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醒来,在彩月的催促下,喝了药,头也没有那么晕了,只是依旧会打哆嗦。
让简茹楠更惊讶的是,薛浩的突然到来。
并且见薛浩带着十几个晋王府的家丁,来到听雨轩里,对她恭恭敬敬,然后告诉她,是来给她搬家的。
于是乎,在众人的一度忙活下,她从晋王府里最差的一个院子里搬了出去。
回到了她最开始来到晋王府的地方,看着眼前华丽丽的殿堂,那摆设有秩的古董花瓶,那些开的正艳的花盆。
仰首念道:“龙旺轩!呼呼,好名字……”
“小姐,咱们可以进去了!”彩月也在一旁乐呵,见简茹楠笑得有些失态,不忘提醒她。
简茹楠回头,对彩月吐了吐舌头,悻悻说道:“彩月,咱们这不是在做梦吧?”
“哈哈,小姐,你真逗,当然不是在做梦了!”
简茹楠摇了摇头,正色道:“过来!”
彩月疑惑的近身上前,简茹楠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诡异的笑意,伸手攀上彩月的手臂,然后不待她开口,便在她手臂上重重一捏。
“哎哟,小姐,你干什么?”彩月疼的龇牙咧嘴。
简茹楠收回手来,讪讪笑道:“呵呵呵,原来不是在做梦!对不起啊!我这不是还生着病,总不能捏我这个病人吧。”
说罢,便迈步走了进去。
彩月恍惚过来,摸着被捏得生疼的手臂,小姐怎么能这样对她!
一边哀怨,一边也跟着走了进去。
薛浩却将彩月拦在门外,“彩姑娘请随我来!”
将彩月拦到门外,彩月疑惑开口问道:“薛管家何事拦我?”
“彩姑娘别误会,薛浩是想告诉彩姑娘,既然已经搬回到龙旺轩,彩姑娘便有了自己的住处,不用每晚同王妃一起住了!”
彩月点了点头,“也是,我一向睡得沉,晚上也不好伺候小姐,若不是因为我,小姐也不会生这一场重病,都怪我!”
“姑娘不必自责,是薛浩的失职!”
彩月又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嗯,这下也回来了,薛管家也不要自责了,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每夜都同小姐睡在一起?”
“咳咳,这个……听雨轩里只有一间房是好的,而且床也只有一张是好的……”
“所以,你是知道的,你是故意的,留一张床给我们,留一间屋子给我们,你可知这唯一的一间屋子也是坏的,下雨时候,连个能遮雨的地方都没有!你的心是黑色的吗?”
简茹楠从里面出来,便听见彩月对薛浩一阵怒骂,薛浩哪里能做得了这晋王府的主,若不是有莫修远的请示,薛浩不敢这么对她。
便开口阻止道:“行了彩月,你伺候人的功夫不见涨,这骂人的功夫倒是见长,是不是平日里对你太过松懈了,你可知薛管家在这晋王府里人人尊敬,哪有人敢这般对他大吼大叫。”
薛浩闻言,有些慎得慌,这王妃说话可是一道一道的,语气里暗藏玄机,这一顶高帽子他哪里敢带,能受人人尊敬的只有王爷一人,她这么说他,岂不是在挑拨他与王爷之间的关系。
对其俯身,“王妃抬举了,薛浩不敢当!”
简茹楠迈步上前,“薛管家为人踏实诚恳,生得品行端正,想必有不少女子对其倾心吧,这王府上上下下,女子不少于一百人吧,总有那么些是喜欢薛管家的吧!”
薛浩闻言,双腿微微颤抖,原本以为王爷深不可测,殊不知这王妃更是厉害,三言两语就将他的立场说成了是王爷的反派,他在王府里,哪里敢有什么非分之下。
而王妃这番话,岂不是在说他薛浩给王爷带了绿帽子。
于是薛浩觉得,他不能和这个王妃走得太近,而且得保持很远的距离。
拱手行了一礼。
“王妃还在生病中,如今已经全部妥当,薛浩要回去复命!”说罢,便逃也似的走了。
生怕再呆一刻,他就又要挨罚了,谁知道下一句王妃又会给他戴什么高帽子,他可不敢随便乱戴。
从龙旺轩里出来,便直直的去了福鑫院。
福鑫院,乃莫修远新晋侧妃红鸾的住处,在王府的位置仅次于龙旺轩,而此刻,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王爷。
在外界又传言,王爷新晋侧妃生的美艳如花,虽出身烟花之地,却是个才艺双全的女子,正因如此,才得第一采花大盗和第一风、流王爷的青睐,为了争得美人归,两人在林间里打斗了三天三夜,最后这第一风、流王爷,抱得了美人归。
先是在丽春院里留宿了两天两夜没有回晋王府,第三日便带着新侧妃入宫觐见,可见他对这位新侧妃的喜爱。
而回来后,便将福鑫院赐给了红鸾,并且一直呆在那里没有出来过。
薛浩进了福鑫院,将先前简茹楠说他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了两个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