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居住的院落中,林婠婠将门一关,急急的回头问道,“师傅,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现在司徒筱偌身份怕是不能用了,没想到一心躲躲藏藏,却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现在更是要被赐婚给南宫啸。
“走……”
蛇月如有些许迟疑,或许现在真是该走的时候了吧,她可不想嫁过去天天对着龙泽的脸,怕是什么时候便被吓得神经衰落了。
“走,咱去你几个师兄那儿串串门!”
蛇月如决定下来,还是走的好,虽然天天置身事外看这这大宅院中的明争暗斗很有趣,但是还是远离的好,免得一个不慎卷入其中,往后就没那逍遥日子可过了。
想到那南宫啸一身不俗的内力,蛇月如更是汗颜啊,她来到着人界也有个二三十年了,凭着过人的天赋,到处派师学艺,也学得一身独步江湖的武艺,没想到啊,那南宫啸才不过二十五的稚嫩年纪,武艺就和她旗鼓相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啊!
唉……看来以后可不能优哉游哉了……
蛇月如边看着林婠婠收拾东西,边神游天外,脑子里莫名其妙的又浮现出龙泽那张大龙脸,让她打了大哆嗦,甩甩脑袋,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脚步匆匆,有人来了,似乎人还很多!蛇月如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步出了门外。
看来秋后算账的来了。
“司徒筱偌,你个贱婢!给我出来!”
老远便听见司徒连偌那气急败坏的声音,一袭桃红色衣衫的司徒连偌在众多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趾高气昂的向着院子冲来。
自己的好事差点让这个司徒筱偌这个贱婢给破坏了,虽然最后她还是成功了,甚至还被封了郡主,但这司徒筱偌也借着她的光封了郡主,成为侧妃。
她如何能咽下这口气!在她眼中,从小到大,司徒筱偌和司徒熙偌都是她眼中的贱婢,爬虫,就算是跟她们说话,她都觉得是对自己的侮辱,可这两个贱婢今天居然都被赐婚,和她平起平坐。
这不公平!
凭什么贱婢生的贱种也可以和她一样成为皇子妃!
更可恨的是,那司徒筱偌居然还算计到了她的头上!
越想越气,司徒连偌一回府便来找蛇月如的麻烦了。
毫不形象的,她一脚便踹开了院门,提起裙摆同几个丫鬟一起冲进了院中。
两个丫鬟手中还拿着家刑用的板子,那板子上还被司徒连偌特意的钉上了几个钉子,今日她定要司徒筱偌的命!
“哎呀,姐姐这是要干什么啊?小心让啸王爷见到你现在这模样,怕是嫁去了王府中不讨好哦!”
蛇月如一脸高深莫测的笑站在门口的花丛之旁,笑颜映娇花,她的身后还有似笑非笑的林婠婠。
“来人,将这贱婢杖责至死!”
见着司徒筱偌那一脸的笑容,司徒连偌更是火气上涌,直接唤出身后那几个身强力壮的丫鬟,就去捉蛇月如。
几个丫鬟领命,面目狰狞的扑向了蛇月如,但她们哪是蛇月如的对手,只见眼前一花,蛇月如已经退出去了几丈远,又是一脸轻松的笑脸对着她们。
又是几个猛扑,丫鬟们急着想在司徒连偌面前立功,势要捉住蛇月如,但蛇月如那娇小的身子却是异常的滑溜,虽是惊慌失措的模样到处逃窜,可是他们就是抓不到。
“你们这群蠢货!快给我打死她!”
司徒连偌气得跳脚,亲自拿起一根刑杖,追着蛇月如,势要将她打死。
满院子逃窜的人影,几个丫鬟和司徒连偌就拿蛇月如没有办法,一个二个跑得气喘吁吁,但是就是摸不到她一点衣角,还老是被蛇月如‘一不小心’就碰了脚,摔个嘴啃泥,一院子吵吵闹闹,骂骂咧咧,呼呼喝喝。
在众丫鬟的喊叫中,蛇月如还是听见了由远及近的脚步之声,听那脚步,沉稳有序,应该是个男子,若没猜错,应该是司徒彦了。
眼波一转,蛇月如‘娇呼’一声,装弱无力的倒在了地上,丫头一见着她倒在地上,猛扑而上,将她按住,又上来一个丫头,两人将她的手反铐住,令她动弹不得。
“贱婢,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也敢和本小姐抢啸王,找死!”
见着蛇月如被制住了,司徒连偌面目狰狞的拿着刑杖便上来了。
“姐姐,不要啊!妹妹不是故意要跟你抢的,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妹妹见姐姐被啸王侮辱,心里只想救姐姐的啊!”
蛇月如泪流满面的被铐住跪在一旁,可怜兮兮的向司徒连偌求饶,颤颤抖抖,可怜至极。
“司徒筱偌,你少装蒜,难道你不是看见本小姐下药成功了想来分一杯羹,”司徒连偌上前,低下头,紧紧捏住了蛇月如娇嫩的下巴,美眸不见她惯有的温柔,“今天我就打死你,看你还怎么跟我争!”
“姐姐饶命啊!饶命啊!”
蛇月如望着那门外的方向,大声的呼救着,“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给啸王下了药,我只是想救救你!姐姐——饶命啊!”
手中一柄刑杖挥出,就要往蛇月如的身上招呼,在门外偷听了许久的司徒彦终于忍耐不住了,几个大步便冲了进来。
“住手!”
一把夺过司徒连偌手中的刑杖,暴怒的司徒彦反手便狠狠的往司徒连偌脸上甩去一个耳光。
“啪!”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司徒连偌被这突然出现的司徒彦一个耳光甩懵了。
爹爹是什么时候来的?
众丫鬟也是被司徒彦面上的那怒气给吓得急忙跪地,蛇月如如见着救星一般的冲过去一把抱住司徒彦的大腿。
“爹爹救命啊!姐姐要杀我!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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