出来了。”朱莉莉垂下视线,媚声中带有丝紧张。
“哦?”推开缠在自己身上的人,临君幻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浮现那个叫临夏的女人。
“当我得知这项消息后,就马上通知你。临少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办才好?”朱莉莉装出一副忧心仲忡的样子,其实心里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临君幻在一起,这样说不定她就有嫁入豪门的机会。
“晓得是哪家杂志社吗?”临君幻慵懒的跌坐在沙发上,唇边绽出一抹笑。
“这我就不晓得了。”
“那就别理它了。”
“临少,你……你一点都不在乎我们的相片会流出?”朱莉莉掩不住惊喜。太好了!原来他一点都不介意让人知道他俩在一起的事,那接下来不就是……
“我的绯闻,这个经常出现在杂志上。”耸耸肩,临君幻一脸无所谓,毕竟那些东西并不会影响自己,只要没有什么爆炸性的照片。
位于市中心的封伝集团总裁办公室里,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那坚固的落地玻璃窗前,看着低下那如蚂蚁般渺小的人群,眉头皱了起来。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要了解过自己身边的女人,就如呆在自己身边三年的临夏他也不知道她的任何事情,除了知道她们的身体很契合,而女人也很聪明很乖巧。
眼神一闪,握在手中的照片突然被揉碎。他总是认为自己可以用钱让那个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在这之前她从来不知道女人为什么那么爱钱,如果明了,却发现自己貌似犯了她的大忌。
踱到办公桌边,看着照片上女人不苟言笑的脸庞,隐隐有些不舒服。
“任总。”看着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人,桥深开口提醒,“她最近似乎惹上了临少。”从一开始,桥深就知道那个女人不是表面上装的那么肤浅,他看过她将自己赚的钱,每次都分一些给路边卖唱的残疾人。
他也听到过这样的对话:“你不怕那些人是骗子?”
“干嘛怕,就算他真的是骗子,那也要在这日晒雨淋,出卖自己的尊严,可是如果他真的需要这点钱是,那就是一条或是多条命。”
桥深一直不管出于什么理由,能扶他人一把的人永远不会是坏人,可是眼前的事情显然很棘手。
今天一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管是财经头版还是娱乐头版,都出现了临君幻和名模朱莉莉的不雅照,而那个女人作为拍摄者照片也占了一小角。
不过还好,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临君幻和朱莉莉这两位名人的身上,虽然临君幻不介意自己有绯闻,但是这次的事情,显然触到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