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月光,舒爽清风。
月夜光照的大地,躺在地上的人儿轻轻地颤了颤后幽幽转醒。微张着迷离的双眼,她机械地举起了步子。摇摇晃晃像是游荡在梦中的身影,好似随时都会倒下。
她不知这样走了多久,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打斗的声音。抱着背包、寻着声源,她便跌跌撞撞地来到了公园之中。
铿锵刀剑,光影缭乱。
只见公园的空地上,有数位古人正在拼得你死我活。而空地边上的小亭,上面坐着两位着着华丽古装的青衣男子与紫衣男子。他们长得俊逸翩翩,俊美绝伦。
猛然睁大双眸,她顿时清醒。
青衣男子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一看好似放荡不羁的样子,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
紫衣男子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全身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冰冷气息!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着,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则正射着刀锋,戒备地盯着。
“你们在拍什么古装戏?在哪儿找来的武打演员,他们好厉害哦,没有钢丝所谓的轻功也能舞得如此出神入化。”
空地边上的小亭,亭里的那套石桌凳,累得虚脚无力的她如获珍宝。赶紧蹭过去一屁股就坐在石凳上,像是松卸了千斤重石般舒了一口气,丝毫不顾座上两位着着华丽古装长得翩翩俊逸男子的惊异目光。
她舔舔口干舌燥的嘴唇,不客气地拽起桌上的茶壶接着猛灌。
别怪,她实在是太渴了,噪子火辣沙哑,嘴唇干燥涩苦。如果再这么走下去,她真担心会不会因缺水而倒下。
幸好,她在这里遇上了拍戏的剧组。呵呵,你们真好!
失笑地抬首,她本想说些感谢的话,没想却对上在坐两位的犀利目光,摸了摸脸,她有些疑惑。“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不是么?!那为什么盯着她看。
她困惑地看着他们,然后顺着他们的目光,落在了她手里紧握的茶壶上。片刻,她后知后觉得擦去嘴边的茶水,怯怯地把茶壶端正地放回原位。
在人家火辣辣地目光下,她再怎么迟钝也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呵呵。”嘻皮笑脸地连忙干笑两声,她虚心地连忙转向场地,不敢再看他们。
这时,空地上被数名黑衣人围攻的白衣人,只见他一个漂亮旋转便轻易躲过近身的刀锋。她看到这精彩的镜头,忍不住一时激动拍手称快赞地大叫。“哇!太厉害了、真是太厉害了,继续加……”
即时,四记凌光直直射来,她及时刹住,吐吐舌头,连忙赔着笑脸。
如果她还想继续留下来观看他们的好戏,那她必须乖乖地静守一旁,要不导演非把她赶走不可了。
对了,话说导演,怎么除了眼前这两位在坐的,并无他人。难道导演与工作人员躲在暗处偷拍不成?
她四处张望,可周围除了郁葱的树木便是环绕的群山。
可这不察还好,一察无数的问号立即悬挂在她的头顶索绕着。
这、这是哪里?
外婆家附近只有一个海港公园,艳丽的花草满园都是,什么时候有了这郁葱的树木?还有四周那一幢幢耸立地高楼大厦又是何时变成这一座座高山的?
她在做梦还是醉酒未醒?
希儿摇晃着有些疼痛地脑袋,试图能够让自己清醒些。可不管她摇晃多少次脑袋,睁开眼睛看到的丝毫没变。咬咬牙,她狠狠一捏大腿。
“啊--痛!”龇牙咧齿,真真实实的痛感告诉她,这并不是梦。
这里是哪里,她怎么来到这里的。“大哥--”她忙揉着大腿。莫名地其妙,她迷茫地望向在座的两人。
大、大……啊啊啊啊啊--
一阵风刮过,她只觉有人点了她一下,接着后脑颈椎上二节的地方隐痛一作,下一秒她就说不出声来了。
你们干什么,对她做了什么。
她睁着大眼瞪着他们,可他们若无睹视,冷眼地不再理她。她试着调动噪子,可是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能发出声音。
心急火燎,突然她的脑海一闪,浮现登徒拐人的传说。
传说最近有一帮专门拐人的登徒子,他们经常在夜间出现。他们手上有一种药,只要他们轻轻一抹你的脸,你就会失去反抗能力,说不出话。
今天她凌希儿不是遇上传说中的登徒子吧?
希儿倏然睁大双眸,弹跳起来惊跄地后退一步,警惕地望着他们,慌忙从背包里摸索出手机。
报警、报警,她遇上拐人的登徒子了。
“谨,她还是不安分哦,你要不要再让她动弹不得。”
希儿刚拿出手机便听闻右手边青衣男子对着左手边紫衣男子如此说,浑身一震,她赶紧连滚带爬地冲出亭子之外,慌张地奔进丛林。
登徒子,你们这帮可恶的登徒子。她要报警把你们这帮坏人绳之以法。
咦!怎么?手机没反应!
乖乖地,你怎么选择在这个时候没信号呢?
可按理说即使没有信号,紧急的报警电话还是可以打得出去的。为什么,为什么这里没信号紧急电话也打不出去了。
老天,你不是在跟她开玩笑吧!人命关天呐,这玩笑可开不得。今天程慧撞不死她,她不会要败在这帮登徒子的手里吧。
呜,早知这样她就佯装受伤住进医院,不跑去喝酒了。那样的话,起码不会因为……等等——
突然恢复的记忆,让她十分震惊。
她不是从酒吧二楼的卡座上摔下来了么,为什么她不死而是被人拐到了这里?还有她头上不是被酒瓶砸中了么,怎么没有伤口的痕迹?
“谨,那个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的女人,你是否也觉得她哪里不妥。”青衣男子沉思地望着希儿逃去的方向,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只见那个女人雪白的肌肤水灵得好似出水芙蓉,俏雅容颜美丽得仿若仙子下凡。可她却披头散放乌黑长发,穿着一身奇异简短的衣裙,背着一个复杂隆鼓的包袱,套着一双尖高的跟鞋。
一开口说话便是让人听不能懂的语句,一坐下便是大胆豪放的作为,最最让人感到奇怪是她手中拿着的那个会发光的盒子。
“她不像是南国人,但周边的东国、西国、北国有这样的穿着打扮吗?”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青衣男子抚了抚胡腮,有些困惑。
被青衣男子称为谨的紫衣男子,虽一直在盯着空地间的情况,可自从希儿踏进这里开始,他已看出她的异样。
她的言行穿为无不在告诉他,她的与众不同。
南国是礼仪之邦,周边的三国也十分重视礼教。
像她这样如此大胆无礼的女子,不说南国在这天下间的刁蛮公主也未必敢有如此放纵地无拘行为。
女儿四德:德、容、言、工。说的就是女子要端庄、稳重、持礼,不可轻浮随便。
可她言语过随,行为过便。出现在陌生男子面前丝毫不掩娇态,大咧地跨步摔坐在石凳上,伸手一抓茶壶便是张口大灌。
这峦山的峦谷不是谁人都可以进得来的,她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有另有目的。
“弄,你去看看。”刚才他封住她的哑穴是希望她能安静点,别在一旁大呼小叫地影响泽的打斗。谁知,她会突然跌撞地拼命逃奔。
不过别看她笨痴的样子,这飞奔起来的速度倒是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