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煦风轻拂,万木青翠,生机盎然。
今天是个外出散步的好日子,只见盈盈碧空、万里无云的蓝天下,三三两两的友人分散各处,轻松悠闲地的样子,很是享受。
她,凌希儿驻着步子,看着这幅宁静而祥和地画面,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微微地笑波。
这种惬意、得乐地气氛她很是喜欢,只觉得心里温暖如春,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地丝丝扣情。
突然--
一阵刺耳急促的刹车声传来,惊动了这片天空。
一辆黑色奔驰SLR超级跑车,惊险地停在她的一步之旁。她来得急的反应,一脸煞白惊慌地后退,踉跄地差点跌倒。
“哟,这位不是我们的希儿小姐么,怎么还是那副落魄样。”
车上的男子--
妖娆的脸上笑意盎然,装模地睨着车前镜,而后甩甩头伸手摘下墨镜,露出一双邪魅的眸子。
“呵呵,这还没到家呢,希儿停在这里干嘛?是走累了,还是走不动了?!来吧,顺路我好心搭你一程怎么样?!”他看着她绷紧惊住地模样,扬起嘴角,挑着得意洋洋地眉,似乎还满意她被他吓着的反应。
看见他,希儿明显一怔,五味杂陈顿时涌上心头。半刻之后,抚平惶跳之心她咬咬唇,装作无视地转头绕过他。
“哎,别走呀!”他以为此时她会忿怒地对他咬牙切齿,可没想她继续向前走,竟然视若无睹他的存在。脸色一敛,他毫不犹豫地伸手抓住她回身旋来的柔顺长发。
啊!
一声闷叫脱口而出,头皮传来一阵揪痛。
被他扯住,出乎她的意料。可咬牙忍耐,她只是拍掉他的手。但就算这样,他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她的反应,好像触动了他哪根神经似地。他的双眼凑到她眼前危险地眯起,暗黑的眸子变得幽深而阴沉。
他伸手一拉怀她在胸前,牢牢地锢着挣扎的她。接着,倾身就是强吻。
她倏地睁大双眸,先是震惊,继而是无比的愤怒。“放开我!”
“放开?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你不是非要上我的床才肯睡么。怎么,现在翅膀长硬了,就要把我撇开是不是?休想!”他狠狠地吻住她的嘴,突然失去理智地掐着她的脖子,不安分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游走。“你是我的,休想逃跑,永远都休想!”
这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他们的身后。
“疯子!贱人!”
来人着着一身主色调为深蓝和黑的吊带连衣裙,连衣裙上富有条理的褶皱配上她白皙的皮肤、恰如其分的身段,凸显着优雅极致的女人味。那不胜一束的腰肢,高耸欲裂衣而飞的胸部,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无论身体的哪一部门,都给人极大的诱惑。
只是她那双有着勾魂摄魄的双眸,此时不是柔魅飞扬间,而是黜恶、睥睨地鄙视。“要上床,麻烦找张床再上。”
她按着喇叭步步逼近,试图把他们分开,可他们对她不以理睬。冷冷地睨一眼,她毫无犹豫地重踩油门。“马路边,别碍眼,没人想知道你们那点破事。”
话音一落,法拉利带起一阵尘烟飞起。尘烟过后,是希儿飞起来倒在路边的身影。
妹妹程慧的撞击,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可在最后一秒他像以往一样又停住了。“呵呵,这飞起来又落下的弧度可比上次好看多了。”
她僵硬的反应,还有她那清冷自视的淡然,就算愤怒也带着冷冷地冰霜。苦涩的味道,心里一痛觉得受伤。很是不甘地愤恨,他冷眼扯笑地看着她被撞飞又倒下,一姿一势都一清二楚。
“人家说一回生两回熟,果真没错。经过四五次的练习,我们的希儿对于这个动作可是相当的熟练了。嗯,应该没事吧。这次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样躺一个月,这次要缩短到十天半个月才行哦。人要进步,这个道理希儿你也懂对不对。继续加油吧,我们的希儿,总有一天你会做到不受伤的。”他冷讽地勾起嘴角,挑逗地抚抚她因疼痛而扭曲的脸蛋,而后丢一记飞吻给她,接着吹起口哨头也不回的驱车离去。
