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多久 ,赵宏焦急不安的背着他家公子吃力的返回。
“姑娘,救救我家公子吧?”水蓝儿赶紧让他放到床上。赵宏累的脸红红的,顾不得自己,扑通跪在水蓝儿等人面前。 “姑娘,几位爷,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公子,我赵宏做牛做马报答你们。”慌乱的不住的磕头,额头已殷红。
“师傅,你给我打下手,其余人马上出去。”不容抗拒的坚定,自信。
“师傅,人已陷入昏迷,用针封住腹部周围大穴·······”
赵宏六神无主、焦躁不安。
肖瀚宇面若寒霜,低眉垂眼。
当两人出来时,清风道长溢于言表的兴奋,水蓝儿是一脸的疲惫。
赵宏急步上前“我家公子怎样了?”心慌意乱,语气颤抖。
“没事了,放心吧。”赵宏喜形于色。
“他醒来给他喂些补血的药或糖水。要痊愈,大概七天就能下床,我会告诉这儿的大夫该如何做,你有事找这儿的大夫就行。” 水蓝儿叮嘱赵宏。
赵宏感激涕零“谢谢水大夫。”又要下跪叩谢,被水蓝儿阻止。
肖瀚宇心疼的扶助水蓝儿,看到水蓝儿身上有血迹,翻来覆去查看她是否受了伤。
关切的眼神让水蓝儿有了一丝的感动“我没受伤,血是那位公子的,我只是有些累了” 水蓝儿温柔的看着肖瀚宇。
“那我扶你回去休息。”有不快,又无奈。
“师傅,我们回去吧?”
“我要在药铺看着那个小伙子,你们走吧。”清风道长不耐的摆摆手,他还要琢磨手术的过程和看看术后的效果,那里舍得离开。
水蓝儿知道清风道长的脾气,也不勉强,两人回去水府。
“小子,你好福气,多亏我徒弟遇上,要不然,你小命不保”赵彦之睁开眼,听到的第一句话。
赵宏忙说道“公子,这位是清风道长。”
“谢谢你们,你徒弟就是那位女大夫吗?”赵彦之疑问。
“是啊,开膛破肚救人的医术全天下也只有她能做、敢做。”一副骄傲、心悦诚服的表情。
“她不是你徒弟吗?难道道长也做不了?”
“在这方面我自愧不如。”
有清风道长这位医圣在,赵彦之很快的好了起来。也开始关注水蓝儿的一切。
孽缘,也成了水蓝儿磨难、痛苦折磨的根源。
七天后,派往京城护国公府的家丁,已陆续到达。故城水府只留下三五个上了年纪的老家丁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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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中午的阳光炙热的烘烤着大地,水易生夫妇带着水漾儿在前面的一辆马车里。
蓝彩蝶不断地给已熟睡的漾儿打着扇,“相公,你说这次皇上为什么要我们返京?现在你的兵权已不足三分之一,我还以为我们会在故城平静的终老呢。”
水易生思量的说道:“皇上登基已五年,根基渐稳。一是可能有开疆辟土的计划;二有可能要我们牵制某些势力较大的人的野心。为人臣子,无论是何原因,我们都应尽力而为。”
后面的马车里,肖瀚宇不停的给水蓝儿打着扇,水蓝儿用湿毛巾轻轻的给他擦汗。
“蓝儿,嫁给我,做我的王妃吧?”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宇,我不想将来成为怨妇,你也不会希望看着我在你的妻妾的勾心斗角中被毒死吧?”水蓝儿嘻笑的没心没肺。
“如果我把他们休了,你愿意嫁给我吗?”
“要不你嫁给我吧。嘻嘻······”
肖瀚宇一把拽过水蓝儿,把她抱在怀里,“想娶我,那要看你的表现了。”轻啄她樱桃般诱人唇。
水蓝儿的脸因为天气的炎热而变得像熟透了的苹果,红彤彤的,单薄的衣衫勾勒出性感的曲线。肖瀚宇的轻吻变为热烈的深吻。
“小姐,王爷,前面就进入京城管辖的桃源镇,老爷说我们在那打尖,歇晌。”
两人正有些难以自持的时候,管家的声音打断了两人,恋恋不舍的分开。
“知道了,祥叔。”水蓝儿的声音里也有了情欲的味道。
水蓝儿收收心神回问道“祥叔,我们还有多久能到达京城。”
“明儿个下午我们就能到了,小姐”
“没事了,祥叔也去马车歇会吧”
“是,”管家应声退下。
桃源镇,一行人在一家不大的酒楼用过饭,喝着自制的酸梅汤,直至未时过了,才又上路。
天已渐渐暗了下来,赶了一天的路,人困马乏。大家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
水蓝儿也正靠在肖瀚宇的怀里打着瞌睡,马车停了下来。传来刀剑的碰撞声和厮杀声。
两人跃出马车,只见有二十几个黑衣人,黑巾遮面,露在外面的眼睛闪烁着阴狠,拦住去路,随行的家丁抽刀和黑衣人战在一起。
蓝彩蝶持剑和水易生死死的护住马车,不让任何人靠近
四五个黑衣人一见肖瀚宇和水蓝儿下来马车,便直冲过来,将两人团团围住。其他黑衣人也逐渐向这边靠拢。
肖瀚宇和水蓝儿刚开始还背靠背,不一会就被黑衣人分开,渐行渐远。
有两个刺客缠住了水蓝儿却不攻击只防守,水蓝儿心生奇怪,偷眼看周围,与家丁缠斗的刺客与她这边一样,只是要拖住他们。
肖瀚宇那边刺客却招招杀手被逼的退无可退,身上斑斑血迹。水蓝儿虚晃一剑刺其咽喉,刺客一闪之际,左手探入腰间包裹,手里多了几根十公分长的银针,直奔刺客丹田。
闷哼一声,刺客后退,他的同伴一愣之际水蓝儿疾奔向肖瀚宇,不远处又出现了十几个黑衣人,水蓝儿一看,急声道“宇,他们的援军到了,你快走。”
冲上前拦着肖瀚宇面前的刺客。肖瀚宇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尽管脸上点点污迹显得有些诡异,心却像喝了蜜一样甜。提剑与水蓝儿一起冲杀起来。
只听一声响亮的哨声响起,黑衣人像潮水般退去,眨眼消失无踪。水蓝儿愣在那儿还没反应过来,不远处的黑衣人来到近前跪下“属下来迟,令王爷受惊,请王爷责罚。”
水蓝儿回过神,急忙查看肖瀚宇的伤势。
“立即派人查探刺客来路。”冷峻的脸上更是狠绝。
“是”
水蓝儿看着他胳膊上的刀伤,深可见骨。满脸疼惜的处理着伤口,因天暗,只能稍微包扎一下。
漾儿跑的像爆炸似地红红的小脸,急切的惊呼道“爹爹,你受伤了。55555你可不能死,我和灵儿刚找到爹爹。55555”看到肖瀚宇浑身是血的哭了起来。
肖瀚宇一看儿子焦急、伤心的样子,安慰道“爹爹没事,你看,只是受了一点轻伤,我也刚刚才找到你们我可不舍得死。”
好不容易劝住了漾儿,水易生夫妇也来查看了他的伤势,处理好受伤的家丁,才又上路。
等赶到下个城镇住宿时,已近戌时,缝合好伤口后,水蓝儿煎药喂给肖瀚宇,怕他再发烧,守了一夜。漾儿也不放心刚刚得到的父亲,半夜也来到了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