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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渐暗了下来,凛冽的北风,呼啸而来,街道两旁商铺挂着的灯笼左右摇摆,一辆豪华的马车迎着朔朔寒风缓缓驶向前方灯火璀璨的繁华热闹的街面。

在这寒冬腊月的季节里,天上的水和人的心都变成了冰。

天和京城春意楼

下来马车的肖翰宇,白色锦袍在寒风里哗哗作响,几缕墨发随风飞舞,捶打着他白皙的面颊。

当肖翰宇黑色镶金马靴,有力的敲打着地面,潇洒的迈进春意楼的时候,老鸨刚刚还春意盎然的笑容僵在脸上,拉动嘴角,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迎了上去“永钦王爷,今天什么风把您刮来了,快里边请。”

老鸨心下却暗暗叫苦,今天是什么倒霉日子,竟招来了这个瘟神。

两个多月来,身份显赫的永钦王爷隔三差五就会来春意楼,刀刻斧雕般刚毅的脸旁,始终是冷若冰霜。

有权贵来春意楼,老鸨都是高接远送,喜不自胜;而这位权势滔天,身份显赫的永钦王爷,老鸨是又怕又惊,惶恐不安。

肖翰宇眼皮都没抬,手随意的撩起袍子的一角坐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优雅的抬手端起刚上来的茶,轻轻的浅尝。依然挡不住身上散发的森然霸气,令八面玲珑的老鸨更是手足无措。

老鸨调整一下僵硬的面部表情,挤出一丝笑容,小心翼翼、恭敬的问道:“永钦王爷,您今天点哪位姑娘陪您?”

“夜阑”双眸微合,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听不出是喜是忧。

滑进老鸨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晴天霹雳“王爷,夜阑姑娘身体不是,您看是不是让幽兰侍奉你?”小心谨慎的问道。三天前夜阑第一次侍奉永钦王,不知是何原因,口口声声的骂她‘贱人’,折磨蹂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夜阑体无完肤 ,浑身是殷殷出血的齿印。

“好”。 懒懒开口,眉眼低垂,握杯的手不自觉的暗暗用力,杯子上有了微不可查细细的裂痕。

老鸨心下一喜,刚要转身去叫幽兰来侍奉这恶魔王爷,肖瀚宇冷冷的一句话,把她打入地狱“来人,把夜阑给我送到军营去。”随从应声就要上楼。

“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夜阑姑娘?”老鸨急忙谄笑恳求,夜阑可是她花多大价钱买来的,是她春意楼的台柱。

“好,”依旧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你们去告诉总督衙门,明天来封了春意楼。”

老鸨脸上的谄笑已变为紧张,“王爷,不要,我这就叫夜阑侍奉你。”臃肿的身影急急奔向夜阑的房间,生怕慢一步王爷再生变。

“啊······”刺耳的尖叫哭喊声震动了整个春意楼。老鸨疼的心揪了起来,夜阑是楼里的头牌,是她的摇钱树。怕伤了夜阑,又怕惹了王爷,无奈又担心。

夜阑的房间传来怒吼。“你这个卑贱的妓女,婊子。”肖翰宇看着那双相似的柳叶双眸,心里就泛起滔天的怨恨,不甘。

‘啪’

‘啪’清脆的耳光印在夜阑苍白的脸上,两边各五条清晰的血印在娇嫩的脸上肿起。

肖翰宇寻找着心灵上的平衡,发泄着怒火。

夜阑的身子被打的向后倾斜,嘴角流出血丝。清澈、晶亮的双眸露出恐惧。

“你是个什么东西,就是该匍匐在男人脚下摇尾乞怜的狗。”一脚踢倒跪着的柔弱女人的胸口,身子像柳絮般飞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心底有一个声音野兽般的咆哮,“让你逃,打断你的腿看你往哪逃;让你躲着我,我就天天折磨你,即使是恨,我也要你记住我。”

“王爷,奴婢错了,”费了好半天才顺过气来。爬起来跪好不住的咚咚磕头,额头上的鲜血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看着那双惊恐的眼睛,听着她苦苦的求饶声,满意的勾起嘴角“过来取悦我。”

夜阑战战兢兢的站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后面揽住永钦王爷的脖子,“肖哥哥,你生气了?”轻声的在他耳边呢喃。

这是永钦王三天前来时,让她叫的。夜阑猜想他曾经深爱的女人可能伤害了他,这是那个女人对他的呢称。青楼出身的女人,哪个不会讨好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软肋在哪里。

肖翰宇时而温柔似水的亲吻着夜阑的双眸,时而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迷乱,狂野的沉浸在其中,深深不能自拔。

放纵了又如何,放纵的了身,能放纵的了心吗?只会一次次的揭开受伤的心,再次鲜血淋淋的体会撕心裂肺的那疼、那伤、那漫无边际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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