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摇摇头,临夏端起酒杯,启唇轻抿。嗯,很醇香。
“夏总是一个人,是不是不愿意叫朋友啊?”
张爽的话让临夏的脸色变了一下,马上有恢复,“张爽,这是我的隐私。”她可以和他们混在一起,但不想把自己明明白白的展示给他们,张爽的问题让她很不快。
“抱歉,我只是想了解你。”
沉默,临夏安静的喝着自己的酒。
“咦,你们两怎么不去玩,不会是在私会吧!”一个同事过来,看见两个人之间怪异的气氛,不由得想到这这个可能。可是,临夏不是和总裁在一起吗?
“不是,不会跳舞而已。”站起来,临夏扶着摇摇晃晃的同事做好。
“临夏,你告诉你个秘密,”顺着临夏坐下,这个同事瞄了一眼面带红晕的张爽,“其实张爽也是个有钱人啊,你要不要考虑下?”
不悦的皱起眉头,她不喜欢别人开这样的玩笑。点头说自己要去卫生间,临夏离开了那个让她不悦的地方。
“夏儿?”刚走到门口,临夏就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拉住。
转头,原来是好久没见的单斐漠。
淡淡一笑,临夏客气道:“单先生,很高兴见到你。”
说过几次,她的称呼还是这样的疏离。
“夏儿和朋友来这里玩?”反正就算这次提醒了,下次依旧不会改口,单斐漠也不再多费口舌。
“同事。”
接着又是冷场,这两个人碰面几乎都是这样。
“漠。”
“临夏。”
两个不同的名字自另外两个人口中说出来,原本冷场的两个人相视一笑,分别转头离开。
“刚才那个不是单斐漠吗?”张爽不解的问着疾步走的临夏。
刚才那个叫单斐漠的人,不就是任宵云吗?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临夏的手不停的抖着。
“张爽,我有点事,先走了,”从包里抽出信用卡,递给一旁的人,“你帮我结下帐,东西明天再给我!”
她不想和那个人碰面,一点机会她都不想发生。
“临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就几分钟的时间,临夏就匆匆离开。无奈,他只能装起临夏的信用卡,准备明天还给她。
大门口,临夏一边焦急的等着计程车,一边祈求着上帝不要让她碰见任何人。
不过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上帝,她遇见了最糟糕的情况。
只需一眼,任宵云就可以确定那个和单斐漠站在一起的女人就是她,只是他没想到她会避他如蛇蝎,这让他很不爽。
看着她和旁边的男人说了句话就匆匆离去,他也向好友道了个欠跟随她一起出来。
“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好冷的语气自己耳后传来,临夏心忽的凝固。
不敢回头,临夏就那么直丁丁的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回头看我!”这个女人竟然这样无视他!
深呼气,深呼气,可是这次却没有任何作用。她不想,一点也不想招惹这个男人。
“任先生。”
看着临夏听话的转过头,任宵云不由分说的拉着她想地下停车场走去。
“不要挣扎,你清楚我的脾气!”她一点都不想清楚他的脾气,可是却该死的明白的清清楚楚。
“前不久对我的那种脾气,现在怎么没有了?”任宵云轻笑,临夏却聪明的感知到他的不悦。
这算是被他摔在地上吗?赤红的血顺着胳膊涔涔的流下,有那么瞬间临夏觉得很耀眼。
看也没看,任宵云凭着自己的感觉,一把拽起摔倒在地的人,现在的他愤怒的没有心情去考虑他握着的人到底怎样。
“呵。”为什么他就要被这个男人这样对待,就算害怕有如何,她不是早在分开的那一会便决定不再理会这个男人吗?
脸色微冷,任宵云对她嘴里那声轻笑感到很不舒服,睥睨世人的不屑。
“放开!”手臂痛的要死,现在她还要和这个男人打一场硬仗。
“任宵云,你是蠢货么?”
终于回头看了身后的人一眼,只是眼里的不耐烦显得那样的明显,让人无法忽略。
有的时候临夏会想,为什么社会这么大,每个人都那么不同,有些人生下来就可以理所应当的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有些人拼了命的想要争取一点无不足道的东西,却怎么也不会成功。
而任宵云就属于前者,她则为后者。
“我马上要结婚了!”愣头楞语,临夏被这个男人的一句话给堵住了所有言语。
她不明白他此时说这个的原因,而且她很早就知道他要结婚了,要不然也不会下定决心远离他。
“可是我发现我现在还无法习惯你离开我的身边。”像是下了什么大的决定,任宵云转头直视临夏的眼睛。
这是什么意思?做回以前的关系么,可笑的男人,他凭什么这么自信,就因为之前那些破事么?
冷哼一声,临夏没有任何反应。
任宵云觉得自己的说法很清楚,他不会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什么,只是现在他还不能放弃这个女人。
“你的答案。”
“任宵云,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必须要回答你?”好吧,她不怕,她不是三年前那个为了一个馒头被人群殴,而跟着他回去的蠢女孩。
“对于你,我好久没有用过暴力或是胁迫手段,现在你是在逼我吗?”握着临夏的手猛的用力,疼痛太过剧烈,临夏大喊了出来。
几乎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她不是没有尝过,她没有忘记,刚跟着这个人回去,因为拒绝他而挥打在她脸上的巴掌,以及那困着长长的铁链。
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颤抖起来,她终究还是没法忘不了这个人带给她的一切。
“已经两个月了,是该回来了。”他想疼惜她,但是他的疼爱很有限,前提也要让这个女人先回到他身边。
“不…不要!”
“怎么?舍不得那个比我年轻的小白脸?”这两个月的资料,一直直指她和临君幻,两个人竟然同居。
晚上会做什么事情,这不是明摆的事吗?压制着自己的怒气,近两个月,他不再放任她!
可怕的占有欲!临夏敢说这个男人根本就不爱自己,一点都不爱,他只是无法接受有一个人能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