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迹稀少的林间小道上,一辆普通又简朴的马车正在缓缓地向前方驶去。
撩开车帘看着外面的风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果然与被困时的感觉不一样,车夫说过了这片林子就是玉阳镇,等到了玉阳镇就可以去码头租一艘般到江南了,想想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百师兄了,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纵使我现在有千言万语也还是要等到见到百师兄才行。
从小自己身子骨就不好特别容易生病,而爹娘就只有自己一个女儿,为了自己的病没少操过心,各种灵丹妙药、大补之品也都没少吃,可就是不见一点效果。至到六岁突染大病性命垂危之时,爹娘听说药王谷的谷主药圣医术精湛、能妙手回春有起死回生的本事,便带着我来到药王谷医治。
江湖都传药王谷的谷主药圣性情古怪从不随意救治,还好娘亲的哥哥也就是我的舅舅萧青阳与药圣有些交情,否则自己早就去见阎王爷了,后来自己便一个人留在药王谷调养身子,而百奚风就是自己在药王谷认识的,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百奚风是在一片花海中。
那天,在药王谷待了有半月余的我闷的发慌,闲来无事悄悄的溜到了后山的药香园,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在那一望无际的花海当中站着一位谪仙般的男孩,只见那男孩回眸道“这里的花可都是有毒的,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温润如玉的嗓音就似那三月的微风拂面而来,既轻柔又舒畅。
“你…认识我?我怎么没见过你啊!这花要是有毒,你又怎么会待在里面呢!”这样如谪仙般的男孩,自己在这半个月怎么就没见过呢?“我叫百奚风,是药王谷的弟子,这些花虽有毒可对药王谷的人来说那是药不是毒,前不久听说谷里来了一位小女孩让师父救治,我自幼在谷中长大,谷里的弟子我只是都认得,只除了来谷中求医的小女孩,想必你就是那个小女孩吧!”因为北冥世家的原因,爹娘怕有人会对我不利,便隐去了自己是北冥世家大小姐的身份,而羽妃妃就是自己在药王谷用的名字,“百奚风”这名字倒是和他的人一样温文尔雅,如沐清风。
自从结识了百奚风,自己就整天粘着他找他请教医术,半年之后自己的身体也调理好了,原本是该回北冥家的,可我却执意要留在药王谷拜药圣为师,药圣本是不愿在收弟子的,可药圣之妻夙情见自己活泼可爱又道自己膝下无女便劝说让其留下,于是后来自己便成为百奚风的小师妹了。而多年时间的相处自己早已对百奚风情根深种,却一直处于暗恋状态不敢表白,这让我时常纠结苦恼。
一个月前才从外面游历回到药王谷的我,还没见到百师兄就收到家中急涵让我速回北冥家,可怎么也没想到让自己回家的目地竟是嫁人,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指腹为婚,我北冥羽妃只知道自己喜欢的人叫百奚风不叫南宫玉,与其嫁给一个陌生人,倒不知去找百师兄向他表明心意。由远至近的马蹄声把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我给拉了回来,不宵片刻马蹄声便来到了马车旁,“停车”说话的正是北冥家冥卫队的首领冥河,为了早日能把大小姐带回去他们兵分两路,一路走官道一路走小道,可一路追寻下来却连大小姐的人影都没看见。
“你们…是谁?干嘛拦住我的马车?”车夫恐惧的望着眼前的一行人,看穿着装扮不象是土匪贼寇啊!唉……早知道还是不要听那女子的走这偏僻的林间小道了。
“在下找人,不知车内所坐的是何人!”看到车夫眼里的恐惧,冥河客气的回道
“那不知我是否是公子所找之人呢?”掀开车帘,我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冥河柔柔的说道。早猜到自己逃婚爹爹一定会派人把我捉回去,还好自己会易容术这件事北冥府无一人知晓,不然的话我就是插翅也难飞了,现在的我莫要说是冥河就是爹娘也认不出来,对于自己的易容术我还是十分自信的。
看着车内的柔柔弱弱女子,冥河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不是大小姐。“在下错认她人,还请姑娘”话还没说完,余光一扫便看到女子手腕上所戴的翡翠镯子,那是大少爷三个月前去京城时带回来给大小姐的礼物,买这只手镯时他刚好在场,“你怎么会有这只手镯?”眼前长相如此平凡的女子显然不是大小姐,可若不是那…这镯子…
“你是说这只吗?”抬起那只戴有玉镯的手我轻声问道。
冥河点点头“嗯”了一声。
“这只手镯是一位姑娘给我的,就在一个时辰前她向我打听去江东的路要如何走,我告诉了她,她便将此镯赠与我做为答谢”
“你说的那名女子可是这画中之人?”冥河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画象给北冥羽妃看。
“没错,就是这位女子”也不知道这画是谁作的,竟把自己画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的,就快把我这位正主给比下去了。
“江东,你确定她说的是去江东吗?”江东并无北冥家的人,之前也没听谁说过大小姐在那有熟人啊!
“当然”我十分坚定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就多谢姑娘告知”语落,冥河便领着冥卫队策马离去。虽然不知道大小姐去江东做什么,但既然知道了大小姐的去向,找起来也就方便了许多。
看着冥卫队离去的身影,我轻挑柳眉得意的笑了起来,方才手上的镯子便是故意露出来的,目地就是想混淆自己的去向,冥河能当上冥卫队的首领想来除了武功高墙,智慧肯定也是不弱的,所以为了不被冥河捉回家,也就只好先误导冥河让他以为自己是去了江东,江东和江南虽不是两个相反的方向,可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就算到时冥河知道自己寻错了地方也为时已晚。
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双手不停地拍打两边的脸颊,虽说只带了个把个时辰,但我依旧担心脸部会因此而血脉不活,掀开车帘外面的天空已渐渐泛黑,见此我便立刻吩咐车夫抓紧时间赶路。无论如何一定要在天黑之前到达玉阳镇,不然就要夜宿在这荒郊野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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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是带病写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