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恒宇脸色布满阴霾,这个女人是要把自己给卖了。
美女终于红着脸点点头
“你脱下你这身衣服,就可以跟他走了。”水蓝儿笑的一脸的无害。
“你···你为什么···?”少女的脸更窘了。紧紧地拽住衣服。
“我看中了你的衣服,我家公子看中了你的人。既然你同意,我要衣服,你归他。”边说边指向肖恒宇。
听完水蓝儿的话,肖恒宇和侍卫再也忍不住,笑的捂着肚子直不起要来。
少女气的脸都绿了,冷哼一声,甩袖而去。蓝儿看她生气要走“不过刚才忘了解释,他有房有车,房是茅草房,车是手推车。”失望之余,还不忘调侃一下这个不识抬举,一套衣服换个妃子也不干的傻女人。
水蓝儿像没听到他们的笑声一样,悻悻的惋惜“真是个傻瓜,这么好的男人不要,回去偷着哭去吧。”
直到永钦王府大门口,几人还笑的前俯后仰。水蓝儿扁扁嘴。
“喂,喂,笑够了没?有那么好笑吗?”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不就是想扒一个女人的衣服,有这么好笑吗?可还是去扶住了肖恒宇。
“你这个女人,我真想刨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装了多少稀奇古怪的东西。”
来到永钦王府的大厅,不一会肖瀚宇出来招待两人坐下,下人奉上茶。
“瀚宇,伤口好些了吗?要不要宣御医瞧瞧?”肖恒宇担忧的说道。
“皇兄,我没事了。蓝儿的医术可是举世无双。有蓝儿在,你就放心吧。”含情脉脉的看向蓝儿。
“我都把这茬给忘了,蓝儿是清风道长的爱徒。”
“我正有事跟你们商量呢。我来京城整天无所事事,想找点事做。我刚来,对这里又不熟。你们给我出出主意说我干点什么事好呢?”水蓝儿难得一脸的认真,双眸炯炯有神的看着俩人。
“去御药房,当御医如何?”肖恒宇首先提议。
“我才不去呢。整天和一帮老头打交道,人不老心也老了。”
“要不你来王府,我雇你专门哄我开心,如何?”肖瀚宇不正经的调笑。不过,他还真希望蓝儿能答应。
肖恒宇心里那个乐和,这个弟弟是彻底让蓝儿给拐带坏了,说话都会拐弯抹角调笑了。
水蓝儿白了肖瀚宇一眼,凑近肖瀚宇的耳边,轻声道“俺卖身,不卖笑。”
肖瀚宇一把揽住水蓝儿,也轻声回道;“我现在就买你。”
两人虽低声说的,肖恒宇还是听到了,故意咳咳了几声,提醒两人他还在呢。
三人正相谈甚欢,管家来报,午饭已备好。涵侧妃和三个妾室也在外面等着拜见皇上。
皇上看到两人感情如此好,心里酸酸的。但他也会祝福两人的。想蓝儿早晚会嫁给瀚宇,早些认识一下也好,。便答应由妻妾们作陪一起吃个饭。
进门的妻妾们见自己的相公和蓝儿情意绵绵的样子,何曾见王爷如此情意绵绵的待过自己,怨恨、妒火在几人心中燃烧。
肖恒宇也知道因当年母妃不受宠,他们受过很多欺凌,瀚宇对妻妾不愿多娶,雨露均沾,只要不是大的过错,也就随他们。
七人坐定,水蓝儿默默的吃着兄弟俩夹得菜。这是蓝儿最不喜欢的场面,要不是皇上提议,她是绝不会在这不知是吃饭还是吃醋的场合。
涵侧妃笑的妩媚“妹妹,听说你和王爷都认识五年多了。连孩子都有了。让妹妹这些年受苦了,没名没分的一个女人带着孩子,肯定受了人家很多白眼。”话里讥讽之意说她是王爷在外的野女人,在座的人都听的出,可话里又挑不出理来。
“就是,就是”三个妾室应声附和
一个穿着绿萝裙,一脸精明的妾室说道“我比你大点,也称你做妹妹吧,虽然我跟了王爷才三年,不如你认识王爷时间长,但你也毕竟还没过门。自称姐姐也不过分·····”言下之意她进门,凭她也只配做小,叫她姐姐。
几个小妾掩嘴偷笑,出声附和。话也越说越露骨,像针一样扎进蓝儿的心里。
以前来时也没见这几个女人如此不识礼数。肖恒宇阴沉着脸,心里对蓝儿有了歉意。今天要不是自己做主,要这些妻妾作陪,蓝儿就不会这样难看。
女人争宠的戏码他天天看,却没想到几个女人如此放肆,阴寒的气势自身上迸发出来,森然冰冷的扫过这几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肖瀚宇的脸色铁青,隐忍的怒意,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殷红的血已慢慢渗出。
几个女人的话深深的戳伤了他一直以来的高傲和自尊。
四个妻妾也被这冷冽的气势吓得不敢出声。
水蓝儿感觉自己就像现代社会里破坏别人幸福家庭的“小三”,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但脸上却平静如常。
“我吃饱了,我给你们讲个小笑话吧。”水蓝儿莞尔一笑。
大家沉默。水蓝儿想了一下语速缓慢的徐徐说道;“
第一天,小白兔去河边钓鱼,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
第二天,小白兔又去河边钓鱼,还是什么也没钓到,回家了。
第三天,小白兔刚到河边,一条大鱼从河里跳出来,冲着小白兔大叫:你他妈的要是再敢用胡箩卜当鱼饵,我就扁死你!”
四个女人低着头,蓝儿的话他们就是白痴也能听的出来,他根本无意嫁给王爷。
肖瀚宇的心像被人捅了一刀,生生的疼。蓝儿的意思是明确的告诉在座的人,她根本不稀罕做王府的女人,你们就像愚蠢的兔子还拿它当宝。
水蓝儿站起“民女还有事,就不叨扰了,请陛下、王爷允许民女先告辞了。”头也不回,决然而去。
“瀚宇,没想到你的妻妾们如此伶牙俐齿,你还真会调教。朕请蓝儿来,倒真是朕在你的妻妾们面前失了礼数了。哼!”肖恒宇气的甩袖而去。
肖翰宇怎会听不出皇兄的责备之意,而且用的是‘朕’,第一次皇兄在他面前用了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