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啸一步一步走向了御花园的深处。
此时所有的人都往宴会上伺候着,这儿正是夜幕浅浅,静谧一片,少有人来。
南宫啸不动声色,使用内力将毒药逼出来,颗颗晶莹的水珠在他的指尖浸出,又被内力蒸发。
那个贱人,竟然给他下药,就这么想进啸王府?
好,既然这样,就别怪他不给那司徒彦留脸面了。
司徒连偌急匆匆的随着南宫啸来到了御花园中,此时他的药效应该已经发挥了,这时候,正是煮饭的好时候。
但是她随着南宫啸走进了花园中,竟然没有见着南宫啸的影子,四处都是影影绰绰的一片,花木深深,没有半个人影。
莫不是已经这御花园中有人,捷足先登了?
想到这个可能,司徒连偌满腔的不甘,自己冒险下药,却不想便宜了别人。
“哼!”
她狠狠的一跺脚,就欲离去,身子却是向后一倒,腰间被人大力一绾,倒入了一个男儿怀抱中,浓厚的气息灌入口鼻。
“你不是在等本王吗?怎么本王还没有出现,你就要走了?”
男子的声音低沉浑厚,带着肃杀的冷意,司徒连偌认得,那是南宫啸的声音,顿时心花怒放,小鹿乱撞,原来王爷还没走。
“王爷……”
她万分娇柔的软软唤道,却被南宫啸狠狠的按到在了花丛中,压倒了一大片花木。
两只大手,左右开工,毫不怜惜的撕扯着司徒连偌的衣服,那动作急切得,几乎都想将她生吞活剥。
“王爷……轻点……奴家好怕……”
司徒连偌在他身下满脸的羞愧,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遇到这种事还是万分的害羞的。
南宫啸手上不带一点怜惜,将司徒连偌的衣衫扯开时,也将她柔滑的皮肤给抓破了几处。
身上刺痛万分,南宫啸完全没有因为她是所谓的京城第一美人而温柔半点,他眼里,她只是个女人,与府中的女人完全没有半点的区别。
司徒连偌痛并快乐着,这完美的男人,终于要是她的了!
两人所在的花草晃动着,另一边的花草也在左右摇摆。
“好戏开锣了,再近点,再近点!”
蛇月如在花草中和林婠婠匍匐前进,向着那现场点点靠近,两只眼睛都快要看得滴出水来,恨不得猛扑上去,现场指导一番。
这司徒连偌真是大胆啊!早熟程度真是让她这千年老妖怪汗颜啊!
不过才十五出头的黄毛丫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好,巾帼英雄!
“我们靠这么近,那南宫啸不会察觉吧?”
林婠婠忧心忡忡的看了一眼雀跃的蛇月如,又看看前面那黑漆漆的一片,偶尔还有司徒连偌的呻吟,她可没有那妖族的夜视能力,看不见蛇月如所说的好戏。
“怕什么,他现在中了司徒连偌的春药,是不会察觉到我们的!”
蛇月如一脸鄙视的看着林婠婠。
还毒娘子呢,这点东西都不懂,这中了烈性春药的人,短时间内感知能力和武功都会下降,正是偷窥的好时候!
为湿算是白教你了!
“是吗?”
冷冷的男声自头顶响起,蛇月如如五雷轰顶,呆愣的看着头顶上那赤裸着上身男子那一双冷酷的眸。
南宫啸!
光顾着和林婠婠说话,这本该和司徒连偌激战的南宫啸竟然已经到了自己的眼前!衣裳半敞,正露出片片肌肉,鹰一般犀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蛇月如,那眼中,满是恼怒,嗜血。
南宫啸万分恼火,被司徒彦的女儿下药,另一个却在一旁肆无忌惮的观看,是想分一杯羹?
司徒家果真是个个都是贱人!
蛇月如还未反应过来,他是何时到了自己面前的,怎么自己完全没有一点的感觉?就算是心急看戏,放松了警惕,但是也不至于人家都到了面前了才反应过来呢?
南宫啸的功力在她之上?
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南宫啸抓小鸡似的抓在手中,而后重重的压倒在了地上,双手开始撕扯蛇月如的衣衫。
这时候,蛇月如算是回应过来了,听那依旧浑厚有力的声音,这南宫啸,根本就没有中毒!
“你干什么!放手!要扑扑司徒连偌去!”
蛇月如一脚抵在南宫啸的下腹,虽然是个千年老妖,但是她在妖族中还是介于成年和未成年之间的花样少女,哪经过这男女之事,被一个男人压着,让她倍感恼火。
乐极生悲了!
蛇月如会武,南宫啸已经看了出来,而且还是和他旗鼓相当,刚才若不是她猴急看戏放松了警惕,他也不会如此容易就近了她的身。
有趣,司徒家居然还隐藏着如此的高手!
南宫啸不语,冷峻的目光落在身下这人儿的衣襟之上,按住了蛇月如的手,想将之扑到,奈何蛇月如的内力深厚,两人用内力对峙着,谁也挣不开谁,谁也没法真正的扑到谁。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一旁的司徒连偌嫉妒得发狂,本来一切按计划进行的,等南宫啸和她有了夫妻之实,或者是让人看到那一幕便大功告成,谁知道船已进港,却突然返航,南宫啸突然抽身离开,原来却是扑向了草丛之中蛇月如,也就是她的妹妹司徒筱偌。
没想到,这个她口中卑微的贱婢居然坏了她的好事!
十指死死的揪住身下的一搓草,将之揉烂,司徒连偌的脸在夜色之下,别样的狰狞。
林婠婠正准备出手,手中的杀人的药粉已经准备好了,却听见了步履匆匆往这边来了,似乎人还很多。
有人来了!
对峙的两人依旧是以暧昧的姿势,一个扑,一个被扑。
“放开你的脏手!”
听见有人来了,蛇月如心中惊慌,她可不想名节不保,虽然妖族不讲究什么名不名节的,但这样被人‘捉奸在床’,却是不好!
“你来不就是为了让本王要了你吗?怎么?想后悔了!”
望着蛇月如那双妖媚十分的眼睛,南宫啸低沉的在她耳边说道。
“谁稀罕你!臭不要脸!”
蛇月如挣不开他,真想狠狠的一口咬上去,但她是蛇中的王者,浑身的剧毒,这凡人肉体凡胎的怕是一口咬下去,立马魂飞魄散,蛇月如不想滥杀无辜,虽然这人当真是讨厌。
“你们在干什么!”
一行人闯了进来,当先一个正是南宫恪,身后还有司徒彦和几个手持宫灯的宫女。
明晃晃的宫灯将这凌乱的现场照得亮堂堂。
看见南宫啸失踪已久,又听闻是往这个方向来了,南宫恪便想着和这个一直对他冷漠的儿子单独联络联络感情,便带着几个宫女过来了,不见了两个女儿的司徒彦也随着来找司徒筱偌和司徒连偌。
宫灯之下,众人看清了眼前的一切,一丫鬟站在一旁不知所错,蛇月如被南宫啸压在身下,两人僵持着,一旁还有衣衫不整,楚楚可怜流泪的司徒连偌,见着有人来了,忙背过身去整理衣服。
这情景,分明就是南宫啸借酒行凶,强上了司徒连偌,现在又对司徒筱偌下‘毒’手啊!
“啸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