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啸走出了蛇月如的院落,向自己的凤箫楼去了。
凤箫苑是他的居所,是这啸王府中的核心,也是戒备最森严的地方之一,能进入其中的都是啸王府中资格最老的奴仆和南宫啸的心腹。
走了一会儿,他突然停下脚步。
“带我去司徒连偌那儿。”
身后的丫鬟低着头,听着南宫啸这话,便掉转方向,引着南宫啸向另一处院落去了。
清涟居是司徒连偌的居所,此时她正在自己的屋中急得团团装,她是府中的侧妃,配有四个丫头,两个婆子伺候着,或许是因为她才进府,这些个下人竟然对她爱理不理的,进府以来便没有给过好脸色看,让她这长期生活在众人奉承中的小姐很是恼怒。
不知道今晚南宫啸会不会来,要是他来了倒好,自己得了宠,便是这府中的主人的,那些个贱婢还敢不对自己唯唯诺诺?
更重要的是,她必须要得到南宫啸的宠,不然连和李旎墨司徒筱偌斗的资本都没有。
“小姐小姐!”
她陪嫁过来的贴身丫鬟青夙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带来了一个让她惊喜万分的消息。
“王爷来了!”
“他来了?”司徒连偌愣愣,她可是听说了,李旎墨进府比她早,可是南宫啸还一次都没进过她的房,自己来第一天,他便来了她这儿,这证明了什么?
大喜,司徒连偌慌忙整整衣衫,催促着青夙,“快快,将娘给我的情人香点上!”
情人香,是王氏在司徒连偌出嫁前给她的,香气浓郁,有催情作用,是洞房必备的利器!
司徒连偌又自己找出麝香,往自己身上撒了点,这麝香也是有那种作用,又整整衣衫,拢拢鬓发,对着镜子看了一眼,确定自己现在依旧美貌如花,才放下心来。
很快,南宫啸便来了,一进门,他便闻到了空气中的异样闻到,寒眸紧眯,灼灼的盯着眼前那低垂着脑袋一脸害羞的司徒连偌。
今晚司徒连偌正穿着一身素洁的轻纱,玲珑有致的炯体线条突出,洁白的大腿和丰满的酥胸若隐若现,诱惑至极。
青夙已经很懂事的退下了,屋内就留有司徒连偌和南宫啸。
红烛高照,情人香袅袅,红纱帐妖娆,还有眼前倾国倾城的美人,让人意乱情迷。
面对心上人的目光,司徒连偌心中小鹿乱撞,婚前听王氏讲了许多床第之事,御夫之术,可是毕竟还是未经人事的女孩,不免紧张。
“妾身参见王爷——”
尽管紧张,她还是规规矩矩,乖巧的一拜,身软弱扶柳,声甜似铃音。
她的话还未落音,身子已经被一个刚硬的手臂圈住,朝那粉红色的纱帐中去了。
她心中一惊。
想不到这王爷如此的急迫,看来这情人香开始发作了。
“王爷——慢点——”
香软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床上还摆着花生核桃之类的干果,司徒连偌被那众多的干果硌得后背生疼,忙出口,“王爷,床上还有些干果物事,等妾身叫人收拾了——”
她的话未说完,身上那男子极其粗鲁的将她的衣衫撕开。
“呲——”
一下,司徒连偌便如同一个剥光的虾子呈现在南宫啸的面前。
哼!司徒家的果真都是贱人,如此恬不知耻,迫不及待!
“王爷——”
司徒连偌妖娆的扭动着身子,浑身一片通红,脸上更是一片升腾的欲望,眉目含春看着南宫啸。
等来的却是一个狠狠的耳光。
“啪!”
一把装正好扇在那面目含春的娇脸上。
“王爷——”
司徒连偌被这一耳光给抽懵,摆出一个万分可怜的模样,委屈的看着南宫啸。
“贱人!你现在得偿所愿,一定很高兴吧!”
带着嗜血气息的低沉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王爷,你怎么可以——”
“啪!”
又一耳光不由分说的甩过来,司徒连偌眼冒金星,嘴角渗出点点血迹,满口的腥味。
她不知道南宫啸为何要这样对她,她可是侧妃啊!是圣上赐封的郡主啊!还是京城第一的美人,哪个男人见到她不是万分的怜惜,为何眼前这阴沉着脸的男人要如此对她?
“王爷——”
娘说,男人是最受不了女人的撒娇,顿时委屈之意涌上心头,美眸中浮起朦胧的泪点,在这烛火的照耀之下,如梦似幻,倾国倾城,叫人意乱情迷,若是男人,都是低档不住这女人的柔情蜜意和那委屈至极的泪眸。
但这一切在南宫啸的面前,没有丝毫的用处。
没有任何预兆,更没有任何柔情,他无情的撕裂了她的身子。
剧痛袭来,司徒连偌痛不欲生,死去活来,但却又是满心的欢喜。
她终于是他的女人了!
南宫兄啸的眸中,没有半点的柔情,甚至是怜惜,只为折磨她而占有她。
南宫啸对司徒彦的恨,转嫁给了司徒连偌。
因为那件事,他恨透了司徒彦,恨透了南宫恪,更恨他的母亲。
司徒连偌是司徒彦最宠爱的女儿之一,他便要狠狠的蹂躏她,将他压抑多年的痛苦释放在她的身体上。
司徒彦的两个女儿,他选了她,也是因为司徒连偌的无耻行径。
一整晚,司徒连偌都如生活在地狱中一般,她不敢反抗,只能默默的承受,痛并快乐着。
没有任何的情调,只有赤果果的占据和折磨,她几次昏死过去,但是几次又被南宫啸用茶水给泼醒,然后继续折磨。
她有些后悔用情人香和麝香了,南宫啸的欲望似乎永远也无法满足,她刚以为解脱了,马上又是一顿狂风暴雨,甚至是稍微有点不如他的意,便会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又是无尽的蹂躏……
不管如何的痛,她都快乐。
她能怀上南宫啸的骨肉了!她很快就要成为府中最受宠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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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