希儿躺在路边的草地上,望着阵阵远去的尘烟。全身的疼痛让她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可身体的疼痛怎么比得上心灵的创伤。
每年一度的家庭聚餐,今天她注定又要缺席了。
八年前她的父亲再娶,新妈妈带来一位哥哥与一位姐姐。她的母亲因为她的出生而病逝,十年来她虽然不觉得孤单,因为她有一位疼她爱她视她为生命的父亲。可每当看到别人一家兄弟姐妹快乐打闹的身影,她还是会羡慕。
新妈妈的到来,她以为她就此会有个完美快乐的家。没想,快乐是短暂的。
新妈妈并不是真的疼爱她,在人前新妈妈对她呵护有加,可在人后新妈妈视她为累赘为阻碍,不但虐待她还怂恿她的儿子女儿欺负、折磨她。
她的快乐,她的愿望维持不了两天就破灭了。
那个哄着做恶梦不敢睡觉的她说要永远保护她的程辉哥哥是假的,那个带着她四处游玩并处处谦让她的程慧姐姐也是假的。
灰姑娘的童话故事,她看过的。可为什么还会相信,为什么还要向往。
钝角刀刮出来的伤痛,沥沥地在滴血……
夜静月柔的大地,仿佛披着一层轻纱,又仿佛披着一层浓霜。
静夜是美好的,但从中也透露出一点点凄凉,让人不禁感到丝丝地感伤。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她落寞的身影是那么地孤单。
“有个女人正爱着你/那个女人认真的爱着你……究竟还得独自注视着你多久/这像风一般的爱情/这像是谎言的爱情/还得持续多久/你才能爱我……”
电话响过无数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谁,可是她不想接。
她虽舍不得让她的爸爸失望、伤心,可她真的没有力气回到那个家。
爸爸,让她放随吧。女儿对不起你了,请原谅!
“老板给我一打啤酒。”
她来到快乐家族,这是一间酒吧。一个月前,她的哥哥曾带她来过。那时她的外婆过世,他说带她来愉乐、愉乐。
酒,是个好东西么?
酒真是好东西么?真能忘了烦恼,让人不痛苦吗?
有人说一个人如果沉溺于酒,必定有他伤心的事,而伤心的人必定是多情的人。
借酒消愁只能解一时之愁,可对有烦恼的人来说,可以暂解千愁那已足够了。
她想要的幸福很简单。
她要的在她孤单的时候,有个人给她发发短信,让她听听你们的声音。因为她知道你们虽然不能见她陪着她,但是心里却一直在挂念她。
她要的一家人可以一起吃饭,只要开开心心哪怕是路边摊一样可以吃的很满足。
她要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总会有家人陪在她身边,希望开心的时候有家人和她分享喜悦。
她想要的幸福就是如此简单而平淡,只想一家人健康快乐,家合万事兴。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简单却又是这样的难得。
一股酸楚,一滴晶莹的液体……悄无声息的滑落。
“小姐,自己一个人?!”
“如果小姐不介意,我们来玩玩骰子怎么样?”
说着来人不请自作地坐到她的身边,还从桌台底下摸出两色盅摆在眼前。
她仰头一口饮尽杯中的苦酒,让酒精充入大脑,麻醉神经。听着乐曲在耳边回唱,慢慢体会醉晕的感觉。不喜欢被人打扰。
“小姐很少来这种地方?为什么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呢,遇上不开心的事了?!”
在这昏暗的烛光下,不知他是没看到她不欢迎的暗示,还是自动忽视掉她的冷漠以对。他看着希儿略带迷离的双眸,有些移不开眼。盯着希儿那白里透红的脸蛋,真想上去咬一口。
他猥琐的嘴脸,赤luo的色迷眼神,希儿下意识地往阴暗的角落移了移。吸住眶中的眼水,提起酒瓶想加满酒杯,没想却被他一手抢过。冷眼睨去,眉心不由深锁。“先生经常来这种地方?每次不带女伴,都这样与陌生女子搭讪?!”
“呵呵,小姐别这么说嘛。”他没想她会说得这么直接,明显一尬。不过她越是冷若冰霜他感觉越有劲。“来来,我们玩玩,别那么冷酷嘛!”他一手替她斟满酒杯,一手放在她的肩膀,然后有意无意地慢慢往下,接着圈住她的小蛮腰,一把拉她靠在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